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回过神发现,没有人为这段感情付出承诺,没有人为这些亲密举动负责定性。
&esp;&esp;如今陈亦程破防了,打破砂锅,生生依旧可以不给答案。
&esp;&esp;在和陈亦程的关系中她是上位,沉默是上位者的权利。
&esp;&esp;这样或许很残忍,但她不在意造成的伤害。她潜意识里清楚的明白,不论如何,陈亦程不会轻易离开她的生命。
&esp;&esp;他们永远不会像折痕线那样可以干干脆脆的一撕两半,楚河汉界,泾渭分明。
&esp;&esp;他们是两团融合在一起的史莱姆。
&esp;&esp;兄妹沉默的对视,双方都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
&esp;&esp;良久陈亦程绝望的闭上眼,真想骂她在外面疯玩把脑子玩坏了。
&esp;&esp;他以为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是最熟悉彼此的人,可岁月蹉跎,只不过在青春期分开几年,彼此的思想已经产生了天壤之别。
&esp;&esp;陈亦程挫败的起身离开,门随他离开砰的一声被甩上。
&esp;&esp;不大不小的声响足够传递他的生气,足够让生生不知所措。
&esp;&esp;她望着陈亦程离开的方向,轻声喃喃,“我有那么过分嘛。”
&esp;&esp;腿上的伤口又在隐隐作痛,她缓缓的躺在床上望天花板,思索他们乱七八糟的关系,不知如何破局。
&esp;&esp;和陈亦程的关系处于灰色地带,一种波动,停滞,待续,她可以任性打上待定的邮戳。
&esp;&esp;享受不用负责的安心,她毫无任何负担,只用他的肉体发泄自己的情绪。
&esp;&esp;陈亦程是她哥,这一切难道不是理所当然吗。
&esp;&esp;没一会儿,陈亦程又直接打开她的房门冲进来“你回来干嘛…”
&esp;&esp;生生话没说完就被陈亦程拉起来,抓住她的膝盖处理伤口,扯她起来的力道大,手上却仔细轻柔给她包扎好。
&esp;&esp;处理完恨恨咬牙切齿道:“我就当你的狗,就给你当狗!”
&esp;&esp;捂住她的眼睛,然后起身抱住,压入被子里,窝在颈窝拱了拱。
&esp;&esp;“陈亦程,其实我早和他分手了…”
&esp;&esp;他痛苦的把脸埋的更深,“随便你,反正你玩我跟玩狗一样。”
&esp;&esp;男生人高马大,把身体的重量全压在她身上,她被压着反而有种安全感,像身在那种老式厚厚重重大棉被里的舒适。
&esp;&esp;“哥哥。”她把脸侧进陈亦程头发里,和他紧紧贴在一起,鼓鼓的胸肌压着她很有安全感。
&esp;&esp;“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esp;&esp;“是你先犯规的。”
&esp;&esp;“这样我挺舒服的,就保持这样我就很开心了。”
&esp;&esp;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闷闷,又听着他的心跳,想着确实这样不明不白不太好,可是她现在真的想不出还能怎么办。
&esp;&esp;生生清楚的明白自我意识还没有选择他,自我欲望早已经选择了他。
&esp;&esp;他的怀抱像小姨,她喜欢小姨,她有点想妈妈了,妈妈没有办法来抱她。
&esp;&esp;陈亦程像她妈妈一样照顾她,对她好,反正对她好不就行了。
&esp;&esp;最后的良心开口,“你要是不喜欢这样,我们结束也行。”
&esp;&esp;生生支起身体想离开这个她无比眷恋的怀抱,虽然她真的很喜欢哥哥的怀抱。
&esp;&esp;兄妹两一点间隙都还没分开,陈亦程又把她摁回自己的怀抱?“既然你喜欢,为什么要结束。”
&esp;&esp;眼眶湿润,心脏弱弱的泛酸水,吐的他难受,把头埋得深深。
&esp;&esp;在他出门的一瞬间就被包围了,被组成陈亦程的记忆包围。记忆代表着过去我存在,无数的回忆碎片建构了如今的我。
&esp;&esp;回忆里的所有所有,目光里的一切一切。组成个体的记忆都有她柳生生的身影,所有美好或是坏的回忆都有妹妹。
&esp;&esp;他关门,是他们打架搞坏的门。
&esp;&esp;向前走,是一起捉过迷藏的柜子。
&esp;&esp;闭眼退后,是量着他们身高的墙壁。
&esp;&esp;飞身下楼拦在面前的是一起浇水施肥随他们一同长大的桂花树。
&esp;&esp;目光所及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