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冷落许久的性器好不容易得到了些宠幸,体内积蓄的快感终于找到了出口,缴械投降地无比迅速且不费力。
欲望纾解后的放空,甚至让他没能注意到此时和何度过分亲密的姿势。
任以眼睫向下微垂着,掩着眼里的情欲和失神,第一次有了点逃避的想法。
何度的手很好看,皮肤白且骨节匀称,而此刻,上面尽是他的精液。
向上逃的视线里没了何度的手,取而代之的是何度近在咫尺的侧脸。
碎发盖住了眉眼锋利的线条,倒是没有平常那么不近人情,眼角开的深,一个抬眼的动作,任以竟觉得有些许撩人。
然后他看到不管哪儿都很撩人的校草,注意到他的视线微偏过了头。
来不及逃开的视线被抓了个正着。
任以睫毛很长,视线落下带得眼睫轻动,上面好像也沾了层层水汽,面上强自镇定,偏偏眼尾红得不像话,耳尖也红得似沾了如血烈欲。
鬼使神差的,何度偏头,在任以眼尾落了一个吻。
轻如飞絮,却藏了无数不得出口的缱绻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