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何度点了个循环播放。
任以恨不得把自己直接聋了。
而且这几句话跟现在这场景还挺搭,特别是末尾那几声媚气入骨的呻吟。
自己当初为什么要答应啊艹。
“不会那现在学学?”何度随手抽出了肛塞,四根手指全捅进了湿热的后穴,语气里戏谑不减,“播音系高材生?”
学个屁,爷这专业学了又不是给你搞黄用的。
“听到了吱个声。”何度颇有耐心,牙齿咬着衬衫领子往下拽了些,一口咬在任以颈侧。任以从牙缝里溢出一声痛吟,何度又轻咬了会儿才松了口,“再耗下去,这条裙子你就一直穿着吧。还挺配的。”
配个鸡啊,任以内心狂吼。
不过何度说的确实是实话,本就偏高冷禁欲风的格子,显得任以皮肤更白,再加上腿长且直,只看下半身的话,倒是颇有高冷御姐的风范。
见任以不吭声,决了心死磕到底,何度接着威胁。
“前两天看到套水手服,你既然这么喜欢这条裙子,我再送你一套?”
送我?你tm是送你自己吧。
这么感兴趣怎么不自己穿呢?!
艹,有生之年怎么就让他摊上这么个玩意儿。
“给你看看,等到了我们再找个时间试试。”何度又去拿放在一边的手机,没关音频,点开了某宝。
任以看清购物车里那一堆不是人能加进去的玩意儿,终于受不了了。
再这么下去,他怕他会死于心肌梗塞。
尤其是看到那一堆乱七八糟各种各样的裙子的时候。
“主人。”任以闭了闭眼,缓了会儿呼吸,拉高声线叫了一声。
后穴里的手指抽出去了,巨大的空虚笼罩住了他,因着前面的一通玩弄,任以气息不是很稳,但媚气倒是很足。
何度目的达成,反倒不急了,往后退了两步,好整以暇地插兜站着,接着把任以往极限逼:“你这样我可没兴趣操你。”
你刚刚明明可有兴趣了。
敢情这一叫就萎了?
落下的裙摆重又遮住了臀部,任以一狠心,直起身直接脱掉了半掉不掉的衬衫,转了个方向左手撑在了床头柜上,右手撩起裙子掰开了臀瓣。
还是女的婉转勾人的声线。
“主人,求您操……奴隶。”
“操哪儿?”何度喉结微动,先前压着的欲望此刻尽数化为了将这人狠狠操干占有的冲动,声音沉了些,“说清楚。”
“操奴隶的骚逼。”任以只觉得整张脸都烧了起来。
何度脱了裤子,早已勃起的阴茎顶进被玩得湿烂的穴口,搂着那人的腰俯身在耳边低声说了句:“叫大声点儿,当时喘得可比现在带劲儿多了啊。”
龟头顶在前列腺,丁字裤前面的布料早在之前就不知不觉湿了一片,汹涌的快感再度爆开,任以有些微的失神,就着那声线低喘了声。
淫荡而难掩欢愉。
何度从丁字裤里掏出了任以依旧高挺的性器,手指挑弄着,声音里带上了点舒爽的低喘,压在人耳边带着几分笑说:“没经我允许就射了,这次就算了,不过今晚不许再射第二次。”
“知道了吗?”何度舔了舔任以敏感的耳尖,语气狎呢,“以宝?”
艹。
原来不是幻听。
任以在剧烈的快感下勉强分出了些神智。
觉得更操蛋了。
再次被肏到高潮,后穴绞紧还在开疆扩土的性器,任以情迷意乱间也没再叫主人,只是轻声喊着何度的名字。
低哑的,透着爱欲的,迷恋的。
眼里蒙着的泪雾始终没化作眼泪,何度吻着任以的眼尾,吻到了满嘴汗水的咸,紧扣着那人的腰像是想把人给揉进自己身体里。
在快感余韵的间隙里,尚有几分清明的大脑在任以耳边低声说了句话。
摊上其实也不错。
就当是,为民除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