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意渗入皮肤,敏感处最经不起一点刺激,柔软的乳粒被夹子压扁,又因着乳夹自身的重量而往下垂,疼痛顺着神经往身体各处蔓延的同时,也掀起了些微的快感,乳头没过一会儿就挺了起来,跟着任以轻微到可以忽略的一点躲闪的动作轻晃着。
然后是另一侧,任以忍住了没吭声,手抓住了身侧的被子,试图靠这个缓解一点疼痛。
“说说自己错哪了。”何度没马上就往乳夹上加码,也没管任以抓着被子的手,左手撑着任以身后的墙,右手抚上了任以的脖颈,大拇指指腹从喉结一路滑到下巴尖,略用了点力迫使任以抬头看着自己。
“洗完澡没吹头。”任以顺着力道抬头,但也只跟何度的眼睛对上了一下就又往下移开了,落在何度露在外面的锁骨上。
何度还没换衣服,身上穿的还是衬衫,袖子卷到了手肘,扣子解了两个,锁骨几乎全露在了外面,原本平整整齐的衬衫经历了一晚上的折腾多了不少褶皱。
浑身上下都写满了一个“欲”字。
“看着我。没人教过你主人问话的时候该往哪看吗?”何度的声音里听不出来什么情绪,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但配着何度手里那个20g的砝码,显得慎人得慌。
增加的重量带来的是剧烈了几倍不止的疼痛,乳夹紧紧咬着充盈了不少血色的乳尖,撕扯着那一点软肉。
任以轻抽了口气,再是舍不得眼神还是听话地往上跟何度对视。
“还有呢?不要总是让我提醒你。”何度耐心欠佳,左手惩罚似的扯了下乳夹,没理会任以发出的一声隐忍的呜咽,拿起一个砝码挂在了另一侧。
“……没吃午饭。”任以抓着被子的手越收越紧,呼吸间甚至都能感觉到乳尖坠着的东西轻微晃动所牵扯出的疼。
“这个不算,你醒着的那么点时间也吃不了两顿。”何度淡声说。
何度通情达理得让任以有点害怕,而从何度的眼睛里他也看不出来何度到底是个什么想法,感觉到何度的手又勾起了乳夹,在愈加剧烈的撕裂疼痛里咬出了几个字:“我说完了。”
“没了?”何度未置可否,状似随意地偏头看了眼床头柜上放着的那一盒砝码,“你是想让我把这一盒都用完吗?”
任以跟着往那边扫了一眼,那一盒有八个,四种规格,何度拿的那两个是最小的,这要是都挂上去,他可能等会儿就又可以去医院了。
奈何有心无力,脑子是真的使不太动,反应得也慢,视线挪回到何度身上,眼里惧怕倒是没多少,更多的是茫然和一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的委屈。
好在何度也不是真的想把任以怎么样,说那句话本来就是想吓唬一下,效果肉眼可见不怎么样,索性直接开口:“有任何情况,不管你觉得有没有事,第一时间跟我说,下次再发生这种事,就不只是乳夹这么简单了。”
这种事,发低烧?任以看了看自己越发红肿的乳尖,有点心疼。不就是发个烧,至于吗。
何度用行动告诉了他有多至于。
“我也不折腾你。”何度又用手拨拉了下悬着的砝码,在任以吃疼收不住的抽气喘息声里说,“夹一晚上,明天早上醒了自己取下来,最早八点。”
何度说完就抬腿转身就走了。
“这个砝码……”任以犹豫了一下,还是叫住了何度,这个玩意儿挂着会晃掉,除非是让他一整晚就这么靠着睡。
“自己摘了。”何度扔下四个字,就进了浴室。
任以小心地把砝码取了下来,生怕动作过大碰到好不容易缓过去了一点,没那么疼的敏感处。
就是也不知道这样能不能睡得着,不过就任以对何度的了解,这个惩罚确实能算轻了,不然就何度今天这周身气压低的,真要罚起来可以让他再在床上躺好几天。
这么久就没见何度有那几天心情是好的,自己有那么碍眼吗。任以看着那一盒的砝码,觉得自己真是委屈大发了。
明明他也没干什么,不就是洗了个澡,谁能想得到连个吹风机都要跟他对着干,一声不吭就跟他玩失踪。
任以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了身上,也不想去管脱下来的衣服了,就这么裸着上半身躺了下去。被子不轻不重地跟胸前夹着的那对小玩意儿来了个亲密拥抱,亲密得任以整个人跟着抖了一下,侧躺着让自己的胸和被子空出点地方。
也不知道等明早夹子取下来了乳头得肿成什么样,这对东西看着简约咬得也死紧,力道像是要把乳头给直接咬下来。
没人性。任以又往被子里缩了点,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