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改用更简单的方法,伸手去捏他的性器:“怎麽了?你以前不是不在意……”
“唔……”阮冥疼得闷哼一声,随即快感就从下身传来。他以前是不在意没错,但贺锋跟其他人不一样。因为贺锋曾是他的手下,手下改头换面之後从底层慢慢爬上来,现在不但与他平起平坐,隐藏的势力或许更胜於他。他或许是有些不甘心的,也是他先抛弃了贺锋,贺锋完全算不上是背叛。
贺锋大概是看懂了阮冥这种微妙的情绪,从以前阮冥只要一皱眉,他就知道他心情是好还是不好。因为自己在阮冥心目中的地位与旁人不同,这使得他心情愉悦,语调也放轻了:“阮冥,你不用想太多,我的就是你的。你只要记住一点就好,我永远不会背叛你。”
阮冥的身体猛然颤了一下。他不明白,对他而言很困难的事情,贺锋总是能够轻易说出口。
贺锋趁着他发楞的时候解开他的皮带,从早上阮冥在他面前穿上衣服的时候,他就想着要怎麽把它脱下来,还要脱得一丝不挂。一墙之隔的门外站着两名保镳,这是阮冥长久以来的习惯,而他们不知道自己的老大正裸着被自己曾经的手下摁在桌子上肏。贺锋一想到这情景就兴奋了,动作迅速地把阮冥的裤子给褪掉脚踝边,先从亲吻与爱抚开始。
热切的吻落在阮冥的肩头上,在裸背上开出一朵一朵的红花,带着薄茧的手指圈握住半硬的性器,在马眼上来回打圈。阮冥哼了一声,腰又软了下去,他现在才知道自己的背也是敏感的,而男人的手指恰到好处地抚慰他的快感神经。他趴在桌上的文件堆上,情慾已经被撩拨起来了:“嗯……”
贺锋没有随身带润滑剂,便拿了桌上的一罐凡士林油来代替,用手指挖起一小块,直接喂进阮冥的後穴里。昨晚被肏开的地方还没完全闭合,穴口还是红的,手指头轻而易举地进到深处,体温将膏状的油脂融化,变成液体流了出来。
阮冥敏感地收缩後穴,夹住男人的手指,但肠壁太滑了,阻止不了手指头进出的动作,反而促使男人一下又一下顶到那个受不了的地方。他试图直起身体的动作都被男人的手指给戳软了,前面的性器硬到流水,但男人的手早就离开那里了。阮冥是遵从慾望的人,伸手往下想要满足自己。贺锋却突然施力,大力压住他的臀部。阮冥闷哼一声,肿胀充血的东西被夹在桌子边缘与自己的身体之间,而後穴还不断被玩弄着,激得他又痛又爽。
“别自己碰。”贺锋沉着声音说话,隐隐有一种压迫感袭来。
只有在做爱的时候,贺锋才敢这样大不敬。他们两人的角色好像互相对调了,由贺锋控制着他身体所有的感觉。阮冥反抗过太多次了,每一次的下场都十分惨烈。他每次总是说要杀了他,但现实是贺锋就是有办法抓住他的喜好与软肋加以利用,让他气得牙痒痒的也无可奈何。但跟贺锋做爱确实是爽的,只要阮冥不反抗,贺锋会让他舒服到脚趾头都蜷起来,身心舒畅。更何况,他们的关系并不像表面呈现的这样,阮冥知道是自己在控制着贺锋的全部。他渐渐接受了这样的关系,即便这已经跨过了自己的底线,界线暧昧模糊到分不清楚。但他享受着贺锋的讨好,也习惯了偶尔的侵犯,他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妥协其实已经是在纵容了。
阮冥不自己碰了,皱眉催促着道:“那就快一点……”
贺锋清楚地感受到了阮冥这些日子以来的变化,他能笃定在阮冥心中已经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了。但现在还不能戳破……
贺锋闻言抽出手指,拉下自己的裤子拉链,火热的东西弹跳出来,打在阮冥白皙的臀肉上:“我这就满足你。”
龟头在臀缝上磨了磨,最後像是忍不住诱惑似的,抵开穴口直直地肏了进去。
“嗯……”距离上次做爱还不超过十几个小时,被使用过度的地方完全接纳了男人的尺寸,感觉不是太疼,但被侵入的触感异常鲜明。
贺锋往後退了一点,扣着阮冥的腰身压在自己的大肉棒上。等距离足够了,他才开始动了起来。前端的粗大碾压过层层挤压过来的穴肉,无论是前进还是後退,软肉都咬他咬个不停,像无数张吸啜的小嘴。他狠狠顶了几下,听见阮冥发出快感夹杂着痛苦的呻吟,声音隐约有些压抑。
贺锋知道他还是不想让门口的保镳发现,这种隐瞒让他心生愉悦。因为那表示阮冥在意自己,就算他用无数个理由否认都一样。贺锋默默地开心着,进出的动作越发凶猛起来。
比起温吞的性爱,阮冥更喜欢这样的方式,像厮杀一样地激烈,可以什麽都不用去想。
由於两人昨晚做了太多次,即便感觉到了,也没有办法太快射精,但快感依然在向上累积,等着最後的爆发。阮冥夹紧後穴,想让贺锋把自己肏射,贺锋却不紧不慢地说:“别那麽急,我还想试试别的姿势。”
听这样的话,阮冥就知道这个男人又要折腾自己了:“别用什麽奇奇怪怪的东西……我不喜欢……”
“不喜欢就不用。单纯把你干射也行……”贺锋在他体内埋头苦干一阵之後突然抽了出来,大肉棒欲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