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帐篷里用的是三枝灯，中间一个柱体，左右两个分支，共有三个小盘，每个小盘都有一簇小火苗荧荧跳动着。

曹德辉走到桌边，每吹灭一个火苗，帐篷里的光线就暗上一分，直至最后一个，黑暗完全笼罩了这个封闭的空间。

静谧的黑暗之下，曹德辉咽了咽口水，身子微微发抖，他转身，按照记忆中物件的摆放位置小心越过屏风，紧张又坚定地径直走到了父亲那边。

他听到了自己稍显急促的呼吸声，而父亲的气息平稳，父子俩都没有说话，曹德辉有点庆幸黑暗中看不清彼此的表情，可是他又矛盾地想，父亲现在是什么表情？会用怎么样的眼神看他？

好像他才是焦急的一方，他咬了咬下唇，伸出手，试探地摸索，触到了坚实温热的东西。

是父亲的胸膛。

……他碰到父亲了。

这个认知让曹德辉雀跃起来，手贴着薄薄的里衣往上摸索，父亲的锁骨，脖颈，喉结，下巴……

父亲那总是用来教训他的的嘴唇，凉凉的，有点软，亲起来是什么感觉？

手突然被抓住，曹德辉一惊，手腕上的命门被扣住，指腹摩挲皮肤下跳动的血管，让曹德辉一阵战栗。

他即将要和这个赋予他生命的男人交合了。

他突然缩了缩肩膀，因为父亲在他手心咬了一下。

“……你啊，真不省心。”父亲叹道，这是曹德辉熟悉的语气，带点无奈，带点责备。

曹德辉突然一阵眼热，各种情绪上涌，他爱父亲，是儿子对父亲的孺慕之情，可是现在，已经不再是单纯的亲情了。

父亲也是。和自己的孩子交媾，失格的父亲。

偌大的军营，知不知道他们的将军即将要和他的亲儿子交媾？

曹德辉臊得没说话，他感到父亲的手臂揽上了他的腰，把亲儿子往床上带。

曹德辉躺到将军的床上，脸被粗糙的大手摩挲几下，双唇被拇指擦过，然后是带着欲望的纯男性气息印了下来。

曹德辉从喉咙发出一声呜咽，伸手抱住父亲的肩膀，张嘴迎接伸进来的舌头。

分开后，父亲问：“之前跟男人做过吗？”

“没……”曹德辉答道，腰身突然抽动了一下，父亲的手伸到了他下面，隔着衣物揉了揉那早就有了反应的性器。

“这么兴奋？”曹镇边问边解开二儿子那松散的腰带。

“因为是和爹做……”曹德辉坦诚道。

这句话取悦了曹镇，他低头亲了亲二儿子，拉过儿子的手，往下面带。

曹德辉隔着布料也感受到那东西的尺寸和热度，第一次摸到同性的阴茎，直观的触感让他羞臊不已，下意识地想缩回手，被父亲按实了，耳边是父亲急促了一些的气息，耳垂被轻轻舔舐：“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好好摸摸它。”

静谧又暧昧的黑暗中，父子俩褪去衣物，赤裸的身体交叠，曹德辉好奇又害怕地上下摸了摸父亲的阳具，讷讷道：“爹，太大了……”

“嗯？那你说，该怎么办才好？”曹镇亲了亲德辉的下颌，往下舔舐因为紧张而不住耸动的喉结。

“那爹等下轻点……我怕疼。”

“……好。”曹镇被二儿子弄得心里一片酥软，这混小子不像其他孩子，最不着调，好像总是不服管，可是现在却用乖巧服帖的声调要求亲爹操他的时候温柔一点。

曹镇没急躁，他继续向下，嘴唇在起伏的胸膛上找到了其中一个小点，含入嘴里，轻轻吮吸。

曹德辉一颤，陌生的感觉从被父亲亵玩的奶头中传至四肢百骸，他之前没和男人做过，以为和父亲行事会直奔主题，这样的前戏他没预料到。

原来……男人的乳头也会有感觉的啊。

父亲耐心很好，吃完一只，转头吃另一边，这种被父亲服侍、取悦的感觉让曹德辉不知所措，原来不是他单方面渴望父亲，父亲也是对他起了欲望……

父亲也想要自己的亲儿子。

父子乱伦，真是，太……太有违伦常了。

思及此，曹德辉却觉得身体更加燥热。

曹镇撑起身子，摸到放在一边的脂膏小盒，打开。

“腿张开，爹给你弄下面。”

幸好是在黑暗中，隐去了一些羞耻感，曹德辉觉得自己的脸热得不得了，他乖乖打开双腿，双手扶着大腿根。

有什么凉凉的东西摸到他下身，手指触到囊袋下的入口，先是把脂膏涂抹在周围，然后指头才慢慢地戳进穴口。

曹德辉急促地吸了一口气。

爹的手指进来了，真的进来了……

“放松点。”曹镇捏了捏二儿子紧绷的大腿根，又摸了摸那翘挺的性器，“别怕，会舒服的。”

“……真的会舒服吗？”曹德辉不确定道。

曹镇俯身亲了亲他，哄道：“爹向你保证，光是插你后面你就能射出来。”

话是那样说，之前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