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碰你。”转身坐到桌边,端起茶碗喝茶,但觉这客店所泡的茶叶粗劣苦涩,喝了一口又吐回杯中,满脸不高兴的模样。
王临风怔了怔,忽然“啊”的叫了一声,明白过来:今夜又到了雪域情龙发作的日子!难怪万千鸿会冒险住客店,还非要我洗澡不可……
这么一想,王临风脸色微红,走到屏风后除去衣衫,举着手铐爬进了浴桶。
他从小在武当山上安贫乐道,不似万千鸿那般事事讲究,但觉热水冲刷全身肌肤,酸痛关节缓缓舒张开来,鼻中闻着淡淡的香草气息,确实是说不出来的舒服惬意……
过了许久许久,只觉得头脑昏昏沉沉,就要在浴桶里睡着了,于是擦身披衣,走到窗前,双手推开窗户。
但见窗外月朗星稀,四周农田一望无际,凉风拂面,蛙声四起,若此刻不是和那冤家魔教少主共处一室,当真是心旷神怡、逍遥无边了。
王临风见窗台上放了一把黄杨木梳子,便拿起梳头。
他一头长发过腰及臀,手臂摆动,身上雪白单衣滑落下来,只见肌肤白皙,胸肌形状紧实,背肌线条流畅,腰窄臂长,身上微带水珠,散发着淡淡热气。
他俊貌英姿,神态冲淡,一言不发的时候,宛若一尊不沾红尘的圣洁神像,合该摆在神堂中供人参拜。
忽然背后传来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说道:“王临风,你好不要脸啊!这副模样做给谁看的?”
王临风吓了一跳,回头看去,却见万千鸿满脸冰霜之色,怪道:“我又怎么招惹你了?乱七八糟发什么无名火?”
万千鸿心道你在窗前衣不蔽体搔首弄姿,这种事你有脸做,我可没脸说!怒道:“关上窗户,给我滚过来!”
王临风答道:“你叫我过来,我就要过来吗?我偏不过来。”转身继续梳头。
背后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万千鸿逼近过来,一把夺过梳子丢在一旁,将王临风扛在肩上,快步走向床榻,又把王临风往床上一扔,将他双手拷在床头,说道:“你在这里乖乖等着药效发作。”
王临风一头磕在床榻上,撞得头晕眼花,神色十分不满,似乎又要顶嘴。
万千鸿冷冷说道:“要是少林弟子今夜追将过来,难看的人是你,可不是我。”
王临风心想确实如此,立即闭口不言。
万千鸿冷眼看着王临风横陈在床,心里说不出的烦躁闷热,于是盘腿坐在床尾,双手结成法印,闭上眼睛,口中呢喃不清,说起一种异域语言。
王临风见他突然举止古怪,忍不住细细打量,只见万千鸿神色肃然,端坐如钟,过了一会儿,身上开始冒出丝丝白气,脸上隐约笼罩着金光,似乎是在练一种极高明的内功。
王临风心中一震:难道这就是“浮屠圣功”?!
“浮屠圣功”秘籍共分七册,万仞山多年前取出的第一册秘籍,记载的是入门心法。
须知天下所有门派的精妙武功,最重要的就是内功心法,好比树木之根,又好似河水之源。
只要修得心法打下基础,其后无论使用刀剑棍棒,还是弓箭暗器,都是内力倍涨,威力大增。
万仞山当年所以能打败无数中原高手,依仗的就是一身精悍内功。后来遇上内外兼修的章碧津,便输得一败涂地了。
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如今万千鸿来到中原夺塔,多用阴谋诡计,哪怕临阵对敌,也几乎未动用过“浮屠圣功”。
此刻,王临风见万千鸿修炼“浮屠圣功”,暗想你为七宝圣塔把中原武林闹得天翻地覆,可是这“浮屠圣功”到底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爹爹还不是输给了我师父?你若真想做天下第一,那还不如恭恭敬敬请我师父指点你两招。
这些话,他当然只是在心里想想,始终没有说出口。
——万千鸿一直练功直到子时。
时辰一到,雪域情龙按时苏醒。
王临风只觉得身体发热,情潮涌动,忍不住在床榻上扭动起来,手铐不时碰到床头,发出喀拉喀拉的脆响。
万千鸿缓缓睁开眼睛,只觉得神完气足,内力充盈,心中满足无限,斜眼看向王临风,淡淡说道:“怎么?身上有感觉了?”
王临风呼吸急促,双颊泛红,几不可闻地答应道:“嗯……”
万千鸿伸出食中二指,轻轻弹了弹王临风的大腿,命令道:“把腿张开。”
王临风垂下眼眸,虽然羞耻到了极点,但也知道,眼下不得不依仗魔教少主来度过难关,便依言张开大腿。
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但在万千鸿如有实质的目光之中,王临风却做得无比僵硬凝滞……
好容易打开了大腿,只见他裤裆已硬邦邦隆起一团,更有一小块似有若无的濡湿痕迹。
万千鸿慢条斯理剥下王临风的裤子,原来年轻道长的性器顶端已流出一股透明黏液,湿润黏腻,烛光下泛着丝丝水光,不由微笑说道:“这倒是省事了。”
王临风忍不住问道:“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