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刚长成的萝卜尖儿,红彤彤的,被呼吸声蒸熟了。勾出一丝情动来。
江桥闭着眼,品尝这丝情动,软嫩的胸脯被握住了,经期涨奶似的酸疼,被转着圈抓揉,忽轻忽重。是挺上档次的玩弄,游刃有余。
他对前戏已经相当熟悉,微仰着头,开口就是软声娇吟,刚要解开衣服扣子,突然间双脚离地,当场悬空。
江桥猛地睁眼,腰上箍得发疼,竟然被男人拦腰提起,直接扔到了桌上。那力道稳定又强硬,按住背脊让他趴着,利落地扯下睡裤。
陈书竞的手指很长,手法又重,按在光裸着,被松紧带挤成两团的软肉上,一用力就是五个指印。
江桥轻喘,“啊……嗯……”
他开着腿,毫不设防,潮湿的水意从内裤里涌起。突然间腹部一紧,有种鼓胀的钝痛感。
这痛感让他一抖,顿时从情欲中惊醒,心想我操,这个姿势不对啊,压着小腹了!而那里……
江桥一下子十分心慌,身子僵硬了,激烈地推脱起来,要换个做法。
陈书竞一怔,“为什么?”
江桥答不出来,被翻转身也不敢看他,眼光飘忽,神色勉强。根本藏不住什么心事。
这让陈书竞皱了眉头,心里不爽。于是松开他的大腿,点了根烟翻身上床,捏了把半硬的性器,阴沉沉道:“不想做直说,忍什么?”
江桥一惊,忙跳上床,“没有,我想做的,我们……”
陈书竞冷冷:“我不想了。”
“……”江桥委屈。
第二天陈书竞出门很早,联系不上,不回话。江桥在家里发呆,心里七上八下,想法乱七八糟。
直到下午五点,陈书竞打来电话,让他上楼顶。江桥这才发现,那儿连着升降梯,有一大片平台,是绿色圆圈形状,黄色三角形中有大字H。
这H之上,停着一架直升飞机。
螺旋桨开着,排气声很大,细细一根拼命搅动,带起狂风如浪,扑面而来。
江桥站在升降梯口,被吹得睁不开眼,从缝里看见陈书竞走过来,黑色短袖随风鼓动,颈间垂了条项链,银色表盘盖在手腕,闪闪发亮。
明明天热,却拿了条很长的白色薄围巾。
他打量江桥一眼,把围巾系在他腰上,挡住裙子和腿,又顺势搂住细腰,在唇上咬了一下,笑道:
“风大,别走光。”
江桥很开心,连忙踮起脚尖,抱住他的脖子,小声道:“我还以为你生我气,不理我了。”
“生什么气?”陈书竞说,“就那点儿破事,不想做就不做呗,老夫老妻了,没关系。”
“……”老夫老妻。江桥心脏猛跳。
他被牵着登上飞机,里边三面透明,视野开阔。这栋楼在北京算高了,一眼望去其余皆被撇下,只剩了模糊的双子星,中国尊和电视塔。
江桥惊讶:“难道不禁飞吗?”
“禁啊,但可以申请。”陈书竞道,“现在还挺严,但以前有段时间,那清晨轰隆声满城都是,有人专门坐直升机上班,装得要命。”
江桥听了调侃:“那我们这算什么?”
陈书竞瞪他,“那能一样吗。在恋人面前装逼可不叫装逼,叫爱情。”
江桥:“……”行行行。
那天他特别开心。
他俩坐着直升机,戴着耳机降噪,在天上看遍了京城全景,十大标志性建筑,还绕着奥运五环塔转了圈,年代问题,蓝色那块掉了漆。
故宫顶上不飞,但在边缘看,能瞧见绿树包围下,一片黄瓦红墙的胜景,四方城内,游人如织。
快天黑前,直升机降落了,像一只巨大的竹蜻蜓。哐哐的声音消减,变得异常安静。
江桥小心翼翼地跳下去,抻着头一看,发现正好停在盘古大观那座龙头旁边,是写字楼顶,并不算高。
陈书竞捏着他的肩,推着他转了个方向,俯瞰奥林匹克公园。
那儿原本是一片零星灯火,黯淡孤沉的,突然间竟然明亮了,显出光彩艳丽的网格和方块来,十分绚烂,夺人眼球。
江桥睁大眼:哇,鸟巢和水立方!
08年他在读小学,对奥运会印象深刻,尤其这俩建筑。上个月白天他参观过,但有些陈旧黯淡了,没想到开灯后如此美丽,扣人心弦。
江桥惊喜不已,仰头看陈书竞,“可疫情后不是一直关灯吗?怎么恰好今天……”
“反正早该开了,干嘛不在今天?”陈书竞冲着他笑,显出洁白干净的牙齿,珍珠似的,“你是第一个看见的,桥桥。”
江桥惊讶:“难道你……”
“我打听过。”陈书竞扯开话题道,“宝贝,今晚是520前夜,你没发现?”
“啊!”江桥还真不知道,“我天,原来……”
“我喜欢你,亲亲。”
“……”
江桥的呼吸停滞了,热度涌上额头,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