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快感,带来的都是相似的绝望和痛苦。
任以神志已经不太清醒,他听不清何度说了什么,只大概猜到何度可能打完了,出口的声音也哑得像是浸了血,伴着低喘,“你……消气了吗?”
“你觉得我在泄火?”何度低声问,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又开始翻腾。
任以没再说话,他现在有点耳鸣,真听不到何度说了什么,只感觉得到何度好像更火了。
这都还消不了气?
任以咬着唇,努力从混沌的大脑里找出点哄人的法子。
何度却没给任以那么多时间,他把任以的沉默当成了默认。
身后遍布的伤口在大力下撞在了冰冷的墙面上,过度的疼痛迅速占领了没一个神经细胞,全身都在叫嚣着疼。
“当时说的够清楚了。”何度右手钳住任以的下巴,看着任以的眼里尽是粉饰太平的冷漠与危险,“有什么意见我们都可以商量,但是找别人约调,谁给你的胆子?”
后穴里的男形被抽出,接着抵在穴口的是男人的灼热。
混沌的大脑被烫的多了几分清明。
任以瞳孔猛缩,徒劳地想挣扎:“不要。”
何度不由分说地顶进了湿热的穴口,长驱直入。
任以眼角一直悬着的泪终于掉了下来。
泪滴滚到了何度掐着任以下巴的手上,何度拇指轻轻抹了,下身动作停住了,片刻后解开了任以手腕的绳子。
任以被解开后第一个动作就是想推开何度。
堪堪碰到何度胸膛的手被何度抓着搭在了肩上,语气依旧透着冷意:“不想被绑着就别乱动。”
“你tm滚开。”任以被压着的火也蹿了起来,尽管手上没什么力气,还是坚持着要去推开何度。
喜欢不意味着他可以未经允许就被肆意侵犯。
手被强硬地按在了墙上,后穴迎来一个凶猛的抽插。
何度右手架着任以的膝弯抬起,左手松开转而摁住了任以的后颈,迫使他低头看两人的交合处。
肉穴咬着何度的性器,媚肉紧紧裹着迎合。
“看清楚自己的身份。”何度扔下一句话,在断线的眼泪里,吻住了任以的唇,封住了所有即将出口的骂声和呻吟。
身下的冲撞暴戾,最原始的交媾,何度扣着任以的后颈,吻却带着几分温柔。
舌尖轻松攻开牙关,在彼此的口腔里舔弄侵占。
这是何度第一次接吻,动作生涩,本能地啃咬,又透着几分小心。
任以脚腕的铁链随着剧烈的动作一起被撞击,清脆的击铁声冲破了那层暧昧与试探的屏障。
理智被尽数抛开,何度眼里只剩身下人乌黑如羽翼的长睫,上面沾着泪,颤着落下,试图盖住眼里充斥的朦胧水雾和情欲。
耳边也只有心上人被肏到最深的喘息和或痛苦或舒爽的呻吟。
躯体交缠碰撞,津液混着微咸的泪水,精液汇入细细的血流。
鲜血与泪水,梦境与现实,情动和欲望。
触目惊心的红,深入骨髓的疼。
完完全全的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