“不会坏的,我知道彦哥哥耐肏得很~”连续撞击了几十下,靳彦整个人已然完全失去了支撑,唯一的就是韶荠放在腰侧的手,手上一丝力气也没有,“啊~”韶荠看出他的不适,于是就着玉势在里头转了个圈把他翻身朝上,那一圈的转动,密密麻麻的感觉涌入本就高潮迭起的后穴,甚至连腰都彻底软掉了,似乎都有了痉挛的感觉。韶荠看着交合处,水泠泠的,都是从里面流出来的,不过穴口闭合的还算紧闭,药效应该多多少少都吸收了,韶荠不再折磨他,很快就结束了这场情事。而后韶荠陪着靳彦睡了一个时辰,就独自离开了。韶荠原本打算直接回府的,只是路上出了些状况,“这位夫人,我家主子有请。”韶荠就这样半胁迫半懵的上了马车,进去之后才发现那人正是容瀛,“别来无恙,夫人!”
韶荠讪讪一笑,她的马甲肯定早就掉光了,也不是很所谓。“原来是毓之,多日不见甚是想念啊。”容瀛并不附和只是盯着她看,看到她心虚。“夫人真是好手段,寻花问柳,比起男子不逞多让。”韶荠不知羞地紧挨地他坐过去,“毓之是在吃醋吗?”容瀛不予与她争口舌,“亏心事做多了,怕是你承担不了后果。”“我相信毓之会保护我的。”容瀛拂开她的作乱的手,“我为什么要保护你,你我有何关系?”“一夜夫妻百日恩啊,毓之可真是心狠。”容瀛后悔叫她上车了,按理说这样一个不守妇道作风淫乱的女子他是绝然不会看上的,况且那日她还……但是自己就是把她记在心上了,此番说是来敲打一番她,但是实则也是带有自己不知名的情绪。“下去!”这就是气恼了要赶人了,韶荠赶紧安抚,“是我不是,不会说话,我这厢给你赔礼道歉可好,莫生气了。”
容瀛不再言语,只是神色略微缓和了下来,韶荠见状想着一亲芳泽,只不过后者躲了过去。“我找你是有要事,不是与你做这档子事。”韶荠抿了抿嘴,“这不就是要事?”“你何时与太子扯上了关系?如今他为了你,已然与往日的兄弟算是割袍断义,公然暴露与褚清规不合之态。”“君臣之间,哪会有真正的朋友,往日玄崇帝都可以从儿子手里抢女人,更何况如今是臣下之妻。”容瀛对她这番言论不由得又重新审视了她一次,“你倒是从容。”韶荠站起身,猛不丁地偷袭了男子的香唇,“人生在世,不要过度庸人自扰,既来之则安之,有因自然有果,譬如我是你的因,你是我的果。”望着韶荠离开的身影,容瀛愣神了许久,才叫人驱车离去。今日朝堂之上褚清规请旨让韶荠成为新的世子夫人,初卿璟想出言阻止都没来得及,圣上对忠心的臣子,向来是有求必应,圣旨很快就下来了。
“褚清规,”褚清规回头看着怒意难消的初卿璟,面上恭敬地行礼,“殿下可还有事?”初卿璟慢慢走到他身侧,“此处只你我二人,可不必装。”褚清规轻笑一声,“我承认此事是我理亏,对不住你,只不过就是一女子,你以后想要哪样的孤都能给你,但是荠荠,孤势在必得。只要你愿意放弃她,你我依旧一如往昔,你未来就是孤身边最受器重的肱骨大臣。”这番话让褚清规心中的怒火与恨意到达了最高点,“殿下错了,荠荠不是普通女子,她是臣的妻子,是世上独一无二的人,纵使殿下拿全天下的女子与她比,也无人能比得上她!”“褚清规!孤好话说尽不想做得太绝,你不要逼孤!”褚清规不畏直视,“是殿下在逼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