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的东西?
哼,这哑侍这么用力,也不怕弄死了嘉哥哥?
蒋仙亭看得气血上涌,连喘粗气。
但见李代嘉的神色丝毫不显得痛苦,反而很享受的模样。
他神态温柔顺服,双颊嫣红,眼神迷离,红唇间不断溢出撩人的呻吟。
蒋仙亭看得眼热了,自家胯间的处子性器也忍不住要探头出来,直叫他心中又慌又羞,连忙捂住胯部,心想,要是嘉哥哥让我摸一摸他的手,我愿意一辈子都跟着他……
这时,屋内忽然传来了一声小小的尖叫。
蒋仙亭连忙看去,原来赵搏扬已经到了冲刺关头,下体自下而上几次耸动起伏,便展臂将李代嘉牢牢摁在怀里,满腔精华都射入其体内。
李代嘉浑身一颤,龙根在两人小腹处摩擦了半天,也尽数射出。
情事之后,他瘫软在赵搏扬的怀中,懒洋洋用脑袋枕着赵搏扬的肩膀,秀丽面容如海棠般娇艳欲滴。
赵搏扬对李代嘉爱怜不已,在李代嘉额前落下一吻,又温柔地抚摸李代嘉的乌黑长发。
两人的下体仍然连在一起。肉棒与小穴相连的缝隙处,缓缓流下了一缕浊液……
蒋仙亭忽然压低声音,在窗外重重咳嗽了几声。
“咳咳——咳咳咳——”
屋内顿时一静。
紧接着,黄土炕上响起了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磨蹭声音,似乎是那两人在急忙整理衣装。
蒋仙亭轻轻“哼”了一声。
要不是我人好,才不会等你们完事了才提醒你们呢。
他从怀中掏出那受伤的小貂儿,取出金疮药,在貂儿前足伤处洒了厚厚一层,掏出丝帕细细裹好伤口,再小心翼翼将貂儿塞入了一只小笼子。
他为貂笼盖好挡雨的篷布,在笼中添了食料清水,看着貂儿咕嘟咕嘟猛饮清水,这才放心回到屋内。
此时,李赵二人早已分开。
赵搏扬坐在桌边,神色淡然,衣装整齐。
李代嘉则跪坐在土炕中央。
他穿着一身雪白寝衣,肩上披着一件深红色的外袍,身姿绰约,肌肤胜雪。脸面向墙面,隐约可见通红的双颊。
他一直低着头,竟是不敢看蒋仙亭了。
蒋仙亭一走进屋内,就觉得热得要命。
一阵心慌意乱,连忙洗手洗脸,脱下湿漉漉的衣袍,换了干净里衣,再慢吞吞爬上黄土坑,默不作声躺在床沿,拿脊梁骨对着李代嘉。
赵搏扬静静饮了一杯茶,淡淡看着床上一坐一卧的两个少年。
李代嘉是含羞带怯,蒋仙亭则是满面通红。
两个人谁都不看谁,但心里都想着对方……
哼,蒋仙亭这野小子肯定是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了。
李代嘉眼睫低垂,心如擂鼓,手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绕着乌黑的长发,实在不知道蒋仙亭有没有看到……
于是故意转移话题,轻声问道:“小亭,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你的陷阱逮住什么猎物了吗?”
他说话的时候,仍然面对着墙壁,似乎不好意思和蒋仙亭对视。
蒋仙亭也背对着李代嘉,闷闷答道:“小溪边上那只陷阱逮住了一只貂儿。我已经貂儿放进笼子。等到明天天亮了,你再去看吧。”
李代嘉到底还是年少天真,一听说蒋仙亭逮住了貂儿,不由大起好奇心,连忙转过身来,伸手扳住蒋仙亭的肩膀轻轻摇晃,问道:“小亭,你乏了吗?貂儿是什么样的,你跟我说说,好不好?”
蒋仙亭斜眼望向李代嘉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见他十指青葱,指甲莹润,肌肤白里透红,登时心中一跳,说道:“你不用急!那貂儿左右也是要送给你的,跑不到别处去。”
李代嘉赧然道:“貂儿是你逮住的,我怎么好意思要呢?再说守灵宫也不许饲养宠物。不如就养在你这里,我也好天天过来看。”
李代嘉说话时呵气如兰,一股热气都扑将到蒋仙亭的耳朵上。
蒋仙亭脸颊一红,心想,你分明长得一副清纯玉女、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你的侍卫则天天端着一副忠肝义胆、不苟言笑的架子,但你俩趁人家不在家的时候,在人家的炕上胡天胡地做不害臊的事情……
想到这里,蒋仙亭再也维持不了虚假的平静。
他双手捂脸,大声喊道:“你们刚刚做的坏事,我可都看见了!”
李代嘉哪知蒋仙亭会这么直截了当说出来?当即“啊”了一声,连忙撤回手去,慌乱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蒋仙亭忍不住回头看,却见李代嘉侧过身子,跪坐在一旁,以袖遮面,脸颊通红。
平日里总是清贵端庄的美公子,骤然被人戳破了隐秘私情,再也维持不了风姿,不得已流露出了羞耻情态。
李代嘉这番羞耻慌乱的模样,倒是比他平日的姿态更加叫人抓肝挠肺,欲罢不能……
蒋仙亭心中一动,刚想伸手去碰李代嘉,忽然身下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