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着顶了几下,萧落月颤着声音哼喘。这枚女穴宫口藏得极深,顶得深了便轻轻滑到一边,一时确实不得其门而入。楚绡也不急,见萧落月基本已经适应了,便把他双腿架在肩上,大开大阖地猛烈进出起来。每抽出便是只留个头部在内,每进入便是直直顶上宫口。才进几下,萧落月便把身子紧绷成了一张莹白的弓,急促地喘息得说不出话来。而他后穴内两枚缅铃并没有被取出,其中一枚恰恰顶着花心,与楚绡的性器只隔着一层肉膜互相摩擦。
大股大股的淫水随着楚绡的动作顺着花穴往外涌,萧落月哭着喘,身子一阵阵地扭动着痉挛。整个下身的感受有点分不清楚了,前端的性器被捆紧,花穴被凶狠地操弄,花蒂在两人身体中间被狠狠摩擦,后穴里缅铃嗡嗡地震,里面还藏着金铃的闷响。他整个人在欲望的浪潮里被裹挟着浮沉,神经如同被挑在男人的性器上,每被顶一下,两条腿都连着脚趾一起痉挛成一片。
而眼前一片摇曳的红,越是看不见,身体的触觉就越是敏感。他又被楚绡提起来换了个姿势,坐在楚绡怀里,由于体重的原因性器便进得更深。他坐在楚绡怀里双手挂在魔尊脖颈上哭着扭动腰肢,大量的淫水在双腿间被剧烈的出入磨蹭成白沫。
楚绡终于射在他体内时,萧落月已经不知道自己被弄得喷了多少次,整个人酥软得动都动不了一下。楚绡终于揭下他头上的盖头,在他蕴着朦朦水光的眉眼上轻轻吻过。
“一直想补给你一个双修合卺典礼,但你身份特殊,我怕有心人猜到。”楚绡又轻轻吻过他的唇边,“再等等,以后补你一个更好的。”
“这已经够好了。”萧落月腰肢酸软,脸颊却晕红了一片。他伸出双臂,抱紧楚绡宽阔的后背,自己又主动上前,吻住魔尊的唇。
然而萧落月并没想到的是,既然这朝颜的药效只有一日,魔尊居然真的毫不浪费,没有让他的花穴清闲一刻。
刚刚从洞房花烛里温情脉脉过,楚绡便问他,要不要休息一会?
萧落月只觉自己骨头都被玩软了,理所当然地点头。魔尊神念一收,高燃花烛的洞房、白玉楼阁的玉花楼都缩成了桃核般大小的玩物,被魔尊收回纳戒。二人回到了楚绡平日办公休息的私室。而萧落月眼睁睁地看着,楚绡又拿出了那个檀木箱子。
“进去休息。”楚绡抬起下巴,理所当然地道。
“夫君饶了我吧……”萧落月欲哭无泪地趴在地上求饶,却被魔尊麻利地将他手脚捆好,这次还顺便堵了嘴,往箱中一塞。这一次,箱口并非只有一个笔筒的大小,而是一个圆洞,放下隔板,便将一个雪白滚圆的屁股留在箱外。除了魔尊玩惯了的软红后穴外,又有了一朵秘花可以随意放在手边摆弄了。
这一下午,魔尊的时间过得清闲而愉悦。属下有时呈上一些公文需要审阅处理,他便一边处理着公事,一边随手叩击手边水光淋漓的花朵。那朵小花放在箱外尤其敏感得惊人,被手掌拍打上去,便汁水四溅,整个屁股都跟着一起微微地震,而箱中的人被堵了嘴,只能发出呜呜的软媚哼声。楚绡时不时想起来便随手抽打几下,或是随意戳弄几下那枚蜜豆。箱里的美人一边哼一边抖,那朵小花却是越打越湿,甚至光被抽打,便喷了两次。
晚间,萧落月再被放出来的时候,眼角早已红透了。
“魔尊……别欺负我了……”他抓着楚绡的裤脚,眼睛里实打实地闪着泪光。
“让我再好好上一次,就饶了你。”楚绡将他拖到自己怀里,手指插到他被抽打得微微肿热的花穴中。萧落月轻轻哆嗦了一下,却觉得魔尊的手指间似乎牵连着什么粘稠的丝线。
那丝线缓缓向深处探去,萧落月忽然浑身一震,只觉花穴最深处那一碰便酸软无比的宫口似乎被什么东西扯住了。
“呜……你在做什么啊……”萧落月浑身发抖地想按住腿间那只作怪的手。
“别怕。”楚绡把他揽紧了,手上动作不停,一根根丝线向宫口缠绕着,然后,缓缓拉紧,向下扯着。一直扯到萧落月绷紧身子发颤,才将丝线的另一端紧紧牵连在花蒂上。
“唔!”萧落月几乎弹了起来,两处敏感的部位被数根细线拉在一起,这感觉简直酸爽得直通天灵,而更可怕的事情是,那隐藏在深处的宫口,似乎被扯得动也动不得,甚至被拉低了一寸。
如果现在再被狠狠顶进去……
萧落月吓得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往后蹭了几步,颤声道:“不……不要了吧?”
“不要什么?”楚绡一把将他扯了回来,眼神微暗地染着情欲,“我今天一定要操进你宫口里去。”
“不……不可能的啊!”萧落月大睁着眼睛,终于意识到了楚绡说的是什么,不禁手足并用地想逃,却被魔尊扯着腰胯拖了回来,强硬地摆成跪趴的姿势,然后狠狠捅了进去。
“啊啊!”萧落月仰着脖子发出一声长长的哭叫。被扯紧的宫口再也滑不开,楚绡坚硬的性器前端十成十地狠狠顶到了酸软无比的宫口上。宫口从未被顶开过,还是一枚窄小无比的肉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