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九娘显年轻,确实跟日子过得滋润有关。这也是事实。
顾九奶这边,还以为顾十七叔半工半读,也决定让顾十七叔再学几x年,最好再学五年再去,一次考过,不然一次次的,得费多少银子啊。
公家钱也是有个数的,且公公在世时说过,每人考三次童试是免费的,再多就要自己掏钱了。
舒家小姑婆也来问了,顾思对于表叔就很迟疑:我叔这性子,还是先学一年,明年急了再去考,过了县府试,增加了自信,再努力考院试。
舒家小姑婆一听,就是这个道理,连连点头。
院试过后,顾思把重心放到了学习上。再次用功起来。
其他人各自做自己的事。
顾思已经满十三岁,虚岁十四五了。
舒颖开始找舒家三外婆、找舒家小姑婆、找顾茜、找舒家表姐、找各种熟识的人,让人注意着,帮她打听哪家有合适的女儿,大家都高兴的应下来。
七月科试时,顾思又生病了,发烧进考场。
第一场过后,顾茜就知道了,大着肚子带着孩子提着礼物来看望他,许母陪着。
这几年顾茜日子过得极为顺心,前几年人竟然还长高了一些,皮肤也白了。
吃得好,人也胖了很多。她以前瘦,现在胖了并不难看,只是有些微的丰腴,加之精神好,眼睛又黑又有灵性,整个人变得好看了很多。
他们来得早,有许母这个长辈在,顾思要来问候一下。
许母担心得很:怎么就病了?我给你在庙里求了平安符。
顾思见她们神色间有些担心的样子,笑着接过,道谢并安慰:伯母费心了,我就是前两天下雨,可能受了凉,没事。
舒颖也在一旁说顾思贪凉。
许母见顾思没怪他们,放了心。
舒颖问起顾茜的肚子几个月了,还有日常生活,顾思就出了厅堂。
他生病这事,实在是怪不了别人。
随着年龄增加,顾思人开始发育,可能是受雄性激素的影响,人变得有些急躁。
夏天天热,男性火气大,他那几天贪凉,入夏后,吃过几次冷饮子,发觉没事,也就几天吃一次。
可能是连续两个多月吃多了凉的,打破了身体的阴阳平衡;也或者是夜夜睡觉光着肚子受了凉;又可能是快秋天了天气突变,总之生病了。
反正也算是倒霉,但他自己知道这事是自己的原因。
试卷没答好,顾思自己不满意,最终成绩出来时,只考了个二等。
二等也算不错,顾思没有不满意,继续学习。
这一年,顾思整体还是学习,学问上有什么不懂的就问书院老师,基本上能得到解答。
实在不行,也能写信给老师,与孙守的来信也不少,可以讨论学问。
顾名就是上工赚钱,舒颖就是养女儿,写话本,相看媳妇。
写话本这事,自从顾思发现娘亲看话本后,就会买一些话本给她看。
舒颖见儿子不反对她看一些不上台面的书还支持,就肆无忌惮起来,不再偷偷地看了,不是买一些,就是去书肆借一些来看。
反正她儿子是秀才,家里不缺钱,人生也没有什么愁的事,不需要拼命生活,闲时间多得很。
日子悠闲自在了,就容易无聊。
有一次她抱怨话本都是一个路子,不好看。
顾思便道:那娘亲想看什么样的?
舒颖想了一下:说不上来,虽然讲的是不同样的故事,但好像又有些像。
那既然你不满意,为什么不自己写话本呢?
舒颖吃惊极了,伸食指指着自己:我?我能写话本?我成吗?
别人都能,你怎么不能了?肯定成啊!顾思给予肯定,八百年前易安居士都能在一群男词人中杀出一片天地,留名后世,你写个话本算什么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