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復,慕容公子。”
&esp;&esp;乔峯?慕容復?
&esp;&esp;北乔峯,南慕容?
&esp;&esp;这两个传说中的人物,怎么会一同出现在这里,还对彦心出手?
&esp;&esp;就在苏清宴心思急转之际,陈彦心又一次上前,这次她手指着乔峯,对苏清宴道:“师父,就是他!就是他要抓我走!”
&esp;&esp;苏清宴的视线从慕容復身上移开,牢牢锁定在乔峯身上。
&esp;&esp;他看了看乔峯,又看了看自己身旁惊魂未定的徒弟,继续说道:“阁下可是搞错了?为何要抓我的徒儿?”
&esp;&esp;“还望看在我的薄面上,放我徒儿一马。”
&esp;&esp;“我这徒儿从小就是我把他带大,她的性格我最是瞭解,纯良温善。”
&esp;&esp;“她的夫君林云岫,在朝为官,向来清廉,公正不阿,深受百姓爱戴,怎么又会可能是辽国奸细,通敌卖国贼?”
&esp;&esp;苏清宴的话掷地有声,他相信自己徒儿的品性,更相信她选择的丈夫。
&esp;&esp;然而,乔峯并未被他的话语动摇。
&esp;&esp;他从怀中拿出了证据,那是一本薄薄的册子,递给苏清宴看。
&esp;&esp;“空口无凭。”
&esp;&esp;乔峯的声音沉稳有力。
&esp;&esp;“这是我从一个辽国的将军身上得到的密信,这个笔记,这位侠士你或许不清楚,但你的徒弟,总该清楚吧!”
&esp;&esp;苏清宴接过册子,翻开一看,上面的字跡龙飞凤舞,笔力遒劲,确实不是寻常人能写出的。
&esp;&esp;可他没有看过林云岫的笔跡,或者看过了忘记了。
&esp;&esp;此事关係重大,不能有丝毫差错。
&esp;&esp;他不再迟疑,将册子递向一旁面色惨白的陈彦心。
&esp;&esp;苏清宴沉声开口:“心儿,你过来看看。”
&esp;&esp;“这上面的字,可是云岫的笔跡?”
&esp;&esp;陈彦心看了看那纸上的字跡,又凑到苏清宴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几乎细不可闻:“师父,这确是云岫的字。我们……我们也是被迫于无奈,我的孩儿……开文不知被何人掳走,带去了辽国当做人质……”
&esp;&esp;“行了。”苏清宴不等他说完,便轻轻抬手打断了他。
&esp;&esp;他转过身,缓步走到乔峯面前,一字一句,说得不快,却字字千钧:“此事必有蹊蹺。乔帮主,我苏清宴在此,想请你给我一个面子,宽限叁个月。叁个月内,我必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倘若我徒儿当真通辽卖国,我亲自将他交由乔帮主处置,绝无二话。但今日,谁若想动他一根毫毛,便休怪我石某人不讲情面,你们大可一齐上吧!”
&esp;&esp;话音未落,他又将视线投向一旁面有不豫之色的慕容復,言辞间更是毫不客气:“慕容公子,你若觉得今日能胜得过我,儘管放马过来。最好把你那些家臣手下一併叫上,四个不够,便叫四十个,免得我打起来也觉得无趣。”
&esp;&esp;此言一出,雁门关前本已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凝固。在场羣雄无不回想起方纔那惊天动地的一击,苏清宴以一人之力,将乔峯的降龙十八掌与慕容復的斗转星移尽数化解,甚至犹有馀力反震回去,将山峯巖石都打得塌陷。这等武功,已然超出了众人的认知。莫说乔峯与慕容復联手,便是将在场所有武林人士尽数算上,恐怕也难逃一个全军覆没的下场。今日这个面子,是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esp;&esp;苏清宴见众人神色各异,却无人敢再出言,便对着乔峯微微一拱手,放缓了声调:“还请乔帮主给个面子。”
&esp;&esp;说罢,他转身面向四方羣雄,朗声抱拳,深深作了一揖:“也请各位英雄好汉,给我石某一个面子。叁个月后,我定会带着林云岫,给大家一个清清楚楚的交代。”
&esp;&esp;众人面面相覷,心中各自盘算。苏清宴武功高绝,却并未以势压人,反而先行礼数,给了所有人一个台阶下。当下便有人顺水推舟,高声道:“既然石大侠开了金口,我等自然信得过。叁个月便叁个月,我等静候佳音!”
&esp;&esp;有人带头,馀者纷纷附和。一场眼看就要血溅五步的纷争,竟被苏清宴以一人之武力与手腕,强行压下,换来了叁个月的宝贵时间。
&esp;&esp;事了,苏清宴让陈彦心先回承和堂,好生安抚家中受惊的萧和婉。他自己则不发一言,隻身一人,调转马头,迎着凛冽的北风,毅然决然地向辽国方向驰去。一场拯救徒孙、揭露阴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