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回答,只能掩好被子,伸手在他身上拍了一拍,说道:“从前的明王护法弟子都是这么过来的,偏偏你一人吃不消。”
殷月城哭得稀里哗啦,没好气道:“少来!你又知道了?”抬手要抹眼泪,却听丁玲桄榔一阵响,定睛一看,自己腕上竟然套了一副手铐!
殷月城这一惊非同小可,一骨碌坐起身,掀开被子一看,脚上也套了一副脚镣,不禁由悲转怒,一把揪起宫梵天的衣襟,说道:“你这是做什么?!”
宫梵天哼了一声,说道:“谁叫你不服管教?以后你闹一次,我就加一副镣铐。”
殷月城拼命挣动了几下,那镣铐当然是纹丝不动,无奈之下,眼珠子一转,换了一副可怜兮兮的嘴脸,双手搂住宫梵天的脖颈,吊在他怀里央求道:“好,算你厉害,我彻底服你了。你快点给我拿下来,我保证以后听你的话。”
宫梵天低头看着他玫瑰含露般的美艳容颜,险些就要答应,但想起上辈子殷月城逃跑的恶行,又硬起心肠,说道:“你当我这么好骗?”
殷月城苦着脸哭道:“这劳什子勒得我手疼脚疼,行动都不方便了,早知道你这么没良心,又是吸我内力,又是囚禁我,我干脆一头撞死算了,做什么跋山涉水去找你?”将身体整个儿挤入宫梵天怀里,头脸倚在他脖颈中不住挨蹭,似是撒娇的猫儿。
宫梵天抬手搂着他的腰,但觉他身子温软苗条,抱在手里就舍不得放开,便哑声说道:“干嚎什么呢?没地叫人笑话。”把殷月城身子放倒在卧榻上,低头吻他嘴唇。
殷月城鼻中唔唔几声,只觉得宫梵天的唇舌说不出的温热,两个人仿佛融化成了一个,如水缠绵,极尽温柔,叫他舒服得飘飘荡荡,不能自已。
宫梵天觉得殷月城的身子越来越热,也逐渐情动,下身慢慢鼓胀起来。他解开殷月城的腰带,右手往下面摸去。
殷月城立即摁住他手,媚笑道:“你先把铐子给我拆了罢,这样多不方便。”
宫梵天说道:“是么?我觉得挺方便的。”左手褪下他裤子,把他右腿往外掰开,手指径直探向后穴。
殷月城啊的叫了一声,脚脖子间的链条瞬间绷得死紧,抱怨道:“搅什么玩意儿?我腿都张不开了。”
宫梵天笑了笑,说道:“你翻个身不就行了?”把殷月城的身子翻了过去。
殷月城说道:“就你事多。”熟极而流摆出跪姿,翘起臀部对着宫梵天。
宫梵天左手掰开他臀缝,右手双指破开那紧致的穴口,缓缓插入炽热紧缩的甬道中,又故意揉摁阳心所在。
殷月城双颊潮红,快感连连,下身性器开始兴奋抽动,却还不死心,颤声说道:“你是猫儿还是狗儿?难道以后都要从背后来吗?你……你绑我这么久也够了,快摘下来罢。”
宫梵天脸色一沉,双指立即撑大那洞穴,说道:“再说这种难听话就打嘴了。”
殷月城下身登时如要撕裂开来,只觉得阵阵冷风灌入身体,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叫道:“打就打,我奉陪到底!”
宫梵天看他光着屁股还动来动去的,只觉得好笑,说道:“打了你,你反而称心如意。”跪立在他身后,掀开衣袍掏出自家阳物,在穴口稍作研磨,便一寸一寸顶入了那娇小洞穴!
殷月城口中骂道:“臭小子……”软绵绵伏在枕头上,后穴一阵阵翕张收缩,仿佛在吮吸他的阳物似的。
宫梵天双手握着他的腰,慢慢抽插起来,而后加快速度,一下一下猛烈撞击殷月城的身体。
殷月城看着手上镣铐,心想:“难道以后我就这么着了?”渐渐悲从中来,抽抽噎噎哭个不停。
宫梵天进入他湿润温暖的身体,心中满是怜惜之情,安慰他道:“好啦,你哭得不累吗?”把殷月城的身子放平,自己匍匐在他背上,弓起腰背往下肏干,身上肌肉块块鼓起,额汗滴落在殷月城的身上,充满浓厚的雄性气息。
殷月城只觉得宫梵天结结实实压在自己身上,自己无处可逃,无处可避,心中委委屈屈,身上却火热如烧,每一次进出都激发无限愉悦……于是哼哼了几声,说道:“我……我要被你压死了……”语声软得似要滴出水来。
宫梵天笑了笑,低头吻他耳朵后颈,缠绵颠倒,难舍难分,满室尽是春色……
不知过了多久,红烛燃到尽头,宫梵天才终于和殷月城分开。
他将殷月城抱到神殿后方一间大屋中,地下挖了一方宽阔的浴池,砌以白石,引入温泉,水汽氤氲朦胧,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硫磺味道。
两人相依而浴。殷月城懒洋洋倚在宫梵天怀里,说道:“你把我关着也就算了,那赵氏父子,你打算怎么处置?”
宫梵天伸手摸他额头,笑道:“怎么连你都关心起正事来了?别是热迷糊了罢?”
殷月城打了一下他的手背,笑骂道:“爱说不说,我才不稀罕知道呢。”
宫梵天笑了笑,说道:“眼下养着赵氏父子,只是白白浪费米肉,最好是拿他们和大周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