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先关了吗?”坐到车上,任以终于忍不住开口。
“求人就要有个求人的态度。”何度握着方向盘在倒车,连个眼神都没分给任以。
“……”是不是求人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现在想骂人。
深呼吸平复了下暴躁的心情,任以再度开口:“那麻烦主人考虑一下给奴隶关上?”
敬辞贱称倒是都用上了,只是一句话说的像是夹枪带火。
“你是不是不知道求这个字什么意思?”何度看着倒是没有想计较的意思,语气平淡。
巧了我还真不知道。任以看了眼何度棱角分明的侧脸,索性不再开口,那玩意儿关不关上还不是得看何度心情,但很明显那位大爷就没想轻易放过他。只是这震的……怕不是想要他的命。
跳蛋震动得时快时慢,节奏频率卡的刚刚好,不至于受不了,却也爽不到。
真会折腾。任以受不了的暗暗咬了咬牙,在发现车开的越来越偏后有了一丝不详的预感。
“去哪?”任以皱着眉问。
“你觉得呢。”何度拐过一个路口,把车停在了路边,熄了火,“当然是找个地方收拾下不听话的小奴隶。”
“这地方……可还真简陋。”任以打开了安全带,往窗外看了几眼,嘲讽张口就来。
何度把车开到了郊外,车旁是一片草地绿植,远处的大路上偶尔有几辆车亮着车灯快速驶过。
接收到何度淡淡的一扫,任以睁着眼睛瞎扯,“没有,我是说,这地方,跟您挺搭。”
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何度没接茬,下了车后又打开了他这侧的车门:“裤子脱了。”
这回任以淡定不下去了,抬头看见何度单手撑在车顶,低头看着他,远处一辆车开了过去,光穿过茫茫夜色,显得面前人脸型轮廓越发冷冽。
“我不接受户外。”任以直视何度,语气平静。
“我如果没记错的话,你这段时间说的最多的就是这四个字。”何度一只脚踏进了车,本来撑在车顶的手此刻捏住了任以的下巴,压人的气场在这点空间里无声扩散,“主导权在我,这是命令不是商量。”
声音顿了顿,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放缓的话音除了威胁更显暧昧,“违抗命令的后果,我想你应该很清楚了。或者说,你想再试试?”
任以不知回想起了什么,皱着眉下意识的想往后避开何度的接近。尚未有明显的动作,何度就松手退了开,站在车门两步开外,语气严厉:“十秒钟,裤子脱了下来。”
任以和何度对视了两秒,随后伸手拉开了牛仔裤的拉链,利落的脱干净了下车站在何度面前,期间眼睛却一直看着何度,里面是明晃晃的挑衅。
“十六秒。”何度一手拉起任以的卫衣,递到他嘴边。任以张嘴咬住,拉拽起的衣料摩擦过绳子,任以手指微蜷,呼吸有些不稳。
“手撑着座椅。”何度往旁边走了两步,踢了踢任以的腿,“腿分开点,怎么还怕人看?”
就怕看的不是人。任以低头塌腰,把腿又开得大了些。卫衣前端被咬在嘴里,后面的部分顺着往上,只堪堪遮住了半个脊背,身后没了何度的遮挡,私密处大开着对着远处的马路,羞耻感攀着束缚着身体的绳子爬上,刺入皮肤,在看到何度打开车门,从后座取出一根皮带和按摩棒后,开始向顶峰飘升。
何度手指粗暴地插入任以的后穴,取出了跳蛋,紧接着直接把手中的按摩棒插了进去。
按摩棒表面的润滑液着实有限,也没给一点适应的时间,无视肠壁的收缩阻挡,只堪堪插入了一半。
任以手指紧紧抠着皮质座椅,指甲摩擦发出细微的声音,紧咬着衣角的唇齿间露出一声呜咽。
按摩棒被开到最大,疯狂地搅着肠壁,疼痛着厮磨。皮带在臀上点了点,冰凉的触感仿佛预告着接下来的火热,一点轻微的触碰却使任以肉眼可见地抖了一下,惧怕疼痛的来临,却又难掩期待。
“三十下,不用报数,不准出声也不准动,”何度抬手挥下第一下,打在臀峰上,白皙的肌肤迅速浮起一条三指宽的棱子,听到任以吃疼隐忍的闷哼,才开口续上刚刚的话,“否则重来。”
“啪!”
第二下紧接着第一下的痕迹落在稍下面点的地方,力道不减。
“啪!”
“啪!”
……
皮带着肉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或是因为四周空旷而更为响亮清晰。十几下过去,抽落的频率更快了几分,根本不给人喘息的时间。任以死死咬着口中的卫衣衣摆,按摩棒碾过敏感点所带来的快感被疼痛撞碎,撅着屁股露天任人抽打的耻辱,混杂着想要攻略这具身体。
也确实成功了。身体折成90度的姿势,他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高高翘起的下身,顶端控制不住地流出了水,却
颤颤巍巍地不敢射,未经允许私自射精,依何度的惩罚手段,第二天他能爬起来去上课就该谢天谢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