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可不可以不出去？”

“不可以。”

“可是，可是。”夏以萌憋红了脸，还是没说出后面的话。

“不要紧，哥哥给你多备几条纸尿裤就可以了，你不能不出门，至少要晒晒太阳，知道吗？”

夏以萌只穿着一件哥哥的白衬衣，双腿光溜溜的，连内裤也没有，腿间淅淅沥沥地流下一串水珠，夏以侯知道弟弟有失禁的毛病，怕他自卑不敢多喝水，所以每天都强制他喝够一定水分才行，所以尿液干净无味，打在地板上，也是清澈洁净的。

夏以萌蹲下身想要擦掉它，被夏以侯抱起来，“别擦了，哥哥给你拿裤子，就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我们就回来。”

夏以萌不敢反抗，只好把腿伸进夏以侯准备好的裤子里，

“想尿了就尿，不要憋着，对身体不好，纸尿裤够的，不会流出来的。”

夏以萌默默点头，夏以侯摸摸他的头，“哥哥爱你。”

夏以萌躲开，“哥哥真的爱我就不会强迫我出去了。”

夏以侯苦笑，“你要多接触人，每天躲在家里，都长蘑菇了，哥哥看着心疼。”

夏以萌嘀咕，“家里挺好的。”

“知道，但是外面也很好啊，你看有树，有草，还有小鸟呢。”

“哥哥又把我当小孩。”夏以萌反驳了一句，停在原地不动了。

“怎么了？又尿了？不要紧的，你不用站着不动，走着也可以尿的。”

“有人看着的。”

“看着怎么了？有谁知道你穿着纸尿裤吗？有谁知道你在边走边尿吗？”

“哥哥讨厌。”

“不要在意别人，这世上只有自己是最重要的，知道了吗？”

“哥哥更重要。”

“哥哥当然重要，哥哥心里最重要的是你，所以你要善待自己，不要委屈自己。”

“嗯，不委屈。”

夏以侯带着夏以萌走到了一个公园，“第一天我们就到这里吧，你看这里有好多人，他们一点都不在意别人在想什么。”

“他们又没有缺陷。”

“谁说的？你看那个小男孩，大夏天的带个帽子，肯定是顽皮被爸妈剃了秃瓢。”

“还有那边的小女孩儿，别人都在玩跳皮筋她为什么不玩？”

“因为她不会？”

“不是，因为她小脑有点不足，不敢跳皮筋。”

“哦。”

“你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足，但他们都活得很好啊。”

夏以萌摆弄着自己的衣角，不说话了。

夏以侯隔着衣服去摸他的肚皮，“让哥哥看看，你是不是憋着尿呢？”

夏以萌遭此袭击，膀胱里储存了一点的量全部扑簌簌地喷了出来，一点存货都没有了，

“哎呀哥哥放开我，没有啦没有。”

“那就好，你的膀胱功能本就不足，在憋着尿液残留，你以后更不好过。”

“嗯，哥哥，你帮我看看，裤子上有没有漏出来，刚才好像感觉到有点湿。”

“嗯，好，你转过去。”

夏以萌听话地转身，可能是刚才坐着排尿的远古，股缝的位置有晕出一条水痕。

夏以萌脑袋转过来试图看，但怎么都看不到屁股上，只好焦急地问哥哥，“有吗？是不是漏出来了。”

夏以侯深吸一口气，笑道，“没有，是你长期不穿裤子，感觉出了错，裤子好好的，别瞎担心了。”

夏以萌如释重负，“那就好，哥哥，到时间了吗？可以回去了吧。”

“嗯，差不多了。”

夏以侯拍拍他的屁股，“回去别让我发现你还憋着尿，不然今天肯定会狠狠打你的屁股的。”

夏以萌吐吐舌头，被哥哥打屁股事小，边被打屁股边失禁就很丢脸了。

回到家，夏以萌任哥哥帮他脱掉裤子，重新恢复了家中只穿衬衣的样子，仿佛这样才是他最自在的样子，

夏以侯把沾了尿液的裤子悄悄塞进洗衣机，回头对夏以萌说，“昨天给你布置的作业呢？写完了吗？”

夏以萌不愿出门，所以课程什么的，都是夏以侯亲自教他，

“做完了。”夏以萌把作业拿出来，战战兢兢地看着哥哥打分，看到那个鲜红的40分，夏以萌一抖，

完了，还是要打屁股啊。

夏以侯放下笔，抬头看他，“这些题很初级了，是昨天教的没听懂吗？”

“懂，懂了。”

“那为什么没做对？”

夏以侯的声音已经尽量放轻柔了，夏以萌却还是吓得尿了出来，他害怕的时候尿得更多，简直窸窸窣窣停不下来，

夏以萌又羞耻又委屈，“题目跟哥哥教得不一样啊。”

夏以侯扶额，“只是稍微变换了一下素材，哪里就不一样了？过来，挨几下，自己说。”

夏以萌横趴在哥哥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