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笔录的一位新同志吓得一颤。
&esp;&esp;钟延彬也吓得脖子缩了一下,他慢慢舔了下唇,“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我认识一位相好的女的,我和她一直保持联系,昨天晚上我去找她了。”
&esp;&esp;相好的?钟延彬最近不是正在追求陈杰蓉吗?还和她两次相亲?孟思期简直不敢相信,这到底是弥天大谎还是他本性如此?
&esp;&esp;“我没有骗你们!”钟延彬肯定道。
&esp;&esp;路鹤也愣住了,他应该也不敢相信钟延彬所说的,无论他说的是真是假,那都让人不齿。
&esp;&esp;“是,”钟延彬像是自暴自弃地说,“你们肯定说我乱情,但是我没有结婚,我就是随便玩玩,只要我追到陈法医,我肯定会成为一个好丈夫……”
&esp;&esp;“去你他……”孟思期咬牙切齿,但后面的一个字被她禁住了,她真想一巴掌扇过去。
&esp;&esp;路鹤瞥了她一眼,眼底里露出几许宠溺的色彩,好在他控制了情绪,对钟延彬严厉道:“你说你去找相好的,谁来证明,她能证明吗?”
&esp;&esp;“你们可以去问问吧,大前天晚上我一直在她那,睡了一觉半夜走的。避孕套都用了,她怎么不能证明!”
&esp;&esp;孟思期无语了半晌,好在路鹤仍然很平静,他继续和钟延彬询问了细节,钟延彬也一一回答了。
&esp;&esp;最后,路鹤冷不丁把一个仿制的笑脸白色面具拿出来,问:“认识这个吗?”
&esp;&esp;孟思期仔细阅读钟延彬的表情,他好像愣了一下,然后像是和他们确认说:“这个是不是那个白面人面具啊?我为了写悬疑小说,知道一些。”
&esp;&esp;真是了解的够多的,但孟思期觉得这不能确信钟延彬和白面人的真实关系,路鹤说:“行,谢谢你的配合。”
&esp;&esp;问询后,路鹤让严春和梁云峰去钟延彬所说的相好那确认。
&esp;&esp;中午严春、梁云峰回来了,细节是能对上的,甚至连内衣颜色还有一些可能忽略的细节也对得上。孟思期总是充满怀疑,忙说:“路鹤,如果钟延彬和相好的提前串通了细节,这不能证明他完全不在场。”
&esp;&esp;路鹤说:“这些细节太小了,对得上确实不简单。不过也确实不能完全排除他的嫌疑。”
&esp;&esp;严春忽然神秘说:“路队,一些小见解,那个相好的,可能是一位性工作者,就是自己个人开馆子那种,有固定客户,很有可能,这就是钟延彬选择下雨天去那的原因,好隐藏身份。”
&esp;&esp;孟思期蹙着眉,不做评价,路鹤说:“这样吧,下午我们再审讯孟庭哲看看情况吧。”
&esp;&esp;当天下午,孟庭哲被传唤到了警局,但路鹤让孟思期回避审讯,因为孟庭哲是她法律意义上的哥哥,必须要做回避。
&esp;&esp;路鹤亲自参加审讯,孟思期一点也不担心。
&esp;&esp;也是凑巧,就在审讯孟庭哲期间,一个名叫高晗的二十五岁男子忽地来警局报案,自称是孟庭哲的朋友,说大前天晚上,孟庭哲要杀他,他有对方要杀他的证据。
&esp;&esp;路鹤临时从孟庭哲的审讯中抽身,考虑孟思期避嫌,让罗肖国和严春对高晗进行问询。
&esp;&esp;在问询室门口,孟思期看到了那名二十五岁的男子,他人较高挑,剑眉星目,长相也很漂亮,在他脖颈处,仍然能看见一道用绳子似的物品勒出的红痕。
&esp;&esp;她第一时间就确认了他的右手手腕,好像有绳子勒出的道道伤痕。那会不会是语婷口中的“疤”?
&esp;&esp;如果是孟庭哲的“男朋友”,他应该和孟庭哲拍过那种亲昵照吧。
&esp;&esp;孟思期仔细回想,在孟庭哲暗室的梳妆台抽屉里,相册里有许多男子的照片,但好像没有高晗的身影。
&esp;&esp;他们到底什么关系,他为什么来报案,声称孟庭哲在大前天晚上要杀他呢。
&esp;&esp;孟思期无法参加问询和审讯,她焦虑地坐在一队办公室等待审讯结果,一个多小时后,路鹤和罗肖国他们都回来了。
&esp;&esp;两人也把审讯的情况一一告诉她。路鹤说,孟庭哲至始至终都保持了一种高冷的态度,不太配合,但是听说高晗来报案后,他做出了妥协,供认了那天晚上他为什么出现在富平区。
&esp;&esp;原来他的爱好和正常男人不同,他说他是双性,也喜欢男孩子,而高晗就是他新交的“男朋友”。
&esp;&esp;他们喜欢做一些s(性虐待)游戏,那天晚上可能玩得有点嗨,高晗哭着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