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道。
这么多年他们一直过得好好的。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哦,那为什么你一生气就要强上我呢?典型的憋出毛病了。”
“我......”
齐明佘凑近他,说:“傻瓜,性是很享受的,老憋着一口闷气去做爱,两个人肯定怎么过也不开心咯。”
猛然间被说中了,赵余笙恼羞成怒,握紧拳头说:“谁说.....啊......”
结实的身体猛地一抖,原来身后的人已经绕到了他的前面,蹲下来,张开红润双唇嗦住了敏感的龟头。
赵余笙从未试过这样,受到极大刺激的肉棒一下子射了出来,慌张地看了底下的人一眼,果不其然齐明佘朝他翻了个白眼,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长长的手指从股间探入,却误入了一处软嫩湿地,中指试探性地深入进去,没一会儿就触到了底,手指头一弯,赵余笙瞬间跪了下来,挺着腰颤抖了好一会儿,前面的肉棒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长指在肉穴里头时轻时重地搔刮着,赵余笙抖着腰又射了一波稀薄的精液,齐明佘观察了他一会儿,把手指收了回来。
他站起来,用半勃的长鸡巴拍打几下赵余笙的脸。
慵懒地说:“到你了。”
赵余笙愣是张不开嘴,不情愿地说:“不是,你为什么还用鸡鸡打我几下,我觉得你是在侮辱我,而且你的鸡鸡又长得这么黑,我一点也下不了嘴......”
还这么多毛,跟他那雪白的肌肤一点都不相衬。
齐明佘被气得都笑了,低头恐吓道:“你觉得你自己的小东西就长得很好看?想挨揍是不是?”
“你这是什么态度,难道我是你的奴隶吗?”赵余笙不服气,还想要再犟几句。
突然头皮一疼,后脑勺磕到墙上,猝不及防地吞下了男人粗黑的鸡巴,修长的手指牢牢掐着他的下巴,肉棒在嘴里毫不留情地猛烈抽送。
“唔......唔......嗯......”
大量的口水从被抽插的嘴巴里带出来,粗长的肉具全根没入,越来越粗暴的抽送让赵余笙终于沉醉起来。
真好,他可以不用再思考了。
夜已经深了,凌乱的床单上两条结实笔直的长腿已经不自觉地呈M字型张开,囊袋下方的屄和屁眼都收缩不已,肉棒朝天举着,随着水床的剧烈摇晃弹动不已。
在上方的男人散着一头长发,隐隐露出白璧无瑕的背,他昂着头低喘,单手把赵余笙的双手摁在头顶不得动弹,雪白的屁股朝下猛烈抽插着身下热乎多汁的嘴巴。
“嗯......唔......嗯......”
赵余笙的整个脑袋都被齐明佘的胯压着,他只能辛苦地呼吸着,浓重的鸡巴味充斥着鼻间,他怀疑自己的喉咙都要被捅坏了。
“嗯......射到你嘴里了......”
齐明佘抿嘴一笑,他太记仇了,从头到尾都用那根粗长的黑鸡巴肏赵余笙的嘴,赵余笙连吞了两波精液,才终于被松开了被迫高举在头顶的双手。
看着旁边已经闭眼的男人,赵余笙脑子放空,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胳膊,伸手往嘴上一抹,乳白的精液散发着刺激的腥味,但他好像并不讨厌。
被强硬地贯穿,浓腥的精液喷射进嘴里,还有那无比渴望被插入的感觉,全身心都处于淫欲的状态,这就是做爱的真正滋味吗?
睡得正熟,突然脸上挨了一下,赵余笙猛地睁开眼,捂住自己发痛的脸颊,左右一看,有个人正在旁边梳头发。
他怨气十足,正要发怒,但喉咙疼得厉害,千辛万苦吼出一句:“你打我几次了?跟我道歉!”
齐明佘气定神闲,梳着长发,颇有点颐指气使,“快点去刷牙洗脸,等会儿送我去吉赛尔餐厅。”
“我不送,你自己不会开车啊?”
“遵纪守法懂不懂,我不酒驾。”
“不喝酒会死吗?”赵余笙来到浴室的镜子前,他脸上肿了一点,但不算明显。
“你为什么老是对我这么多抱怨和要求,忘了你是来接待我的吗?我可是你的长辈。”
“长辈就可以打人吗?我都没有还手就够意思了吧。”
齐明佘呵呵一笑:“那是因为你打不过我,傻孩子。”
“......”
“怎么待在里面这么久?我不是说了赶时间吗?”
“我不能有一点自己的独处空间吗?”
“我看你是想偷偷哭一会儿吧,你就不能坚强一点吗?”
“我没哭......”
“算了,看你这么不情愿,我还是打给宁越,叫他来接送我吧,不过他最近好像很忙,说不定他会叫自己的新男友来哦,你啊,就自己回去哭吧。”
说着他就拿出了手机,赵余笙连忙从里面飞奔出来,摁住他的手,满脸不爽:“赶时间还不快点,我早就准备好了。”
齐明佘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