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吧。”
菲奥娜:“就因为他们没有登机?”
梁袭回答:“抓来问问又不会怀孕。”
菲奥娜噗哧一笑,心情好多了,伊莎一边道:“嘿,别撩她。”
梁袭一怔,自己有撩吗?梁袭有没有撩不是关键问题,关键问题在菲奥娜有没有被撩着。
……
在深海的护航之下,175航班在荷兰阿姆斯特丹平稳降落。由于刀锋无法拿出说服荷兰当局的有力证据,荷兰警方只同意检查175航班每位乘客的行李与私人物品,是否将物品整理成册交给刀锋还要进一步沟通,坚决拒绝刀锋提出的暂扣旅客的提议。tm的你什么都没有,一张口就要我抓几百个人,去死英国佬。
两名放弃登机的一位德国人,一位葡萄牙人在改签换乘时,被机场警察扣押,一个多小时后送到了刀锋基地。刀锋的时间有限,他们只有24小时的拘押权。即使是24小时的拘押,在事后他们也必须做文书材料来证明拘押的必要性。
人刚送到刀锋,德国官方联系上了刀锋,询问德国人有什么问题。因为这位德国人是前德国情报人员,在两年前离职,还属于官方监视人员。不少情报人员在退休后仍旧受到一定的出行和通讯限制,因为他们工作期间所掌握的情报还具备一定的价值。
威廉是专业士兵,德国人是情报人员,葡萄牙人呢?
葡萄牙人是一名四十岁左右的女性私人游泳教练,主要为青少年提供专业的游泳培训。这次来伦敦的原因是旅游,入住伦敦的二帆酒店半个月左右。但因为懒散的原因,并没有真正去过伦敦的几个著名景点,多数时间是留在酒店里。
对付这些人最难的不是他们撒谎,而是他们拥有法律武器。这名游泳教练在被询问过程中出现前后矛盾的回答。原本可以趁胜追击,但教练撕下伪装,不再回答警方任何问题,要求见律师。
通常来说,正常人会配合回答警察的问题,不会直接要求律师。当一个人无法回答警察提出的正常问题,自己前后矛盾的回答被警察质疑时要求见律师,基本说明这人有问题。
反观德国人就强的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回答滴水不漏。梁袭持怀疑立场去研究和观察,也没有发现德国人在审讯过程中有任何破绽与可疑之处。所有的陷阱问题都被他轻描淡写的化解。如果他是普通人,基本可以排除嫌疑,但他不是普通人,他是从业十二年的情报人员。
晚上九点,梁袭与卡琳联系,今晚自己不回去了。卡琳没有问什么事,告诉梁袭,她明早会准备好早餐。
当站立在审讯者角度后,你就知道律师有多可恶。每问一个问题,律师都会在葡萄牙人耳边出谋划策:你不用回答这问题,除非对方能拿出证据。或者提醒审讯者:审讯时长已经到极限,审讯次数即将用完。律师:我当事人的身体不舒服,需要进行身体检查。
罗伯特向梁袭解释了这个现象,并非律师可恶,而是因为刀锋没有掌握证据。讲道理,刀锋是理亏的一方,所以律师才会这么维护当事人的利益。如果刀锋掌握有部分证据,嫌疑人是不能回避与证据有关的问题,否则将来上了法庭,他还必须解释为什么拒绝回答这个问题。这样容易给陪审团留下较坏的印象。
刀锋很被动,希望梁袭再给开个挂。梁袭也束手无策,一个是专业情报人员,一个有专业律师陪同,设计的陷阱问题被他们轻松化解。就算知道葡萄牙人有问题,梁袭无法证明他有问题,还是那句话,他只是侦探,不擅长收集证据。
一夜无果之后,德国人和葡萄牙人被移送到附近的警局,做了最后一份笔录后被释放。
罗伯特送梁袭回家,在路上对梁袭道:“有时候就是这样,警察只是警察。”
梁袭道:“所以我不当警察。”
他们都很肯定葡萄牙人是有问题的,但没有任何办法。在没有证据情况下,甚至无法和葡萄牙警方进行沟通。期望荷兰那边把旅客物品清单发过来?没个蛋用,即使通过物品你发现某旅客有可疑之处,你又能怎样?
唯一能做的就是将德国人,葡萄牙人列入灰名单,当他们正常入境时,系统会直接通知刀锋。
……
上午七点回到公寓,卡琳已经在准备早餐,梁袭有些失望,他希望卡琳能懒一点,还在自己床上。卡琳似乎看出了梁袭失望,调皮的眨个眼,送上亲吻后让梁袭到餐桌上等着。
早餐是面片汤。这是梁袭给卡琳准备过,卡琳特别喜欢的早餐。两人吃着早饭聊起了和卡琳前职业有关的情报职业。卡琳告诉梁袭,德国人应该属于高级别情报人员,按照惯例来说,离职三年之内不能离开德国。他能通过光明正大渠道进入伦敦,肯定是获得官方的批准。卡琳认为这人不会有太大问题。因为深海这样的秘密行动组织不会牵扯到通讯都被官方完全监视的前情报人员。
早饭之后,梁袭洗澡后补觉。卡琳主动收拾了梁袭的衣物,将它们放进洗衣机,再给自己泡了一杯茶,靠着落地窗安静玩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