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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月城浑身一颤,这才清醒过来,转头一看,不禁怒上心头,翻身坐起,大声喝道:“臭腌鱼,你要吓死人呀?”
鄢雨空神色平静如常,慢慢收回了手,微笑说道:“殷少侠,如今大家都走了,只剩下咱们二人互相照看,你真气不足,睡多了对身子不好,我才特意叫你起来。”
殷月城说道:“狐狸精还在隔壁睡着呢,老仙说他过两三天就能醒过来,你当他是死的么?你摸到我屋子里来干什么?又打什么坏主意了?”
鄢雨空淡淡的说道:“老仙说你受的内伤很重,若是没人助你疗伤,恐怕很难恢复如初罢?”
殷月城忍不住讥讽道:“你看上去也是个清清白白的大家公子,怎么满脑子就想着和我双修?能不能下地走路,真有那么要紧么?”
鄢雨空苦笑一声,说道:“你身体健全,行动如飞,自然不知这其中的难处。裴老先生的功力非同小可,殷少侠若是不抓紧时间修复内功,只怕留下隐疾,终生受其所害。我武功低微,但究竟还是正统纯阳一路,为什么不让我帮你一把呢?”
殷月城哼了一声,双手抱膝,垂眸说道:“我才不贪你的好处。”他薄唇微撅,泪痣闪烁,弯弯的凤眼始终不和鄢雨空对视,满脸写着“不情不愿”四个字。
但他越是倔强不答应,鄢雨空心中越是难以抑制冲动,恨不得立即把他就地正法,耐着性子劝道:“那么就算是我贪你的好处。今日咱们一起对付裴老先生,我好歹立下了微末功劳,你也说了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该报答我么?”
殷月城抬起眼皮看着他,黑着脸说道:“你讹诈我?别以为你武功高,我就会服了你!”
鄢雨空咳嗽了几声,摇头说道:“若是你真心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的。你……你好好练功,我不惹你心烦了。” 蒙面仆人早已给他换了新的青竹轮椅,他手摇轮椅,慢吞吞向外移动。
但还没走出几步,忽听得殷月城抬手捶了一下床板,气呼呼说道:“你……你回来!”
鄢雨空转头看去,只见殷月城眉头紧锁,一枚贝齿用力咬着下唇,慢慢坐直身体,单手解开腰带,一点一点剥下衣衫,露出晶莹白腻的肩头。
鄢雨空眼眸一暗,神采朦胧如烟,哑声说道:“怎么?”
殷月城硬邦邦说道:“我是为了报恩才答应与你双修,不是贪图你的纯阳内力。我……我宁可废了一身武功也不要你卖好,但阴阳双修,双方内功均有进益,那是无可奈何之事,我不想进步都不行,并非我故意占你便宜,你给我记清楚了。”
鄢雨空微笑说道:“我知道的。”
殷月城说道:“你真的记住了吗?”
鄢雨空说道:“当然。”摇动轮椅往床边行了几丈,顿了顿,问道:“我方才听见你和慕少侠的动静,你今天要不要休息一下?明日养足了精神再来练功?”
殷月城既拿定了主意,那就不会再推三阻四,横了他一眼,说道:“咱们习武之人喜动不喜静,有什么好休息的?”
鄢雨空垂眸一笑,低声说道:“我怕我累坏了你。”
殷月城说道:“哼,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江南鄢家有什么厉害本事,你躺过来罢。”抬手拍了拍自己的枕头。
鄢雨空看了床榻一眼,说道:“我手脚不方便,劳烦殷少侠屈就我。”
殷月城轻轻“啧”了一声,说道:“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披着一件半脱不脱的雪白单衣,纵身下床,双膝一软跪在轮椅之前。
鄢雨空看这个一直冷嘲热讽自己的辛辣美人,不情不愿地跪在自己面前,心里说不出的满足,伸手轻轻摸他滑如凝脂的脸颊。
只听啪的一声,殷月城打了一下他的手背,嗔目喝道:“贼爪子瞎摸什么?”
鄢雨空笑了笑,殷月城深吸一口气,抬起左手分开鄢雨空的膝头,又撩起他的碧纱青衣下摆,将头钻了进去,鄢雨空胯间立即隆起了一个圆鼓鼓的脑袋形状。
他看不见殷月城在衣服底下做些什么,但听得窸窸窣窣声响,自家裤子给殷月城剥开,紧接着胯间一阵湿热,殷月城开始伸舌舔他的肌肤。
鄢雨空呼吸一紧,感到殷月城的舌头如水蛇爬行,把他阳物四周的肌肤都舔了一遍,偏偏绕过了阳物本身。鄢雨空愈发情热难忍,低声催促道:“殷少侠,请别再捉弄在下了。”
青衫底下传来几声轻笑,殷月城熟练地卷拢了舌尖,先从性器底部双丸开始舔起,顺着茎身缓缓舔到顶部,来来回回舔了几次,那阳物已经彻底充血勃起,精神百倍地顶着殷月城的脸颊。
鄢雨空闷哼一声,合上眼睛,只觉得殷月城的舌头又软又湿,灼热的呼吸扑在自己胯间,无时不刻撩动着他的情欲,便伸手摁住了殷月城的头顶,低声说道:“你究竟是报恩,还是折磨我?”
殷月城瓮声瓮气笑道:“谁让你从前强迫我来着?我要欺负你一下。”张大嘴巴,露出尖牙,在他圆润深红的龟头上轻轻一咬。
鄢雨空倒吸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