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临风口中。
王临风一会儿功夫就热得大汗淋漓,胡乱吞了一些碎雪块,方才缓解喉中焦渴。
玄晧又问道:“雪域情龙不是十天发作一次吗?该不会是你记错日子了罢?”
王临风喘着粗气答道:“雪域情龙这么要命的玩意儿,我怎会记错日子?更何况我如今练了清虚功,雪域情龙只会延迟发作,绝没有提前的道理啊……”
说到这里,忽然想到,既然雪域情龙向来是十天发作一回,那么眼下唯一合理的解释,便是我们已在昆仑山脉徘徊整整四日,却以为时间只过了两天!
又想起来,有个七星使者曾说过:“短短两天时间,我觉得已经过了四五六七八天了。”
该不会他们一行人全都中了幻乐仙法,以至于感官错乱,神志昏蒙,连昼夜更替都混乱不分了?
——这……这未免也天方夜谭了!
雪域情龙这回来势汹汹,攻势异常猛烈,欲火燎原,遍焚全身。
王临风一时无暇细想其中古怪,颤声说道:“玄晧师父,我该怎么办?我……我身上好难受……”
玄晧见他双颊通红,下体高高隆起一团,情状甚为不堪,心下也很着急,说道:“你先运作清虚功拖延一些时间,尹帮主或万少主很快就会回来帮你了。”
然而两条岔路上空荡荡的绝无人影,尹万二人何时才能回来?
玄晧顿了顿,又说道:“实在不行,咱们立刻去找尹帮主,还是说……你更想要万少主?”
王临风浑身无力伏在地上,情欲折磨之下,寸寸肌肤似要燃烧起来,十指深深掐入掌心之中,痛苦地说道:“雪域情龙来得太过突然,我猝不及防,它已占了上风……现下练功已来不及了……”言下之意,尹万二人已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玄晧急道:“那该怎么办?”
王临风眼中流出一滴泪珠,哑声说道:“我不知道……我……我身上好热……”
玄晧不再说话了,定定盯着王临风,沉吟片刻,打定主意,伸手搭住王临风的肩膀,沉声说道:“王道长,贫僧今天说不得又要冒犯你一次了。”
王临风也知道眼下再无第二条路可走,心里头又是煎熬,又是羞耻,抬头看向玄晧的方向,泫然欲泣道:“玄晧师父,我实在对不住你……你又为我犯戒了……”
玄晧说道:“我是心甘情愿的。”俯身压将过来,声音逐渐转低,“王道长,我本来就亏欠了你,今日就让我偿还往日罪孽的万分之一罢……”说到最后一个字时,他英伟高大的身躯,已经整个儿压在了王临风身上。
王临风对玄晧从未有过非分之想,但感到他雄浑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不由得欲火大炽,异常难耐……
他迷迷糊糊想着,玄晧师父不惜违背戒律,也要舍身救我,这份深重义气实在是没的说了……
此时两人的面孔相距极近,玄晧凝视着王临风手帕底下露出的半张面孔,只见他白玉般的肌肤浮起嫣红颜色,灼热气息在嘴唇上冻结成细小水珠。
王临风每一次呼吸,嘴上的小水珠便微微颤抖,当真是鲜嫩可口,清纯欲滴。
玄晧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愈加深邃,抬手扯开了王临风的道袍衣襟。
王临风的胸膛当即赤裸在外,冷风一吹,肌肤上泛起一片小疙瘩,一对乳首如红豆般颤颤巍巍挺立起来。
玄晧绝不手软,一把抓住王临风结实的胸肌,毫不客气开始揉搓,掌心狠狠磨蹭过尖挺的乳尖,两点小小嫩肉愈发充血坚硬。
酥麻快感席卷而来,王临风“嗯”的呻吟了一声,男根愈发龙虎精神,直挺挺、硬邦邦地抵住玄晧的大腿。
玄晧哑声问道:“王道长,你喜欢我这样碰你么?”
王临风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慌乱地摇了摇头。
玄晧又在他胸口用力一抓,问道:“你不喜欢这样么?”
王临风抬手捂住面孔,声音从指缝间泄露出来,细若蚊呐地说道:“另一边……另一边也要……”
他给雪域情龙冲昏了头脑,才会说出这么一句令人血脉喷张的话。
玄晧明知其中缘故,心里还是一阵激荡,微笑说道:“王道长,你多担待些,小僧要冒犯你的贵体了。”低下头,一口咬住了王临风另一边乳头!
玄晧的舌头十分湿热厚实,或是卷拢吮吸,或是上下摆动,尽情玩弄着王临风敏感的乳粒。
王临风舒爽得难以自禁,鼻中哼哼几声,伸手搂住玄晧的头颈。
他抚摸着玄晧剃得干干净净的脑袋,昏昏沉沉想着,玄晧师父本该是严守清规戒律的佛门子弟,此时却对我做这样不知羞耻的事……
而我也该是清心寡欲的修道之士,却躺在男人身下予取予求,放任他如此亵玩我……
全都错了……全都乱套了……
没过多久,玄晧的孽根也已充分勃起,裤裆里热乎乎隆起了一大团。
王临风感知到他身体的变化,心想我若是再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