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愣的看向车内人。
“开车。”林望南面无表情的看向前方对司机老林说。
“让我进去!救我!”车开始往前滑行,车窗也开始往上升,安然一边拽着车门跟着往前跑一边伸手扒着还未升顶的车窗玻璃:“救我啊——”
安然像只花猫一样,身上狼狈脸上也都是灰,他玩命的抓挠着车门和车窗玻璃,手指头被挤在车窗和门框之间,整辆车都让他拽的有点晃。
他恨林望南,恨不能拿刀捅死他,但是在恨里滋生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他笃定对方不会真的不管他,第一次见面他把他床上的女人抢走,他没有杀了他,第二次见面他在联盛帮的地盘偷偷帮红莲社运“货”,他也没有杀了他。
生死面前,求生欲让他立刻放下那些仇恨,朝这个男人求助,那些人离他不到十米远了。
林望南敲了敲车门,车再度停下,这次车门打开了,安然呲溜一下钻了进去,伸手利落迅速,车门再次关上落锁,追杀的人的砍刀已经砸上了车门。
“咣当”一声,车里都震了一下。
安然哆嗦了一下,这才开始后怕,他脊背激起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不管车外的砍砸声和叫骂声,转头不情不愿的道谢:“谢谢。”
“跪下。”林望南大刀阔斧的坐在后座正中,前面是司机老林和保镖小峰,车很大,他前面有很大的空荡,足够安然跪在他面前。
“……”安然眼中再次冒出火光,他咬牙瞪着林望南。
林望南比他大不少,突然勾起嘴角,手掌朝他半边脸呼上去,很响亮的一声,安然应声从座位上掉下去,半边脸火辣辣的疼,耳朵嗡嗡的,鼻血开始往下流,他用手背擦了下鼻血,更加狼狈的跪趴在林望南脚前,虽是跪着,眼神却写满了不服气。
“自己说是我儿子,儿子跪爸爸天经地义。”林望南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不听话就滚出去。”
外面刀斧砍车的声音还在丁玲桄榔的想着,车晃得厉害,安然知道出去就是死路一条,他慢慢在林望南双腿间跪直了身子。
“给我掏出来,好好吸。”林望南的声音不大不小,但是车内的人都能听得见。
安然脸变得发白,眼睛通红的盯着林望南的胯间,活着还是尊严,这是一个难题,去他妈的难题,他这样在烂泥里长大的人根本就不需要尊严。
安然伸出手把林望南的大家伙掏出来,张开大嘴往自己嘴巴里塞,林望南的几把很大,大到还没有完全勃起就把安然噎的要翻白眼。
“好好舔,好好吸,第一次不用你深喉。”林望南伸手揉了揉安然的脑袋,然后按着他的头掰了掰,给他找了个更适合口交的位置。
圆寸带杠,短短的头发茬子很硬,他的脖子也很硬,脸颊上的肉和身上附着的肌肉都很硬,身子又硬肉又少,还穿着宽宽大大的校服,多么年轻鲜活的身子,林望南就是觉得很带劲儿,特别是安然一边被逼着给他口一边不服气恶狠狠盯着他的模样,让他更想欺负他。
安然知道今天不给他口出来他不会饶了自己,一边口一边想这辆车还挺结实,估计是改装过的,外面这么玩命的砸都砸不坏,又想这个老畜生还真敢说,儿子跪爸爸天经地义,儿子给爸爸口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