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干了。
&esp;&esp;“林封他天分真的很高,这次比赛以后我们……”
&esp;&esp;梁喑情绪瞬间压下去,沉着眼看他。
&esp;&esp;林封那个兔崽子有什么好,年轻、幼稚、不堪一击,到底哪儿值得他喜欢。
&esp;&esp;梁喑甚至想取消这个破比赛。
&esp;&esp;“天分很高,有多高?”梁喑问。
&esp;&esp;沈栖轻眨了眨眼,垂眸说:“初中那会就很厉害,那时候我们是对手,基本都是我和他争金奖。有一次比赛间隙我低血糖,他跑了三层楼给我找糖,差点没赶上比赛。”
&esp;&esp;梁喑掐着他的腰,试想了一下那种画面,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竞争对手互相关爱,亦敌亦友,病中送糖。
&esp;&esp;很深刻啊。
&esp;&esp;梁喑笑了声:“他很喜欢你?”
&esp;&esp;沈栖并不太肯定,一时没回答。
&esp;&esp;梁喑看来就是默认,又笑了声:“我应该打条链子,把你锁家里,去哪儿都得我允许。”
&esp;&esp;沈栖手腕上突然一紧。
&esp;&esp;梁喑坚硬而修长的手指捏紧纤细的手腕骨,像裁衣那天丈量手腕骨一样,仔仔细细丈量过他的尺寸,让沈栖有一种他真的在考虑打链子的预感。
&esp;&esp;梁喑眼底有疲倦而疯狂的血丝,下颌线绷得比他还要紧,一双眼沉得像是要将他扒光一样。
&esp;&esp;那种带着火苗一样灼热的眼神似乎真的在考虑从哪儿下手。
&esp;&esp;沈栖被他吓了一跳,本能挣扎:“梁先生,放开、您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