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夏天晴觉得自己的阴囊已经彻底成了一个空荡荡松垮垮的空皮袋,可是在按摩棒按压上来时依旧是让你有种几乎要窒息的刺激感,被拴在床头栏杆上的双手不住摇晃,抬起的臀部更是停不下扭动。如果没有那颗圆球堵住青年的嘴,恐怕发出的呻吟早就已经变调得不成样。
白鹏天就只是冷冷地看着自己女婿那张混杂着快乐与痛苦、迷乱又恍惚的俊脸,看着被他逼得没有一秒能够休息不停扭动的身躯,每一块绷紧的肌肉都代表着对方遭受到的折磨。
因为多次射精後空气中除了汗味外还出现一股淡淡的精臭味。白鹏天闭上眼深呼吸了一口,这就像是夏天晴那饱受折磨後灵魂的味道,浓醇而又芬芳。他相信这时候的夏天晴会为了能够从肉体上的折磨中解脱,甘愿低下头,哀求自己去把玩跟享用他——就像之前的每一次。作为男性,自幼就一直会被教育着要顶天立地,要担负责任,更何况是这名白鹏天从第一眼就看出对方皮囊下称得上是自傲的灵魂,可这些都被他一点一点用手段摧毁了。
但是还不够。
为了品嚐对方完全为他奉献出那最为浓烈的味道,还需要一些时间的酝酿。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加快发酵的过程,然後等着在丰收的那一刻品嚐到期待的第一口。
他停下手中按摩棒的振动,青年年轻而又结实的身体在他眼下剧烈地抽搐了几下後,像被抽走了骨头般落回了床舖上。浓密的眉毛因痛苦纠结成一块,紧闭的眼睑在颤动着,可以想见如果青年就这样入睡,自己的存在也会像无形的噩梦般纠缠着对方。
不管是在现实中还是在梦里,自己都掌控着对方——这让白鹏天情绪高昂了起来。
他用手指像是在确认轮廓似地轻轻抚摸着夏天晴的脸庞,饱满的额头、高挺的鼻梁、厚实的嘴唇……每一寸皮肤都让白鹏天摸过,记到了心里。渗出的汗水让皮肤带着些许湿黏感,。
这是他的人,他的玩具,他的奴隶,他的……妻子。
白鹏天知道自己可以凌虐这名青年,也可以用最温柔的方式对待对方。
虽然他恨不得现在就直接操开那浑圆的臀瓣,把自己的肉棒操入对方那窄窒的肉道享受快乐,那个肉洞会热烈欢迎他,表达出对性爱的渴望。可是很可惜,他已经给对方设定好了计画,而他不是喜欢破坏自己预定的人。
夏天晴被绳子拉开的双腿方便了白鹏天接下去的举动,他的指头搓弄着青年肉穴口处那一圈微微鼓起的嫩红,在男人的指尖逗弄下,夏天晴的臀肉明显抽搐得更为激烈,「看你爽成什麽样了?後面都开始在流水了。」男人轻声低语,并像是为了证实自己的话,食指开始不满足於在嫩肉上打转而往凹陷的中心处推进。
青年在那瞬间如同被电击到般绷紧肌肉,可是迟钝的思考并未意识到自己此刻应该抵抗,反而是因为感受到异物的进出而令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阵阵抽搐。他从被堵住的口腔中呜咽地想要呻吟,用来发泄体内积存的那些逼疯他的感觉。
听着青年像是恳求般的呜咽,白鹏天愉悦地眯起了眼。
夏天晴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跟上一次一样,他就这样一个人被留在了关了灯後只剩下黑暗的地下室。只是跟上次不同,他这次不仅被剥夺了视觉能力,还连听觉也一起被男人禁止了。
白鹏天离开前,除了留下那个折磨他的机械外,还在他的耳朵里塞进了耳塞,导致他现在唯一能听到的声音就是自己砰砰跳动的鼓噪心音。没有声音,没有光线,夏天晴彷佛是一个人被禁锢在一个凝结了时间的世界中。
昏沉的大脑无意识地在数着心跳,然後随着时间过去,肌肉开始逐渐紧绷起来。
要来了……夏天晴的呼吸几乎要完全停滞,他听不到声音,却已经在短时间内被训练出敏锐的反应能力。
然後随着地下室充斥机械启动的嗡嗡声,埋在他体内的那根巨物如同苏醒的猛兽般开始了新一波的攻击,一开始是缓慢的,但速度渐渐提快,到最後几乎是一秒内进出一次的速度在肉洞中反覆抽送。模仿着男人阴茎形状的玩具是白鹏天留给他的「纪念品」,连接在机械上,设定每隔一段时间就自动开始启动。
最开始第一次时,夏天晴正陷在疲劳过度的浅眠中。连续不断的射精剥夺了他的精力,几乎是在白鹏天刚关上地下室的灯光时就失去了意识。但机械保持着一定律动的强迫他从睡眠中清醒,夏天晴被撑开的肉道不停被摩擦,他扭动臀部又不断收缩肉壁试图将那侵犯自己的玩具给推挤出自己体外,可是白鹏天一开始利用绳子固定夏天晴的双腿就已经设想到了这一层,自然也有准备——绳子绑缚双腿的距离确保了臀部与连接着机械的玩具没有脱离的机会。所以夏天晴的抗拒不仅没有成效,反而像是在配合着玩具来侵犯他、骚扰他。
体内前几次被开发出来的敏感点被粗壮的玩具在上面反覆碾压,最让夏天晴感到羞辱的,是那玩具还会在一定次数後朝肉道自动喷出润滑液好确保出入顺畅。那一而再再而三喷在肉壁上的液体,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