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下体,“羊水已经破了,还好流得不多。”
手指在紧绷的腹底四处按了按,确认了胎儿的位置以及入盆的情况。
“你这次恐怕也得吃不少苦头。”沈潭想起之前安寒凶险万分的生产,如今怀着双胎,产程又发作了这么久,寻常人怕是早就受不了了,难为他能忍到现在。
安寒喘了几口气,“嗯,我没关系的,现在要紧的是岩哥那边……”纤长的手扯着他的衣角。
“我知道,楼先生的情况你都告诉我了。”
沈潭没什么表情,打开他带来的医药箱。
他拿出一个特质的扩张棒。
“现在我只能给你先延产一会儿,等调整好胎位之后再帮你接生。”
看着那粗长的扩张棒,安寒的脸色有些微白,但只是静静的点了点头,轻声道,“我相信你,那就麻烦沈医生了。”
沈潭再次把他的双腿打开,将粗大的扩张棒抹上冰凉的润滑剂,缓缓顶入安寒的双股。
那扩张棒的顶端有一个隐秘的小孔,链接着一根透明的管道,可以从水囊中补充人工羊水。
随着沈潭的不断按压水囊,透明的人工羊水源源不断的导入到他的体内。
“呃——呜……”
安寒死死地揪着床单,咬住枕头,他的肚子撑涨得更加厉害,只见那高隆的孕肚又肉眼可见的慢慢鼓起了许多。
伴随着一阵阵激痛,他只觉得肚子越来越沉,肚皮越来越紧,里面又涨又闷,沉甸甸的压着他,几乎喘不过气。
被塞满扩张棒的双股也一阵痒麻灼痛,刺激着他的下体微微发硬,鼓起的胸口也胀痛起来。
“哈,呼……呼……”直到注入的羊水被密封起来的小孔全部堵在体内,安寒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汗水将他整个人几乎都汗湿了。
湿润的乌发贴在额上,漆黑的睫毛上还挂着颤动的泪珠,看起来脆弱又隐忍的模样,见惯了各种场面的沈潭都觉得不忍心。
“安寒,你还好吗?”
他轻轻安抚着那圆硕的肚子,虽然是宫缩间隙,但充满了羊水的宫体依旧涨得发硬。
安寒捧着石头一样重的胎腹,缓缓摇头,
吃力地喘息,“嗯……不用担心我……动作快一些,去看看岩哥。”
沈潭等他稍微缓过那一阵,又让安寒吃下延缓宫缩的药物。
再将托腹带紧紧戴在他的肚腹,把他坠得压着骨盆阵阵裂痛的胎儿稍稍托起,以免已经入盆的胎儿以臀位继续下行。
安寒也换了一身干爽的衣物,与沈潭一起回到房间,两人就看见楼岩呼吸粗重,明显在忍痛。
“岩哥,沈医生来了。”
楼岩躺在地上,有些羞恼地别过头,粗粗地喘气,“先让他出去。”
他还从未让安寒以外的人见过自己如此狼狈的模样。
虽然明知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可一时半会儿,楼岩还是有些接受不了其他人目睹自己分娩,为他接生。
沈潭还在搀着安寒,“楼先生,这都什么时候了……”
安寒先放开手,搂着自己沉重的孕肚,打断他,“沈医生,岩哥这边我先照看着,有什么事儿再叫你。”
沈潭还是不放心,但也不好再勉强,只能叮嘱他,“如果有什么不对劲,赶紧通知我,别硬撑。”
“嗯,我会的。”
看沈潭还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他又笑道,“好歹我也自己生过孩子,也跟你学过那么多东西,我知道怎么做,你就先休息一会儿吧。”
沈潭这才松开眉头,轻轻退出去将门带上。
“岩哥,你还好吧?”
安寒身前坠着一个规模可观的大肚子,走起路来十分缓慢,细看之下,双腿分得比之前更开,好像已经完全无法合拢。
楼岩刚刚熬过一阵宫缩,但很快下一次收缩又开始了,他此刻完全无暇顾及其他,皱着浓眉,咬着牙深呼吸抵抗阵痛。
安寒走到楼岩身后,有些吃力的弯腰半跪下去,摸了摸他的肚子。
“是不是疼得厉害?”揉了揉那硬邦邦的身体。
宫缩过去,楼岩大喘几口气,“唔……现在好像有点疼了。”
虽然他口气还挺轻松,但是额上已经渗出一层薄汗。
安寒轻轻替他擦去额角的汗珠,仔细的摸着他的肚子,刚刚的阵痛比之前紧硬的时间更长,宫缩的力度也在加大。
“腰上呢?现在还疼不疼?”
“唔,有一点……”
那就是很疼了。
安寒缓缓起身,打来一盆温水,和宽大的热毛巾。
他在地上放了一个软枕垫在楼岩身下,又艰难地跪坐在他身后,把温热的毛巾敷在楼岩的腰上,给他缓缓推揉腰部。
不用楼岩开口,他就主动使力揉着尾椎附近,尽量让他髋骨少疼些。
只是这样的姿势十分消耗体力,但他整个大腹胀的生疼,坠的腰酸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