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头地拦下抱住了女子,只能泣哀哀地摇着头,眉眼间都是不舍。韶荠这才作罢,继续方才之事。慢慢端方的公子就衣领被扯开,露出洁白的一截颈部,韶荠顺着他颈窝往下,慢慢衣领越扯越开,已经来到了胸口,言锦萧没有丝毫的愧疚,有的只是对自己言不由衷的懊悔以及眼前女子的喜爱,他能做的只有闭上眼睛自欺欺人,可是身体的反应是最直接汹涌的,看着已经染上粉色的那一截,韶荠不算温柔地直接整个扯开,上半身全都被看见了,言锦萧吓得又要躲开,只是被韶荠所束缚着,“莫怕,我又不会吃了你,你实在忍不住,可唤我的名字,嗯?”
言语间有带着玩笑也有带着勾引,说着还把男子紧紧握住的手放在自己的腰身上,韶荠难免要对比,言锦萧的乳尖不算是她遇到的人之中最好看的,甚至可以说是一般,颜色十分寡淡,但是胜在乳晕大,如此一看别有一番风味,倒像是两朵盛开在雪地的桃花,还是初绽的那种姿态。韶荠用手指挑了一下,而后十分自然地含住那乳尖,并用手抓揉着周围的软肉,言锦萧比之褚清观更为单纯,男欢女爱也知之甚少,毕竟之前也未曾遇到有念头的,此番一旦遇见就是韶荠这样的厉害角色,他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只能随着她的玩弄而露出楚楚可怜的模样。别样的刺激在胸前绽开,“韶荠……别~这感觉太异样了~啊韶荠……”随即意识到自己的语调跟甚一样,便想赶紧拿手捂住,可是放在韶荠拿的触感他一点儿也不想收手,反而有些越箍越紧,于是只能低头把头搁在韶荠不算宽广的肩膀上,很快充血的乳尖硬挺起来,稍微一咬便能带来触电一般的快感。
她一边啃咬着其中一颗,腾出来的手依旧在给他手淫身下之物。“啊……额”言锦萧觉得此刻自己大抵是疯了,光天化日,他不知羞耻地任由女子亵玩他的身体,为此他还兴奋异常,这哪里还有半分君子所为,可是又在想会不会是娘子嫁与不爱之人,所以才会这样对他,她对他是有情愫的,可是又想即便如此,他也如一般男子不予尊重娘子,竟然纵着自己行放浪形骸之事。突然言锦萧觉得下半身有些疏解难忍,头皮一阵发麻,脑子里什么也没有了,只剩下自己浓烈的呼吸,他咬住嘴唇呜咽着射出了第一精。韶荠伸出手看着手中的分量,果然雏子。别过头看着无地自容的言锦萧,并没有坏心眼地要他看,可是就着那精液开始陷入他的两瓣臀肉之中,言锦萧的身子很明显地颤抖了一下,随即抬头要制止,脸色不仅是害羞了,“韶……韶荠,你为何要碰那里,那处是排泄之地,脏得很,你别……”
韶荠没有认真回复他的话,只是轻啄了一口他的唇珠,继续拿手深入,戳了戳臀间露出的湿热小口,“韶荠~呃……不可……”那感觉比之之前更为怪异,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手指的长短粗细,这一点都不对。此刻韶荠却蛊惑地说道,“锦萧,我是否没与你说起,我与别的女子不同,我向来不屈居于人下的,你可愿意?”没等言锦萧消化完其中的信息,她的手指已经拨开了紧紧闭合的褶皱,是不是喝了酒的肠道里会格外炽热些,不像主人一样,肠肉似乎也遇到了自己的心头好而死命缠着她的手指不断蠕动。言锦萧觉得羞耻、震惊、不解、纵情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声音却已经不受控制地先脱口而出,“嗯……韶荠~韶荠……我……~你先拿出来可好?我……嗯哈~不可……不可再进入了。”为何不能进?因为他已经察觉到那处的不对劲了,刚才还有些刺痛感,如今不仅分毫没有,还多了一股似有若无的痒意,直挠得他的心渐渐不再抗拒还多了抹欲拒还迎来。
“为何不可,分明这处在欢迎着我的到来呀,”“呜我~……我,我没有!”难得可贵他在认真解释道,可惜配上他如今的姿态和呻吟很难让人信服。韶荠用两指撑开狭窄的甬道,开始缓慢地进出。细腻滑润的肠道十分湿热,不知道是否是饮酒的缘故,韶荠觉得自己的手指都要融化在里面了,且手指每一次进出都能连带着发出一些细微的水声,言锦萧的表情已经不算高洁正派,此刻他丝毫没有要反抗韶荠的意思,格外的乖巧,韶荠体贴地动作加快并在其颈项凸起处咬了一口,正恰巧她的指腹在甬道的软肉上摩擦过一个硬起的点。言锦萧正在压抑着自己的知觉与感官,忽而像是触电一样身体震颤,两团肉臀紧紧夹在一起,双眸瞪得很大但是似乎没有聚焦,眼神很涣散,双唇大张,白皙秀颀也随之扬起,并发出带着似哭的呻吟声,韶荠诧异且惊喜地抽出埋在后穴的手指,这人有着得天独厚地身体啊,骚点这么浅,又敏感,肠道又畅通,只是遗憾的是她没随身携带玉势,不然定然要好好开拓一下,这宝贝肠道的尽头。
而低头一敲,他前方也是泛滥成灾了。言锦萧已经不知今夕是何夕了,“松开,乖~”即便是刚才那空前未有的快潮,言锦萧依旧没有放开咬住嘴唇,现在听着韶荠的话下意识的松开,果然有了一排不太明显的齿印,唇珠还渗出了血,整个人好不我见犹怜。韶荠贴身上前用舌尖舔去了那抹血色,倒像是给他的唇上了色,更加娇艳。“韶~荠……”言锦萧本能的依靠着韶荠,“痛吗?傻瓜,忍不住便叫出来。”才子很是矜持,本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