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在拥挤的人群中,男人一手搂着唐棠一手揉弄汁液泛滥的花穴,唐棠被揉得全身瘫在男人的怀里小声喘息,时有几声微弱的求饶让男人不要揉了,抗拒的扭动不仅没法挣脱出男人的怀抱,反而像是在撩火,唐棠清晰的感受到顶在屁股上的肉棍越来越烫越来越硬,心里害怕的同时有一种蠢蠢欲动的兴奋感在不断攀升。“骚兔子,你再扭我就现在办了你!”唐棠的耳旁传来了男人沙哑的声音,沙哑地近乎干燥的声音无不说明男人正在竭力忍耐着某种欲望,唐棠顿时停止了挣扎,僵硬的感受着屁股上硬挺的形状。
男人的手还在花穴里不停作乱,他开始不满足于隔着内裤抚弄花穴,手指撩开碍事的布料摸上那一处溢水的部位,先是轻轻的滑过濡湿的花唇,轻微的如蚂蚁轻咬的感觉让唐棠整个人哆嗦了一阵,泄出一声似有若无的哼声。在重重的揉捏之后,这种轻微的近似温柔的抚摸更让他承受不了。唐棠又开始不自觉的扭起来,这种抚摸让他整个人从头顶酥麻到了脚尖,身体因为这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而颤动。可是扭动又怎么能挣脱的了埋在两腿之间的大手呢,在男人看来不过是一种情趣罢了,反而更让男人欲火难耐。
汁液淌过的花唇湿湿滑滑,手指在上面滑动时还可以明显的感觉到粘稠的液体随着手指的离开而被拉长,男人一边在为唐棠的敏感啧啧称奇,一边富有技巧的撩拨唐棠。灵活的手指像一条矫捷的泥鳅在敏感多情的花穴边缘坏意的勾动碾压,好似打定主意故意撩火却又不轻易的满足他。唐棠被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磨得快要发疯了,男人在身后只看得见唐棠发红的眼角,怀里的人愈发强烈的扭动,口中细碎的呻吟喘息听的男人就想立刻把这只骚兔子按在怀里大力操弄得两条腿大敞着哭出来。
男人的手滑进柔软润湿的花穴里,没有过分深入就在浅处抽插搅动,唐棠在身体欲望强烈得无法抵挡的时候也曾经用手指抽插过花穴,但是从没有哪一次的感觉比现在更强烈,下体涌流而下的液体就好像无止境一般,这
种奇异羞耻的感觉让唐棠的脸发烫,他觉得自己很奇怪,与别的男生的身体不一样,这种奇怪的构造让他从小就没法跟同龄的伙伴一起玩耍,他害怕自己的秘密被人发现,害怕身边曾经玩得很好的朋友露出或者鄙夷或者恐惧的目光,害怕他们......
尽管动情的身体如烧灼的火焰一般火热,但是潜藏在心里的自卑情绪却开始野蛮生长,各种负面的情绪像着这个无助的男孩扑头盖面的侵袭而来。回想起小学的时候因为调皮的男同学一直吵着要比大小,趁着他不注意把他的裤子拉下来却看见两腿之间不属于男性的器官时,鬼一般的嚎叫,闹得他不得不转学,这件事就像是一个驱散不了的阴影,一直蒙在他年幼的心灵上.
男人察觉到了什么,虽然这只兔子仍然在不住地扭腰,可是他总觉得他似乎不在状态。男人的技术虽然说不上妙手回春但至少经验丰富,不至于连一只兔子都搞不定吧?正当男人怀疑自己是不是太久没搞技术生疏的时候,怀里的少年狠狠一挣推开了他,随着人流从车厢里跑了出去,因为人群太拥挤,男人只能看着少年在人群中消失了身影。
挑了挑眉,手里仍然残留着少年体内黏腻的液体,难道是我太奔放吓到他了?男人瘪了瘪嘴觉得自己格外委屈。
一连好几天,苏沐哲都没有在这条线路上看到唐棠,其实早在那天之前,他就已经注意这个人很久了,第一次遇见他是在酒吧门口,他刚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无意间走过酒吧的他,小脸又白又嫩,特别是那双黑溜溜的眼珠子,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只软萌的兔子,明明之前他从来都不喜欢类似这种毛茸茸,软得吧唧的生物,鬼使神差的他就像个变态跟踪狂一样跟着他来到了车站,还跟着他上了同一趟车,就这样隔着人群望着他直到他下了车,透过车窗看着他的身影越来越小直到变成一个小黑点,心里不知为何腾起了一阵失落。
大概再也遇不见了吧。
命运却总是喜欢作弄人,偏偏第二天他又在酒吧门口看到了他,后来慢慢发现原来他的学校就在酒吧旁边,这个点是他放学的时间。他就这样慢慢地走在他的后面,看着他走得慢吞吞的样子就像只真的人形兔子,还是立着的兔子。明明冷到极点,他却总是被自己逗到,笑得像个痴汉。有时候他又在想,这只兔子是有多迟钝,自己都跟了他这么多天了,他愣是一点都没发觉,可又没法真的跑到他的面前质问他,只好自己憋着气恼。
他从来没有对待一个女朋友这么耐心过,甚至像一个变态一样天天跟在人家的身后,还没有跟对方说过一句话。当然,在遇到唐棠之前,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直,尽管圈子里也有很多喜欢跟男人搞的,不过他向来觉得跟男人搞恶心,甚至还想不通为什么他的那些兄弟对这种事情这么乐此不疲。直到他遇见了唐棠,回想起那天在车上怀里的人发红的眼角和似有若无、微弱的却比春药更加勾动人心的呻吟,突然生出了一种好像只要对方是他,以前无法忍受、厌恶的事情好像都可以跟对方一起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