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衍是在上厕所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雌穴有股奇怪的感觉,好像有些肿胀一样,他摸了一下,除了那里比平常湿外,也摸不出别的异样来。
难道是因为他自己做春梦做的太激烈了,所以影响到了?
祁衍只剩下这个怀疑,这让他羞耻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手指无意识蹭到腿根的时候,又摸着那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凹凸不平的。但这两天他明明没有受过伤,所以应该是……长了个痘痘吧?
难怪按起来有点刺痛。
祁衍不知道那是被贺实咬出来的牙印痕迹,他自己看不到,当然也不可能去询问别人,再加上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他就没往心里去。
跟贺实一起吃早餐的时候,祁衍总觉得很不好意思,心跳也没办法平复下来,这让他慌乱,担心自己是不是真的开始往歧路上走了。
幸好贺实吃完早餐后要去公司开会,即便只是短暂的分离,也让祁衍轻轻松了口气。
司机带他去了一趟医院,每次护理的时候,眼部都会有轻微的刺痛感,祁衍已经习惯了。蒙在他眼睛上的纱布慢慢被揭开,当他能感受到光的时候,整个人兴奋了起来,但医生告诉他还不能将纱布完全取下,得等伤口完全好了才可以。
祁衍知道自己要恢复视力需要一个过程,所以并没有那么急迫,乖乖的点点头。
回去的时候贺实还没回来,阿姨正在做饭,琳达就接替了贺实的工作,扶着他坐在沙发上,跟果果还有小猫咪一起玩。
桃桃还是很怕生,叫声都弱弱的,被抱在怀里的时候,小小的身躯一直在颤抖。它还太小,寻常还要喝奶,果果也小,根本喂不了,喂猫的事就也交给了琳达。祁衍有些过意不去,再次表达了感谢,琳达笑道:“没什么的,小猫这么可爱,我也很喜欢。”又笑道:“贺先生真是个很有爱心的人。”
听到她提到贺实,祁衍的心又是一阵慌乱,早上贺实醒的时候两个人还抱在一起,但只有他不自在,贺实却像是根本不在乎的样子,连说话的腔调都没变过。这让祁衍心虚,怀疑自己是不是春梦做多了,所以才会往那方面想。
至于他为什么老做春梦,也是让他觉得困扰的问题。
琳达没有注意他的神色,继续道:“我其实刚来应聘的时候,还觉得他有点严肃,没想到却对朋友这么好,真是让人意外。”
祁衍呐呐的,“嗯,他是真的挺好的。”
“所以祁先生能有这么一个朋友,真的很幸运吧,一般朋友是做不到这个份上的呢。”琳达露出羡慕的眼神来。
祁衍笑了笑,“是啊,我自己也没有想到,他能对我和果果这么好。”
两个人的过去倒是来往很深,那时候贺实就是个人见人厌的私生子,母亲是妓女,租的房子在祁衍家那栋楼上面,风评很不好,就连一向很温和慈祥的外婆,都因为流言而对这对母子有很深的成见,还交代过祁衍不要理会对方,以免招来灾祸。
但偏偏,祁衍就是个心软的性子。
这个年代怎么会还有人吃不饱呢?怎么会有人放着钱和金饰不拿,只拿食物呢?
所以肯定是因为太饿了吧?
就因为那一面之缘,祁衍就在心底认定无论外人怎么说,面前的少年都是一个好人。所以他偷偷的收留贺实,给他吃的喝的,他受伤了给他抹药水,偶尔看到他流落在外面不能踏进家门的时候,就把他领回自己家,避开被外婆发现,让他睡在自己的房间里。
祁衍那时候的床不大,但两个人都瘦,祁衍还算是正常的体型,贺实就瘦的跟猴子一样,下巴都是尖尖的,只有一双眼睛里总是泛着凶狠和倔强的光芒。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一点都不挤,贺实睡着的时候总是靠着墙,让中间留下一条十多厘米的空间,大概是过了两年,他跟祁衍一起睡的时候才不会那么防备了,看着祁衍的时候眼睛里也会带着笑意,只是依然话很少。
那时候外婆也已经接受了这个可怜的孩子,在贺实母亲打骂他的时候,小老太太还会跑上去将贺实护在身后,跟贺实母亲对骂完了,然后将人带回家,大声的道:“孩子,你别怕,以后你就住在咱家了,你给阳阳当弟弟!我做你的外婆!”中气十足的吼完,又进厨房去给他们做好吃的。
这样的事时常发生,贺实的母亲脾气暴躁,跟整栋楼的人都吵过架,她行事又放荡,有时候故意在半夜三更淫乱的叫床,说出的话难以入耳。这里住的都是一些老头老太太,自然看不惯她这一套,但无奈她签了好几年租房的合约,就算赔给她违约金她也不肯搬,于是就只能这样耗着。
直到她去世为止。
祁衍怕她,很少跟她打招呼,直到她不行了,才知道她早就得了重病,平常就是撑着,不肯去医院做手术,实在痛的狠了就大把大把的吃止疼药,最后终于在接客的时候晕倒过去,被送入了医院。医生诊断她没有太长时间了,催她联系家人,她却咬紧了牙关不肯联络,最后还是她的同行找了过来,把贺实带到了医院。
祁衍也跟了去,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