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德正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宅子的房间里，躺在床上。

身体疲惫而满足，他刚想坐起身，就觉得腰部和穴口那位置又酸又疼，甚至阴茎也微微发疼。

他想开口唤人，又觉得嗓子干哑，难以出声。

房门突然被打开，先是曹镇进来，后面跟着两个仆人，端着药和一些吃食。

“醒了？先把药喝了，然后吃点东西。”曹镇一家之主的架子端得稳稳的，让那两个仆人放好东西后就出去，并嘱咐不能让其他人进来。

房间只剩下父子两人，曹镇亲自把药端到儿子面前，声音温柔：“先喝药。”

“这是什么药？”

“补阳的。”

“什么？！”曹德正一脸诧异加窘迫。

“你放心，我跟大夫说了你是第一次去青楼，用力过猛，虽然他给你开的是补阳药，但跟其他人说的是你染了风寒，没什么好担心的。”曹镇一脸正直，边说边把儿子扶起来，“你还太年轻，身体不能亏损太多。”

“……用力过猛怪谁啊？”曹德正回了一句，脸上微微发热，赶紧低头喝药掩饰自己的窘迫。他觉得自己刚才的话像是恋人间的情话，以前他是绝不会对父亲说这样的话。

曹镇勾起嘴角，凑近儿子，低声道：“是爹不好……不过正儿哭着让爹不要停，爹就忍不住了。”

曹德正差点呛着，只好口中含药地瞪视父亲，示意他收敛一点。

曹镇看着儿子害羞恼怒的姿态，竟觉得有点口舌干燥，不过儿子的身体恐怕短时间内不能经受鱼水之欢了，于是也不再出言调戏，乖乖服侍他吃东西。但互通了心意的两人行为举止间随意了许多，曹镇的大手在儿子的腰间揉捏，说是帮他缓解酸疼。曹德正被摸得脸色涨红，却是舍不得推开那双大手。

曹家的其他人对于曹镇亲自照顾曹德正并没有质疑，因为曹镇向来最喜欢这个儿子，这般举动也不是新鲜事。不过曹镇知道不能做得太显眼，也渐渐减少探访曹德正的次数。

这期间，曹德正的头脑也冷静了下来。

对于父亲，从来都是敬重崇拜，是儿子对于父亲的亲近。然而，经过那些荒唐的性事，曹德正不能再把曹镇视作单纯的父亲。

除去父亲这一身份，客观来说，曹镇是个非常有魅力的男人。不单说他相貌英俊，身形高大，并且是大庆国的镇军大将军，立功绩无数，纵使流连于青楼之地，却也是为他的男性能力增添一笔罢了。就连自己的好友慕容青阳也私下打趣过他的八岁小妹喜欢曹将军。

不过，曹镇却说喜欢他，超越父子的喜欢。

想到这里，曹德正忍不住伸手捂脸——虽然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他还是忍不住地害臊。

心底的甜蜜遏制不住，曹德正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感觉，但也清楚这代表自己也喜欢父亲，超越父子关系的喜欢。

尽管心意相通，曹德正也懂得他和曹镇的关系是私密的，不能公诸于众的。父亲依旧会去找其他姨娘，会去青楼，他有妻妾，儿女，孙子孙女。而自己，到了一定年龄也会成亲，成家立室。两个男人，自然不会有什么三从四德的思想。

想到这里，胸口有些微刺痛，但并不会难受到消瘦啊，衣不解带的程度。

罢了，顺其自然吧。

在南方的宅子住了大概有三十来天，曹镇表示应该启程回京城了。

回去的时候，缩短了停宿的时间，于是比预期提早了两三天回到曹府。

众人各自回房休整，曹镇沐浴完后就让管家唤曹德英过来，想让他报备一下军中最近的动态。 没想到曹德英还在外边，曹镇想了想，干脆去了林氏的院子里。

林氏也不在，院里的丫头告知他夫人去了一个赏花聚会。

曹镇点头表示知道了，这聚会是各种官员妻子的社交场所，林氏以前也去过。现在是申时，曹镇在林氏的房里歇了大概半个时辰，林氏才姗姗归来。

对于曹镇的归来，林氏表示了适当的欣喜，然后问了些身体和旅途的问题，随后还说了些曹府最近的动态。

曹镇边听边观察林氏，她像是做过什么运动一样，神态放松，肤色微红，头上那黄色的发髻……

“将军？”林氏瑟缩了一下，到底不敢躲开，曹镇伸手在她头发上摘下一片黄色的花瓣，这花瓣就落在黄色发髻旁边，因为颜色相近，远看并不明显。

不过是帮她拿下花瓣，竟是这般怕他，曹镇不由得叹了口气，转移话题：“这赏花聚会的花不错吧？我看这菊花应该开得艳丽。”

林氏的表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不过很快恢复，谈起聚会中某某官员的妻子的见闻，曹镇看在眼里也不做多想，只当是林氏不愿亲自他的表现罢了。

在林氏的房里用完晚膳，曹镇不等林氏找藉口推脱今晚的侍寝，自己主动离开。

曹镇感觉挺纳闷的，林氏身为正妻，却一点也没有争宠的心思，身下只有一子一女，就是嫡子曹德英和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