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烟、好酒、美人。
金钱、地位、权势——有了这些,足以让人横行霸道。也足以让人臣服于脚下,人性尊严在这些面前就是轻如鸿毛的东西。
只有极少数人会不为所动,现在想来,那些年被母亲荼毒看着的被霸道总裁爱上的贫穷女确实是有几分能引人侧目的本事。
当然,我不是这极少数的成员之一。
然而,“和我做爱吧。”——当我从私立学校金字塔顶端的男生口中听到这几个字的时候,我很快拒绝了。
“如果我说不呢?”
其实我也叹息,看着张灿愈发僵硬的面部神情,我没能妥协。我也希望有这样一个机会能讨好富贵人,我也不希望因为这种空难而得罪了他。
但是……比起这些,我更厌恶和脏污的躯体进行交流。能够轻易提出做爱要求的轻浮家伙,怎么可能不脏呢?
连带着,我对他镀金的光环的尊崇下降了许多。
“你会后悔的。”
我无奈看着他转身走开,一头栽在了课桌上,暗中憋笑这种狗血剧情的台词的同时,虽然可惜,但是我从来不知道后悔两个字该怎么写。
我不得不再次感叹,钱权是个好东西啊。
周五,我回到家时,面对的就是一脸抱歉的实为难见的正经的父母。
作为市场经理的父亲,作为品牌服装设计师的母亲双双失业了。
对于这种无妄之灾,他们似乎觉得是他们其中某一方得罪了什么人。幸而他们天性乐观,没有再争论个你死我活,在和我说明之后,也丝毫不会做投简历这种费事没回报的事情。
我也哑口无言,我不觉得有开口的必要,反正家庭没有因为这种事情而破坏和谐,家里的存款,也足够我们生活很久。
理性上,遇见这种事情,是我当初拒绝时应该考虑承担的后果;感性上,我应该憎恶愤怒,然后一气之下上去和张灿殴打。
我一边理解权势,一边还是忍不住讨厌他。
如果有什么其他不为人知的方式,我会考虑毁掉他。
果不其然,我也不知该哭求还是该捧腹大笑了,周一上学时候,张灿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现在呢?答应了吗?”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我装作瑟缩的样子贴近他耳边,“做你的白日梦去吧。”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果都已经得罪上了,那我也不介意让他再愤恨一点,头破血流,大不了远走高飞。
我以为我可能会接收到父母存款的银行潜逃或者倒闭之类的消息,但是都一个礼拜了,风平浪静的。
期间,我就将张灿无视了个彻底,我没必要给已经得罪的人什么好脸色看吧。
“喂喂,你和张灿这是咋了?别发烧了吧?以前我们说他坏话,你可是百般维护的啊。”
倒是有朋友这样向我发问,我真不想解释坏话和眼红的区别,我只是不喜欢有人在我面前讲酸溜溜的看不起自己,又另类吹捧别人的语言而已,要我说,嫉妒羡慕恨之类情感,还是直白点说比较顺耳。
对这种问题,我也只能笑笑,然后耸肩说,“我得罪他了。”
“我的天啊!你疯了!你没有怎么样吧,我听别人那儿说起,上个得罪他的人,已经被迫道歉,还退学了哎!”
哇塞,竟然还有除我以外,还有胆敢得罪他的人在。
“是噢,那快快,疏远我,不能连累你们。”
我焦急假意挥了挥手,收到了一个推搡。
“开什么国际性玩笑,要真得罪了,你还能活到现在?”
我白了一眼,对于这些置之度外。
“上车。”
周五我理好行李准备回家,张灿的豪车已经等在校门口,他的司机已经下来帮我把行李搬上了后备箱,并贴心地为我打开了车门。
三生有幸,我头一次见到张灿屈尊降贵的在他自己的车上给人挪位子坐。
摆明了没有余地,我也利索上车。一边思考被带去野外强行做爱,然后一具横尸的可能性,一边设法让自己坐的更舒适些。
翘起的二郎腿蹭到了张灿的膝盖,再放肆我也不会做这种事情啊!惊觉又睁开了眼睛,是张灿这家伙自己没骨头一般靠了过来。
我瞥了眼不为所动的司机,咽了口水,果然是训练有素,杀人越货这种脏活,他绝对能守口如瓶。
“干什么?”
“你为什么拒绝我?”
我的天啊,看着他这一脸迷茫又回答的牛头不对马嘴,我偷偷翻了个白眼。
“我凭什么接受你?”
“因为我高富帅啊,我比了一圈,无论哪一点,都不会有人比我更有资本。”
“因为你不是女人啊。”
我皮笑肉不笑的,几乎快给这傻逼下跪了。
“更何况,你都给我爹妈停职了,我为什么还要热脸贴冷屁股?”
“果然那样会惹你生气吗,我不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