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抱歉,让您久等了。”晚上,威斯克裹着一身浴袍,心下再三坚定后敲开了主卧的房门。
雄虫盘腿坐在床上,显然正等着自己到来。才洗过澡的黑发还半湿地打着绺儿,点墨般的眸子深邃,殷红的唇微弯翘起,容颜俊逸无双,让威斯克一时看痴了去。
“并不很久,对待美味当然要拿出十足的耐心。”裴斐望着高大的雌虫,脑海中拼凑出各种淫乱色情的画面,眼中火光明灭。就是这样的将军,即便身着浴袍,也一丝不苟,没有丝毫松散随意,束带紧扎腰间,连交叉的领口都被合到了可能达到的最高处,禁欲的气质情色诱人,每每将他的欲望撩动不已,让自己忍不住想要去破坏、崩灭,令雌虫露出独属面对自己时的与众不同。
“雄主……”被雄虫的美色蛊惑,威斯克顺从着勾挑的手指走上前,面对上下打量过来如同想要把自己看个通透的灼灼目光,想到自己“自作主张”的那些准备,威斯克紧张地情不自禁手指紧攥住交叠的领口,喉结上下滑动。
“将军,你这个样子会让我以为自己逼良为娼,这么害羞的话,不如……”裴斐眼中闪过兴味,扬了扬眉,话犹未尽地拉长了腔调,这看似给雌虫后退的余地实则却恰恰相反,因为将军的荣誉感和雌虫的好胜心都不会允许威斯克退缩,裴斐笃定。
手指在雌虫浴袍的系带上慢慢把玩,裴斐并不着急,于他看来拿捏将军也是一种情趣,尤其是犯错后主动送上门,滋味一定美妙。享受慢慢调教开发的乐趣,让这只雌虫为自己绽放,这很好。
“不,不要,我愿意!”
果然,威斯克不等裴斐说完,便果断拒绝。作为雌虫,最怕的就是自己在雄主心目中的地位被取代。即便这些日子威斯克被雄虫恩宠得“不知分寸”许多,有了说“不”的权利,他也绝不允自己在侍奉雄主时,因为胆怯或是羞涩而放弃机会。
“既这样,我们就开始吧,将军,今晚我为你准备了许……”多意想不到的惊喜。见雌虫不出所料上钩儿,裴斐勾住雌虫的袍带向自己狠狠一拉,趁着雌虫倒过来,顺势扭身就将人给压平在了床上,动作一气呵成。他霸王硬上弓一般骑了上去,狠狠将浴袍扯向两边,却在看到雌虫身上的“装饰”后,剩余的话全卡在了嗓子眼儿里。
被突然扑倒扒光,威斯克勉强忍住想要脱口而出惊叫的冲动,却抵不住雄虫过于富有侵略性的凝视目光,他羞涩地用胳膊遮挡住了脸。自己身体这个淫荡的模样,雄虫,会不会喜欢?
威斯克心中忐忑,同样的事情,换了不同的人来做效果也大不相同。以裴斐的阅历,什么样骚浪的雌虫没见识过,可也没听说有谁能够博得这位的欢心。雌父在雄虫身下承欢时所表现出的骚浪自然又柔媚,这样的魅力并不是人人可以学得。
房间内一时间安静下来,只余彼此呼吸,雄虫的停顿和安静让威斯克内心的不安扩大。于床事上,他知道自己笨拙生涩,乍然弄成这样,也许只会让雄虫觉得好笑。威斯克心中后悔懊恼自己的自作主张,如果要“惩罚”,这些花样儿由雄虫亲手施加就好了。果然是被厌恶了吗,厌恶这样淫荡又不伦不类的自己……
“对不起,雄主,我现在,我现在就把它们都弄掉。”再也等不了心中的煎熬,威斯克鼓起勇气挪开胳膊,神情沮丧地想要起身去除自己这一身装饰。
“为什么说对不起,这很好,比我所想象的更好。我只是没想到,我羞涩的小虫子竟这么上道儿,知道要主动讨好雄主了,继续保持下去。”裴斐的声音带着情欲的喑哑,他没想到将军会为自己带来这样意外的惊喜,想到自己准备的那些,倒是对雌虫小看了。他按住雌虫惊慌失措的动作,手指弹了弹乳头上的钢夹,将雌虫起了一半的身体再次推倒回去,彻底打开了散乱的浴袍。
纯白色的浴袍散开,堆叠在身体两旁,愈发衬托得将军深蜜色的身体结实强壮,充满力量。看着眼前这具镶嵌有各色淫器的美妙肉体,裴斐心火燃炙,欲望来得猛烈且不可阻挡。
裴斐的欲望很强,却并不容易冲动,事实上,因为经历过太多,又有足以可肆意挥霍挑选的对象,让他对于每一只交配的雌虫都挑剔非常,且很难保持长性。似眼前这只,不需刻意勾引,新鲜感也谈不上,却令他频频失控,只能说威斯克将军天生就是契合自己的半身。还有加塞尔,难道……这一家子在基因上都天然与自己具有极高的匹配度?裴斐一瞬间恍然,为什么自己会一吃再吃都不够,为什么愿意破例频频标记他们,为什么愿意纵容和体谅,心底从没去深究的问题今天似乎找到了答案。
“雄主,这样的我,您喜欢吗?”雄虫打量的目光在完全摊开的赤裸身体上游走,专注的视线投向哪里,哪里就如同被腾起的火舌噬咬一般。威斯克浑身燥热面庞发烫,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口烧开水的锅子不断咕嘟咕嘟冒着热气儿,本能羞涩地想要遮挡,却最终抿着嘴唇忍耐下来。这一切本就是为了雄虫精心准备,如今被满意和肯定,不就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为什么还遮?于是,他努力坦然下来,挺直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