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画面,念了多少次心经都没用。翌日起床时,他生平第一次梦遗了。
南阳只觉得二师兄这日的脸色不好,心中猜测大概是昨晚又被听见了,也不敢多问。
二师兄吩咐他做什麽,便乖乖照做。
这夜,南阳沐浴过後,正要回房,途经二师兄房前时,却突然被人一把拉进房内。
“二师兄?”南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宁和捏住下巴吻了上去。
南阳简直感到不可思议,讶异的睁大眼。宁和并没有闭眼,两人目光交会,南阳只觉得二师兄的眼底漆黑得望不见尽头,愣愣地没反应过来,就被那人推到木桌前。
南阳跌坐在椅子上,双腿间被宁和的身躯嵌入,肌肤相贴时,他分明感觉到……二师兄勃起了。
宁和不会接吻,只是贴着南阳的唇,又觉得不够似的,以唇轻含了几下。他的鼻息间嗅到的满是师弟身上的味道,突然说道:“南阳,你真好闻。”
南阳今天一整日都待在佛堂里,身上都是檀香味,沐浴後虽然洗掉了一些,但味道仍像是萦绕在身上似的。
南阳还没回话,宁和又说话了:“这是佛之香。”
南阳不知道该怎麽办,只能任由二师兄抓着他的手,摸向对方的下身。那阳物不比大师兄小,甚至还要更粗长一点。
南阳红着脸,避过宁和的吻,问道:“二师兄,你这样多久了?”
“整整一天。”
南阳讶异道:“怎会如此?”
他知道宁和已经情动了,久未宣泄是十分痛苦的事,更何况还是以这种状态忍了一天。
“昨晚,我看见了。”
南阳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无法思考。
宁和已经挑开他的衣襟,把手探了进去,低沉动听的声音中带着疑惑与苦恼,“南阳,我该怎麽办?”
“二师兄,你不曾……自己解决吗?”
南阳的衣襟已经被扯开一半,露出圆润的肩头。宁和着迷似的吻上他的脖颈,亲上锁骨,“我不知该如何做……”
南阳犹豫了一会,还是扯开宁和的裤带,隔着亵裤抚摸他的阳物。这动作十分冒犯与不敬,但南阳没有选择,他知道二师兄是真的不知,否则也不会憋了这麽久而不得其法。
宁和低低的叹息一声,趴在南阳的肩头上喘气,像是舒服,也像是不够。他扯掉自己的亵裤,抓着南阳的手直接握上自己的阳物。
南阳被那火热的东西给烫了一下,随即被二师兄的大手包裹住自己的手掌上下撸动。
“这样动吗?”宁和的声音染上情慾,更显得低哑诱人。
“嗯……”南阳至今仍不敢相信,他竟在帮自己又敬又怕的二师兄做这种事。
宁和看出南阳有些不自在的样子,想起昨晚行云对师弟做过的事,有样学样的摸起他的胸部,解开他的缠胸。
“二师兄……”南阳惊呼出声,一手被强制抓着抚慰那人的孽根,单凭一只手根本抵挡不了。白色的裹布很快松脱,乳肉弹了出来,粉色的乳头还留有昨夜激情的痕迹。
宁和俯下身,含住一颗乳头,试探性的吮了一下。
“呜……”
他见南阳发出像昨晚那样暧昧的声音,又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南阳被卡在桌子与二师兄之间动弹不得,只得任由宁和玩弄自己的胸,“二师兄……不行……”
这样的话宁和昨夜也有听过,只不过行云没有停下来,所以他自然也不会停下。
南阳感觉到手心里那根事物又变大了,而且火烫的很。但无论他再怎麽卖力,二师兄的慾火就是泄不出来,反倒是他自己被撩拨到动情了,亵裤已经湿了。
两人身子贴得极近,宁和自然感觉到南阳腿间的变化。他实在也觉得下腹慾火难耐,乾脆把南阳抱在桌上,直接扯下他的裤子。
南阳仰躺在桌子上,下身被剥的光溜溜的,双腿还没来得及并拢,又被强制拉开,已经湿润的花穴完全暴露在宁和的眼前。
宁和什麽都无法想了,顺应本能把自己的孽根送进穴中。
“啊……”南阳惊叫一声,疼痛让他绷紧身子,不自觉的夹紧花穴,分明是想要阻挡异物入侵的动作,却反而夹得那活物越进越深。
宁和眼前一白,只觉得舒爽不已。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像是到达了极乐。
他盯着南阳的花穴,学着行云缓慢的抽送。只见他每动一下,肉穴就会给予反应似的收缩。
“呜、二师兄、不要再、太大了……嗯、太深了……啊──!”
直至他完全顶入,抵在南阳最受不了的地方,而後肉穴突然疯狂吸住龟头,激得宁和更深更狠的冲撞。
“啊──不要……不行了……”南阳的身子颤抖不已。二师兄直顶要害的做法,比大师兄更加凶狠得多。他被快感逼出泪水,脚趾头都缩紧了。
宁和毕竟是初次,很快就泄在他的体内。南阳被热液那麽一烫,也颤抖着喷出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