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兽,引诱着雄兽来侵袭、占有。
“爹爹的屁股好大,又肥又翘,中间的小肉缝更是多汁,儿婿都要被你勾死了,怎么可以这么骚。”裴斐说着托住两瓣肥臀掂了掂,再抓住晃两下,只那手感就足以让他冲动地够玩上好多年,更不要说雌虫此刻双臂撑着料理台把屁股翘起来,拉扯开后一览无余被操得又红又肿淫靡艳丽的两片雌花,更是任何雄性都无法抵御的诱惑。
“嗯……雄主,好儿婿,进来吧,求求你,操进来,操爹爹的骚逼吧,要馋死了……”雄虫只玩儿却不动真格的,急得加塞尔请求的声音都带着哭腔,下身失禁一样泛滥,若再不被填满,他就要被欲火生生烧死了。
“好吧,儿婿这就来喂骚爹爹吃大肉棒,填满爹爹的小馋逼。”裴斐眯着眼睛欣赏雌虫发情的诱人淫态,可到底不忍心过于折磨,差不多了便见好就收,握住梆硬的鸡巴抵住花唇蹭两蹭后长驱直入。
“啊……啊啊……”粗长的棒身一点点拓入甬道,比起一操到底的强烈激爽,这种慢慢的充斥更能让加塞尔体味雄虫对自己鲜明的占有。骚洞的空虚被填满,欲望的饥渴被抚慰,令加塞尔仰头发出舒服的低吟叹息,淫穴主动裹夹着收缩起来。
“骚爹爹,这么浪,主动吸逼呢,昨晚儿婿难道没有将你喂饱?”被雌虫嫩软多汁的骚逼裹得爽炸,裴斐忍住想狠狠征伐的冲动,腰垮慢慢耸动起来。
“好……舒服,儿婿……操得……好舒服……啊……饱了的……又……馋了……嗯嗯……”一夜激情,身子食髓知味,被信息素加持过,承受力更是大大提高。这会儿挨操的爽感远远盖过酸痛,被雄虫硬铁一样的鸡巴进出抽插,加塞尔只觉浑身都笼罩在舒适的快感中,让他不可自拔。
“哦……原来是嫩穴儿又馋了,可儿婿喂饱了爹爹,爹爹还让儿婿饿着呢。”恶趣味发作,想要逗弄熟雌的裴斐,操过十来下解了痒,开始放慢速度,操一下,抽出来,龟头戳一戳花口,再顶进去,磨起雌虫的逼来。
“啊……别,别这样……爹爹……受不了的……”软刀子杀起来更要命,被这样玩弄着插逼,欲望早就高高吊起的加塞尔哪里受得住,不过几下子,体内瘙痒得就更厉害难耐了。
“那爹爹倒是说说怎么办啊?”裴斐抓着雌虫的臀瓣儿向两旁拉扯再松开,又操了好几下。
“爹爹,爹爹给儿婿,做好吃的……行吗?插进来啊,好儿婿,先插进来啊……”身体才在爽感中飘起来,就又一次停下,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加塞尔真要哭了。他扭动起屁股,开始主动套弄雄虫的肉棒,希望引诱得雄虫快些来插。
“行啊,那爹爹现在做,儿婿就插。”像是要打个样子,裴斐说完,握住雌虫的腰抵着花心用力插了插。
“啊……啊……好,爹爹,做……现在……啊……啊……”被雄虫操到骚点上,加塞尔顿时浑身通电一样爽。他咬牙一手撑在料理台上,一手拿起刀,那颤抖的样子怎么看“现在”都不太能行。
“哎呦,爹爹还想被我吃手指啊,快把刀放下,简单吃点也行,锅里不还煮着呢吗。”裴斐坏心地嚷嚷,同时又奖励给了雌虫点儿爽。
“啊……我的粥……要糊了……等,等……啊啊——”沉浸在情欲中的加塞尔被雄虫这么一提醒,理智一下子清明许多,探头望过去,就发现水差不多煮干了,心里懊恼又羞耻。自己竟然只顾着发骚,忘了正事,正想再添点水,却被雄虫一下子扯回来,狠狠按在虫屌上,操得一哆嗦。
“哦,糊了,既然贪吃的骚爹爹弄糊了粥,那儿婿可就只能吃你啦。”吊着雌虫逗弄一阵,自己也憋得够呛的裴斐终于露出他“邪恶”的獠牙,准备大快朵颐这盘美味的“早餐”。
“雄,雄主,您……”加塞尔不确定地扭头,他以为是自己骚,勾引了雄虫,却不想……旁观和亲身经历的差距永远巨大,加塞尔没想到裴斐的欲望强成这样,昨晚释放过那些次都没能让雄虫餍足,这一大早就又欲求不满起来。
“嗯哼,骚爹爹,这么多天儿婿可就一直没吃饱……又不让打野食,真是饿死啦。”将军的确皮实耐操,可再耐操也禁不住裴斐天天来,为了避免把心爱的小虫子做死在床上,他只好屌下留情。
“您,您没有……”加塞尔有些难以置信,毕竟自己和威斯克上班时间,雄虫的行动是完全随意的。本来,SSS级雄虫要做什么也不是他们有资格限制的,即便存在合约,他们也不曾奢望。谁能想,裴斐竟真的再没私下找过其他雌虫。
“是啊,是啊,那个合同规定要让雇主得宠嘛,儿婿只好乖乖在家喽。”其实这种合同于裴斐跟虫屎没差,但因为将军太美味,他也就歇了心思,懒得出去浪。如今,有加塞尔这么个风情大美人送上来,他哪里还会客气,定要吃个饱。裴斐说完,风骚地给雌虫飞了个媚眼儿,同时握住雌虫结实的腰便是狠狠向上一操。
“啊……雄主,您……您操塞尔吧,怎样都可以的,塞尔渴望被您狠狠使用。”加塞尔不会天真的以为那纸合同对裴斐真的有效,却免不了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