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隐隐有着一圈赤芒。他复又解开裹住清檀的衣物,看着身下布满青紫痕迹的躯体,不知道回想起了什么,呢喃道:"我当年要是再努力些,能成为亲传弟子就好了。"
说罢又脱了自己的衣服,昂扬着男根插进了清檀的后穴,此刻的清檀连呻吟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似有似无的哼了一声后就没了声音。
他被灌了满腹的精水,后穴也被撕裂扯破了,血水、精液、淫水混杂,穴肉也松松垮垮,但他身上之人毫不介意,慢慢顶着肠肉进出。他拭去清檀嘴边的白浊,但清檀的嘴角也裂开了,他不断的擦拭,反倒使清檀半张脸都被染上血色。
他低头谦卑而虔诚的吻在清檀眼尾,"长老莫怕,不疼的,我再轻些。"声音温柔的像是在安慰新婚之夜的妻子。
回应他的只有清檀极轻微的呻吟声,他凝神细听的片刻,隐约辨别出,疼,,不要,的破碎词句,动作不由的更加小心,不住在清檀耳边轻声安慰。
不住插了多久,他隐约感动下腹有一股想要勃发喷涌的冲动,但忽的一掌打来,他被打的吐血不止,连内脏碎屑都吐了出来,本命宝剑也出现裂纹。
青冥剑宗亲传弟子盛怒之下的一掌,若不是还顾及着本门亲谊,只怕是能打的他寸磔而死。
一道魁梧的身影突然出现,他拿出乾坤袋中的衣物穿在清檀身上,又赶紧喂了他几颗丹药,但见着清檀半脸血水,忍了又忍,最后还是一声怒吼:"你这畜生究竟在做些什么!!!"
怒吼之下一里内的树木都被震的哗哗做响,那名弟子又是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其余赶到的内门弟子急忙出声阻止:"师兄,此事蹊跷,恐怕有妖物在暗中作祟。"
"是啊,我与这位师弟相熟,他绝不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
这几位都是修为高深的人,自然都看清了这里之前发生了什么,现在大家心里都是一样愤怒与疑惑交杂。
那位魁梧剑修愤恨道:"就算是有妖物暗中作祟,他做出这种事情也合该以死谢罪!"
旁人素来知道他脾性暴烈 ,此刻怒火正旺也不敢再劝。那位亲传弟子又道:"还有人呢?"
"师弟看着前方好像还有争斗,赶过去了。"
那位亲传弟子心知应当是玄云宗的事,他也明白此事蹊跷不宜久留,他看着还在吐血的弟子愤然道:"架了这畜生先回去"
他小心抱起清檀往前走,但其余人却没有动静,他警惕回头,将清檀抱的更紧,本命剑已握在手中。
身后几位师弟都望着他,眼中隐隐一圈红色,在夜色下诡秘异常,"师兄何必急着回去,反正长老已经如此,不如我们也一起来。"
"是啊师兄,这可是难得的机会,若是就这么回去长老久又成了天上的月亮再也碰不到了。"
其余人也都反复应和,"是啊师兄这可是天赐良机啊!""错过这次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快放长老下来吧。"
那亲传弟子怒目圆睁、环视一周:"你这腌臢妖物究竟躲在何处!!!"
声若洪钟惊起大片走兽飞鸟,但他的雷霆震怒呵不出妖怪,也震不醒这几位剑修。他看着不断靠近合拢的师弟们,还是觉得保长老安全为上,他正欲御剑先走,眼前突然一花,耳边似有万千呢喃细语,尖啸声哭泣声咒骂声哀嚎声欢笑声,眼前又有无数画面闪过,红衣新娘高中状元耕地老农白发绣女百战将军佩剑侠士地痞无赖,像是有无数钢针扎进脑海中搅弄。
他强迫自己稳住心神,却还是喉口一甜、七窍流血,他再也无力抱住清檀了,他忍不住单膝跪下。其余剑修已经围拢成一个圈子了,他心知无力回天,脑中万千思绪闪过,却只能在又一波呢喃下趁着最后一份清明捅了自己一剑。
这一剑又急又狠,剑身穿腹而过,半个身体都被血水染红,他宁愿死也不肯做出对清檀不敬之事。这一剑后他再无力护住心中清明,眼中也是一圈红芒,但也确实伤势过重不能再做出些什么出格动作了。
其余弟子从他身边抱走了清檀,不断有人退去清檀的衣衫,也不断退去自己的衣衫,很快众人就都是赤条条的了。先前喂下的丹药清檀此刻稍微恢复了一点,他睁着眼睛看着眼前原本很熟悉的弟子们,水雾很快遮挡的视线。
有人拭去他的泪水,"长老无需哭泣,我并非粗暴之人,我已爱慕长老多年······""在我还是杂役弟子时长老曾教了我一招剑法长老还记得吗······"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听不分明。
有人迫不及待的与他交合,也有人对他倾吐着心中爱语,而清檀也很快又深陷于情欲之中了。
夜色悄然覆盖,但终日寂静的修士阵地却一点点喧嚣起来。
蹲坐在山峰上的赤色狐狸用前爪揩去眼角的血泪,大尾巴在一旁呼啦呼啦的给自己扇风。今天所耗费的妖力确实远远超出它的预期,但能看到这样一出好戏,这点妖力当然不算什么。它看着下面渐起的灯火与喧闹,心想闹吧闹吧,动静越大越好,最后能把今天的事传遍九州,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