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狐疑的道:“霍文越,你是不是真的发烧了?”
霍文越脸色却是很红,大概连他自己都想不到自己会提出这么“丧权辱国”的条约来,这即使在一个月前有人告诉他他会主动说出这样的话的话,他大概会觉得对方是神经病,而现在,他为了接近夏松,为了未来还有那么一点的可能性,他正在努力的尝试着,也愿意把自己摆到最低的姿态。他听到夏松的话,连忙摇摇头,“我是认真的。”
夏松还是难以置信的看着他,霍文越也正对视着他的眼睛,眼睛里含着真诚,“我真的是认真的。”
夏松对上他的视线,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里面含着的炙热感情,他的心居然有些乱,耳根也开始隐隐发热。他连忙别过头,眼神胡乱的对上其中某一点,乱糟糟的道:“我并不想跟你、跟你开这样的玩笑……”
霍文越低声道:“你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他往前走了一步,打破两个人之间的安全距离,却还是忍耐着没有伸手去抱面前的人,他道:“你可以随意使用我,任何时候只要厌烦了,你可以随时叫我离开,但是我希望不是现在……”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沉,霍文越的声线条件本来就是先天性的好,这样刻意的运用自己的本钱后,即使是夏松也没有办法狠下心来直接拒绝他。
夏松咬住嘴唇,都不知道该怎么做抉择。炮友吗?还是人形按摩棒?直接拒绝就好了吧?然后对方又会站在那个墙角根一直站着吗?这样的纠缠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
夏松闭了闭眼,突然想到梦里的那个孩子,那个一直说着想跟他在一起的孩子……
这算是一个机会吗?如果能再让他投生在自己肚子里的话,他就有办法真的把那个孩子抱在怀里了吧?不再是冰冷的,而是温热的,会哭会笑的,也会真的亲昵的叫他“爸爸”的……
幻想中的情境像是一个巨大的诱人的甜美的蛋糕,让夏松心都热了起来,背后的霍文越还说了什么他都没有听进耳朵里,心里几乎在狂热的想象着这件事能不能成为真的。他可以把霍文越当成一个工具,让他提供一颗精子的工具,只要怀上了宝宝,就把他彻底推开,再离的远远的,这辈子都不再相见,这样的话,也是可以的吧?
夏松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神智一点一点的清明起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轻轻点点头,“好。”
霍文越正还想劝说他,他几乎把自己的姿态都放低到了尘埃里,想着自己还有什么能打动对方的,却猛然听到了夏松的回应,让他惊讶的都有些回不过神来,好一会儿才道:“小松,你、你说什么?”
夏松看着他,眼神平静,脸色也是平静无波的样子,他道:“我答应你的提议,可以跟你做,但是我有条件。”
霍文越眼睛里已经漾出喜悦来,高兴兴奋的情绪遮都遮掩不住,他快速的道:“什么条件?我答应你!”
夏松道:“就跟你说的一样,我们只有身体上的关系,其他的没有。”
霍文越心里有些发酸,这样的话从来只有他对别人说过,别人同他这样讲还是第一次,他总算真正的体会到了这种失落的感受,还有面子完全被踩踏的感觉,但他还是答应了下来,“嗯,可以。”
“除掉我联系你之外,你不能再到这里来,最好别出现在我的面前。”夏松心里想着梦里的那个孩子,语速很慢,他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这句话有多么伤人。
霍文越抿了抿嘴唇,“可以。”他很快又道:“但是你不可以用这个借口根本就不联系我,至少、至少一个星期有一次,或者两次以上。”
夏松静了几秒钟,在霍文越以为他要全盘拒绝的时候,平静的道:“可以两次以上。”
霍文越脸上顿时露出笑容来,夏松看着他布满喜悦的脸庞,道:“你要绝对保证,在我让你离开的时候,请别对我死缠烂打。”
霍文越听到这四个字,心中苦涩,笑容淡了一点。这样的约定简直对他来说一点保障都没有,他是随时能被抛弃的那个人,但是为了能再次换回夏松的真心,霍文越确定自己什么事也愿意做,他点点头,低声道:“我保证。”
夏松看着他的脸,似乎是在确定他说的话是否可信,好一会儿后才移开了脚步,“我先去熨衣服。”他去拿熨斗,在快拿到的时候,霍文越终于按捺不住从后面抱住了他,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摆出了将他整个人环绕在自己怀抱里的姿势,“衣服的事其他时间都可以处理,小松,我想要你。”
对方的语气中带着灼热的气息,熟悉的硬物也抵在自己的臀肉上,正在微微的摩擦着。夏松身体僵硬着,心脏也狠狠的跳动了一下,他对于性爱中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回忆,即使是在初夜,背后这个男人也让他品尝到了极致的快感,只有在打胎的那一次,他才知道,原来备受欢愉的地方也是会产生那么剧烈的痛楚的。
而他现在,想让那个地方重新再孕育出一条生命出来,让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再次降临在他的肚子里。
只要跟霍文越做爱的话,就可以办到的吧?
夏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