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牵着苏沫来到了废弃小楼的天台,在这里可以俯瞰灯红酒绿,奢靡无度的城市夜景。夜晚的风有些凉,吹起了苏沫的衣裳,何泽解开了最后一点遮羞,把苏沫按在天台的围栏处,叫她看着这座城的歌舞升平,还有那川流不息的人群。一丝不挂的苏沫就这样站在这座城的最高处,身后是何泽的欲望正抵上她湿润的小穴,又大又烫,却不急着贯穿,进入。何泽那双骨节分明,甚是好看的手,细细抚摸着苏沫身体的每一寸,最后落在那对饱满的大奶子上,用力地揉搓着,耳边是何泽低沉的喘息声,苏沫身体软的要化作一滩水,支撑着的最后一根弦也崩掉了,在这场博弈中苏沫早已溃不成军。她眼角染红,用略带着哭腔的声音恳求着,“何泽,要我”何泽这才好像大发慈悲的将肉棒插进苏沫湿透了的小穴里,狠狠贯穿,一下一下撞击着苏沫的敏感点,“啪啪啪...的淫水四溅的声音,伴着苏沫”啊啊啊,不行了饶了我吧,太快了,慢点求你了”的呻吟叫喊声,何泽毫不买账,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抽打着苏沫摇摆的屁股和奶子,疼的苏沫直叫,却不敢闪躲分毫。何泽嘴里还骂着“生下来就求人操的骚货,真他妈不要脸,我操死你,爽不爽啊贱货”苏沫被干的已经要神志不清了,嘴里咿咿呀呀的,却不忘回答何泽,“爽,贱货好爽,啊啊啊不行了,要去了”,何泽加快了速度,不顾苏沫的求饶,终于在苏沫马上就要被操晕过去的时候,俩人同时达到了高潮。最后的时候,何泽把苏沫转了过来,精液射了苏沫一脸,流到嘴角的被苏沫吃了下去,淫乱极了。可何泽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苏沫,而是抓着她的头发,叫她跪在地上,将还挺立着的大肉棒塞进了苏沫上面的小嘴里,一下子被异物填满的感觉并不好受,苏沫强忍着干呕,一点点用灵巧的舌头服侍着何泽的肉棒,何泽看着这个曾经高贵美艳,万人追捧的女人正一丝不挂的卖力地吃着自己的肉棒,用笨拙的技巧极力讨好着,再也忍耐不住,按住苏沫的头,在苏沫的小嘴里用力地抽插着,一下一下,顶到了最深处,终于在苏沫要喘不上来气的时候,放开了她,射在了她的嘴里,苏沫想都没想,一股脑全咽了下去,仿佛在享用自己今天的晚餐。
被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何泽,提上了裤子,摸了摸还跪着的苏沫的头,示意她起来,牵着套在她脖子上的绳子,拉她到天台边,在她耳边说“你看这人来人往,他们会不会已经有人看到你赤裸着身体,不知廉耻的在外面发骚,被男人给操的神志不清,还像狗一样跪着伺候别人,嗯?我的小骚货”何泽的话刺激着苏沫,这样的羞辱让她无地自容,却也让她的下面又湿了。“是啊她活该,谁叫她是自愿的呢,因为她爱,她爱身边这个掌控着她喜怒荣辱的男人”何泽看着身边的苏沫,心里的偏执更加疯狂的蔓延,“你只能是我的,是我身边的一条狗,是我一生的妻子”这份算不上爱的爱,这份扭曲病态的欲望,早在三年前就种下了因,而现在结成了果。即便是苦果,俩人也都挣不脱逃不开了。回去的路上,苏沫倒在车的后座上沉沉的睡着了,何泽为她盖上了件衣服,动作轻柔生怕吵醒她,那一瞬间好像何泽是爱苏沫的,可他却并没有关掉苏沫体内的跳蛋,而是叫它高频的震动着,谁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才算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