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自己的唇一边推搡着韶荠,韶荠赶紧讨饶,“是我错了,是我言语不当,惹得奚沐如此生气,要打要骂都随你,别走可好~”裴奚沐嗔怒一声,“我却从未见过你这般油嘴滑舌的女子,若身为男子……”裴奚沐没有说下去,不管是不是男子,她都是主宰的那一方,好像无甚关系。裴奚沐最终还是被哄好了,最后竟然稀里糊涂地任人摆布,当他清醒过来,已经被玩弄得不堪一击,嫣红的眼角、潮红的双颊,红肿的胸口,无不印证着女子的残暴。他眼睁睁看着韶荠穿戴好玉势,然后再看着那根要命的东西慢慢的消失在自己的股间,而痛涨感也如约而至袭来,“啊……涨~”空虚许久的身体被一寸寸破开、一寸寸填满,裴奚沐仰起脖子,喟叹出声。
男韶荠同样被紧致的小穴夹得舒爽,饥渴的肠肉震颤着、绞动着,好看皮囊的人小穴是否也都是极品呢,可惜……韶荠看着身下那根不是长在自己身上的那块肉,希望下个世界能让自己拥有一根神器。韶荠搂紧了裴奚沐的脖子,亲吻他的形状优美的喉结,在他白皙光滑的胸膛流连。裴奚沐只觉得自己像是活过来,又像是死过去,半是愉悦,半是痛苦,娇嫩的小穴快速地吞吐着粗壮的玉势,不过自己的男根的确站起来了,他想用手去释放那难耐之感,只是韶荠却不让他如愿,“上次的体验忘了?”裴奚沐咬紧牙关,往日那一幕幕又浮现,上次尽管先前有女子的抚慰,可最后自己的确是……自己泄身的。“我……我忍不了……难受~”狰狞巨物在白净的臀缝间时隐时现,臀瓣拍打男人的大腿,发出色情的啪啪声,淫液被挤出,将两人的交合处润染得水光淋漓。
“乖~你是最厉害的~”韶荠又甜言蜜语地向他灌输,而裴奚沐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自己是不是比他的夫君褚世子还要厉害,心里想着嘴上也不由地念了出来,韶荠的活塞运动顿时愣了下,而后就是一声得意忘形,“跟清规相比,奚沐……自然是……很好肏的~”韶荠低下头看着他,对方脸上的神情又羞人又难耐,那句发问很明显让他有些不自在,他们二人本就是暗地偷情,是各取所需,如今自己却想是个妒妇一般,这实属不该。韶荠变得细水流长,慢慢磨碾着他体内的每一处角落,裴奚沐自然说不出口主动求欢之言,可是身体像是望梅止渴一般很是无助,双腿也不禁圈住了韶荠,那腿颀长水润匀称,被这样的一双腿盘着,怕是再清心寡欲之人也会原地成魔。
“想要甚说出来。”韶荠在慢慢引诱,亲吻上他的唇直接衔住他的舌根,口水声啧啧作响,裴奚沐连手都把持不住地搂住女子的躯体,“唔~啊,快……快些~”终于压抑不住渴望,说出了自己想要的,韶荠自然欣然之至。变得有些温凉的玉势再次势如破竹般地抽动起来,一下比一下激烈,裴奚沐脑子里还有最后一根弦,把右手从女子身上放下,放到嘴边启唇咬下,以阻止自己早就遏制不住的娇吟,很快夹在两人腹间摩擦的性器喷出精水。而男子小穴里也一阵痉挛乱颤,箍紧玉势,“啊啊啊啊啊泄了!”
事后很快摇身一变还是刚刚做爱之前矜贵的驸马爷,裴奚沐小心地整理着衣服上的痕迹,只是外服还尚可,内衬却不忍直视。裴奚沐走之前,不自在地说了“日后再约”四字,就落荒而逃,韶荠显然没有做到尽兴,那人也忒谨慎,射了一次就不再留恋,只是把自己当成了按摩棒嘛?韶荠不由气恼,下次一定把他肏成跟荡妇一般才解气。韶荠此刻最为要紧的是再找个人来,很快她就想到了一个人选,高高兴兴地出门去,她忘了自己还有个小妖精小可爱呢。褚清规觉得墨昀有问题,尽管他掩饰得很好,而且他在极力避开太子,可墨昀一向不近女色,那难道是他在保太子?褚清规不由得握紧了手,若真是太子,他又该如何……
裴奚沐刚回府,就看到初珂睿身边趴坐着近日很是风光的男宠,在卑躬屈膝地揉着她的腰,面不改色地准备进屋。“站住!”初珂睿却出言拦下他,“殿下有何事?”初珂睿不知为何此刻看着自己有名无实的驸马,心里很不舒服,其实他长得很标致,比自己身边的男宠好看多了,人品也算上乘,若非……望着他双腿之间,可惜了,只是他若是好生相求,自己也可为他聘请名医医治,可是他的态度不冷不热,让她有些生气,故而一开始她就没对他客气,故意戳他的痛处。“你去何处了?”裴奚沐只觉奇怪,从前她从不过问自己的行踪,“臣与好友去雅筑下了一盘棋。”
“是吗?”初珂睿拂开男宠,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总觉得他此刻仿佛面若桃花,像是受了雨露承欢的女子。“脸色怎么这么红?”“许是喝了几盏热茶。”裴奚沐见她要寻根问底,索性说道,“殿下若不信,可……”“罢了,难道怀疑你出去沾花惹草?裴奚沐,你有什么值得本宫怀疑吗?就凭你那不中用的玩意儿?就算有女子大着肚子找来,本宫也完全可以证明你的清白!不过,做任何事之前都要好好掂量下,不要失了本宫的脸面。”裴奚沐听着刺耳的话,却联想到了有一日韶荠大着肚子找来的情形,虽说是妄想,可万一……万一自己与她……裴奚沐回过神,苦笑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初珂睿看着陷入沉思的男子,想是心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