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次么?”
“嗯。”他尽可能张着腿,打开自己,迎合上方的男人。
第二次比第一次的时间久了一倍。秦晚补润滑剂的时候挤多了,透明的黏液从他指缝滴滴答答漏在床单上,和他的腿上。
秦晚连润滑剂盖子都没扣,随手照着床头一放,盯着他的腿,掰到近乎呈一条直线,挺腰再次充满了他。
到了第三次,秦晚终于想起来把他翻个面儿。
他趴在床上,肉体撞击声和床腿蹭地的吱呀声混一起,一下下的响,秦晚专心地开凿着他后面那个洞,那玩意儿蹭过肉壁上某个地带时磨出了一小串电流,可这根东西的主人大概根本没意识到这点,偶尔碰一下,再就是一通狂轰乱撞。
来回几次,每回都是刚觉着爽,就被撞散了,搅得段景行不上不下,只能出声:“顶我那儿……”
秦晚在兴头上,没明白,呼哧带喘的:“哪儿?”
羞耻心涌上来,段景行拧紧眉,不乐意再搭理他:“自己找。”
另一位终于琢磨过味儿来,放慢速度开始调角度,小心翼翼地寻找那处腺体。
顶到对的地方时,段景行张开了唇瓣,眼睑微微往下阖,遮盖掉一小半乌黑的眼珠。再顶两下,他忽然轻轻“啊”了一声。
像抻懒腰发出的那种哼音,不过带了更多撩人的吐气。
为了多听几声,秦晚每一下都朝那个地方凿,飞快地插入拔出,没多大一会儿,就从段景行口中听到了“慢点”的要求——听是听见了,实在腾不出空理会。
他拔了出来,把段景行的身体侧过来往下一抻,抬起人家一条腿,举到几乎对折,进去之前,先低头看了一眼。
段景行冷白底儿的皮肤稍微有了点血色,乳头红艳艳地挺立着,腰那段收成瘦窄一条,覆着一层充满弹性的肌肉,随着呼吸,绷紧时凹陷出腹肌漂亮的线条,放松时线条变浅,腰侧的人鱼线则深刻起来。
他俯下去啃咬对方身上的肉,撒欢了好一阵,瞄见自己牙齿给人家嗑出来的血丝,才收敛着放轻咬下去的力度。
秦晚的性经验不算少,十八岁前就交了第一个女朋友,后来又陆续相处过两个,该干的都干过。
却没有过这种血管都快爆开了的冲动,明明在人家身上忙活着,却怎么着都觉不够。
痉挛的甬道裹着他,一吸一吮的,相接处的润滑剂被磨成了乳白色,起出一层水沫儿。
段景行的脸侧着陷在枕头上,一只手把枕角拧成了麻花。
秦晚低下去,贴着对方泛起艳色的耳朵:“叫老公……”
话出口,才反应过来冲动出口的是什么玩意儿,他简直有些手足无措。
段景行侧过头,维持着这种紧密连接的姿势,转身转得有些费劲,那双缀着水光的眼睛看了他,迟些才开口:“你连我男朋友都不是……”
秦晚想起来在观众席跟那丫头换的那张票——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他都只能站在黑乎乎的角落偷瞄他。
“老公。”
怅然若失的矫情被迫中止,他睁大眼睛看着段景行:“什么?”
“不是你让叫么。”
段景行的腿从他手上落下去,慢慢勾上他的腰,就那么缠着,然后手肘撑起上半身贴近他:“老公……”
喊得秦晚鼻腔一酸,眼泪差点飙出来。
折腾到快天亮,他差不多是浸在汗里了。洗了澡,身上筋疲力竭,却还是不舍得睡过去。
迷迷糊糊中,似乎做了梦。一阵心悸让他猝然惊醒,深呼吸两口,胸腔传一阵阵传来窒息感,旁边忽然摸过来一只手,搭在他手臂拍了拍,又拍了拍,哄小孩似的。
他掀开窗帘撩了眼外头,天际才刚刚翻起鱼肚白,回身把段景行刨到自己怀里,在对方头发上蹭了蹭脸:“吵着你了?”
“没。”
段景行的声音哑得像患了重感冒,秦晚怀疑他压根一直没睡,伸手扳开了挨着床的开关,屋里亮起来。
外头的猫“喵”了一声,嗞嗞用爪子刨卧室的木头门。
段景行抬手遮了下眼睛:“怎么了?”
“你是不是……疼?”秦晚说得有点别扭,他伸手掀开盖在段景行身上的被子,“让我看看。”
缀着好几道红指印的长腿顺从地分开,他小心地掰开那对臀瓣,看见臀缝间的肉花肿得都隆起来了。
“疼你怎么不说?”秦晚抓起床尾的裤子,背对着他套上,“我下楼去买外涂的消炎药。”
白炽灯照亮了秦晚后背一大片紫色血点子,这是淤青快好时的印记。
段景行想象了一下这片痕迹原本会有多么狰狞,视线再往下,看见秦晚腰上横七竖八的几道红色疤痕,还有缝合的手术线留下的痕迹,像几只蜈蚣,横在那里。
一看就是刀伤。
他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赤身裸体地侧过身,手撑起脑袋:“楼下有药店?”
“有个24小时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