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眉目调情。
我去。
江桥看得牙疼,但心里倒也清楚,这俩人都挺浪,能成估计早成了,也轮不到自己上场。可感性上还是难受,毕竟谁也不想受忽视。
可他没资格难受。
你跪着上床还想站着做人,世上没有这个道理。
陈书竞还搂着江桥,小公主也还挂着帅哥的脖子,俩人本来就坐得近,连屁股都没挪一下,就都默契地前倾了身体,不知从哪儿含上了冰块,熟练地亲到一起。
江桥看着地毯放空,耳边能听到冰块翻搅,又撞上牙齿的声音。还有周围人的笑和揶揄,以及Eric的:
“害,我又饿了,有完没完。”
不知道一块冰融化需要多久,反正对江桥来说度秒如年,他的背都快挺僵了。
陈书竞挪开了肩膀,他就是狂风下的野草,没地方好靠。
小公主亲久了,大概觉得没意思,竟然用舌尖一卷,带着笑含着冰块去舔陈书竞的脖子,还刻意划过男性敏感的喉结,水融化在上面,又滴入衣服内里。
江桥低着头,没看见这幕。
但他的身子却一僵,猛地呆住了。
他坐在陈书竞的两腿之间,所以感受得清晰又明确,那坚硬而硕大的条状物体顶上臀缝,还明目张胆地蹭了几下。
那骨节分明而有力的手掌横在他腰间用劲,故意重重地往里一收,让性器和屁股贴得更加紧密。
太紧了,连隔着布料都能体会到大概轮廓。只是裤链硌得慌,陈书竞就又把他往上提了提,让他的花穴能碰上大腿根部的布料,和像山川般顶起布料的鸡巴。
江桥打着颤咬着嘴唇,脚掌不自觉地抓紧。他慌乱地看了眼四周,心想他必须维持冷静,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在被用来当飞机杯蹭着泄欲。
用他泄欲的人又帅又俊,操过他抱过他亲过他,此时正跟别的漂亮男孩儿亲热,亲得鸡儿梆硬。
最可怕的是,他想到这里,居然湿了个透顶。
我操,他药石无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