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呢?爷不是女子,别叫这么恶心的名字!再说了,你也不配叫爷的名字!”韶荠依旧笑着,丝毫没有怪他的不敬。只不过对方话音刚落就被她扳着腿根一点点插入进去,“混账黄子,你不是说收手了吗?你胆敢骗我,你……把那玩意儿给我拿出去,快点……我、我命令你给我……拿……嘶拿出去~”
毕竟第一次开苞又是这样的境况,年纪又小,那处太紧很难进去,幸得借助系统给的特制润滑,才勉勉强强进去了一个头,这个角先生很妙,它可以调节长度以及在中心下部分灌注汤水,使得它表面温度倒真如性器一般滚烫,韶荠把润滑注入其中上半部分,顺着顶端小口流出,很快过多的润滑就顺着狭口流了出来,谢煜洛的表情难受的紧,那处原本是只出不进的作用,如今强行给他弄进去,就好像身体被撕裂张开,连空气都窜了进去,偏开头蹙紧眉头咬紧下唇,实在忍耐不住得破口大骂,只不过语调可怜兮兮。“拿开,给我~拿啊……拿开!我不要……混账啊……我要杀了你!”声音凄惨,咦咦呜呜的,像只小狼狗的有些凶神恶煞的奶气又有些委屈的哭嚎。
韶荠专注地替他开拓,撑得的确有些紧,她更加用力地扳开他无意识夹紧的两条腿,可惜外物的闯入,让少年全身绷成一条绳,无奈为了让他放松,韶荠只得好心地张手箍住他的纤腰,那里绝对是一块很好开发的敏感带,甚至有人天生就是,譬如谢煜洛。抓住两侧嫩肉,适时地揉捏其中的穴道,很快绷紧的身子就不得不松动了下来,见此韶荠猛然一用力,角先生的四分之一二的前端就没入其中,谢煜洛的眼睛瞬间睁大,嘴巴张开,急促地呼吸着,似乎咽喉处有东西堵塞了一般,“洛洛,放松,慢慢呼吸,你才吃了一半都没,往后可如何是好?”
韶荠假仁假义地宽抚,谢煜洛觉得委屈极了,好好的怎么变成如今这样,自己堂堂七尺男儿竟被一个妓女花娘亵玩,若是传出来他……似乎想到那个场景,刺痛了他内心深处的恐惧与害怕,眼眸中酝酿着泪意一下子就倾泻出来,韶荠仿佛知他所想,“莫怕,今天我俩是闺中秘事,我可心悦洛洛了,不会让洛洛落入他人的是非口舌之中,只愿洛洛能好好让我入巷一番,可好?”谢煜洛听着此刻不仅是委屈,还有羞赧。哪有女子对男子说如此颠倒黑白的话,可不知为何此时此刻他突然觉得此事也是微不足道的,但他从小接受的便是那个男女正常敦伦,高贵如阿姐,也是行事谨小慎微,三从四德,哪有这般离经叛道的女子?方才她还直言不违心悦自己,虽说自己并不缺女子的爱慕之心,可是如此直白还是头一次,谢煜洛有些被糖衣炮弹说服了。
谢煜洛的小穴很漂亮,跟他的主人一样,还透露着一股青涩劲,此刻吃力吞咽着角先生,谢煜洛不能言语的唇舌被韶荠擒住正像品尝甜品一般清风徐来地冲击着他渐渐瓦解的内心城墙,甚至比褚清观还要能够接受地主动的抱住韶荠的肩膀,身子尽管还颤颤巍巍的,却没有了抗拒。等到角先生进入了二分之一,那高级的润滑也已经完全渗透其中,使得前后抽动不算难事,韶荠才放开了谢煜洛,顺便替他抹去唇角间的暧昧液体。体内刚刚那股难受劲和入侵感已经所剩无几,谢煜洛撇过头骄矜得别扭,“如果你敢让我疼一下,我就杀了你!”韶荠会心一笑,握住他的指尖落下一吻,“自然,洛洛疼的话,我也会心疼的。”
于是谢煜洛就眼睁睁看着面前的女子脱下剩余的遮体,只剩下一条在他眼里已然是全露的亵裤,在没有动它的前提下穿戴上那角先生,双手掰开修长的大腿,“那么,我要享用洛洛了。”谢煜洛心里是真的害怕,手心已然冒出了冷汗,“你说心悦我,是实话吗?”“嗯,字字肺腑。”谢煜洛听闻后像是被彻底打败,闭上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倒是把韶荠逗笑了。韶荠觉得在欢爱之间能带给对方同样或者更多的欢愉是基本,尽管她是最大受益者,她也不希望对方有丝毫无关情欲的痛苦。
韶荠挺胯抽插的动作刚开始还算温柔,不过任谁看着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原本桀骜不驯的纨绔少爷突然娇气乖巧地躺在你身上,任你玩弄,凭谁也控制不住。韶荠的动作突然就凶悍起来,大开大合,每一下都恨不得全部插入干到他的最深处,耻骨撞击着他的臀肉,臀纹一波一波地荡漾进她的心里,肉体撞击的响亮声音让谢煜洛不仅羞耻还受不住,被撞得一晃一晃的。“啊……啊……混账……太快了……啊……我不~嗯我不要……”韶荠望着身下的少年泪眼婆娑起来,穴口处被撞得泛起一圈泡沫,只是角先生始终有一截露在外头,韶荠晦涩不明地架起对方的一条腿,作势让他翻成了侧身体位,抱住一条腿,另一条腿没得安全感地有些蜷缩,被肏弄得说话都断断续续的,还带着淫荡的气喘声,他自己都听得耳烫,关键这激烈程度不是他初次开苞的人所能承受的了,被伺候得惯了受不得一点委屈。
“你……你答应啊啊……你说好啊的了……慢点~我不要~啊我不要……这么快~啊啊没良心……坏痞子啊啊~慢点啊啊啊”音调粘腻地哼唧斥骂着,韶荠却丝毫不在意,谢煜洛那双眸子实在是好看,褚清观的眼眸带有独有的清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