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挣扎。

&esp;&esp;“给我忍着。”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漠然冷酷，像是完全不受到欲望的影响一般，但手上却更加用力按住她的头，加速挺动着下身。

&esp;&esp;没错，忍着，这就是奈娜在做的。反胃的感觉越来越重，她的口水和眼泪都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觉得屈辱和绝望至极。她几乎想要狠狠咬他那里，嘴却完全使不上力气来。

&esp;&esp;快想些别的，快想些别的！她只能在心中对自己喊道。

&esp;&esp;想春天的花朵、夏天的阳光、秋天的红叶、冬天的落雪，想她要写一首诗，比此生读过的任何一篇都美。

&esp;&esp;窒息的感觉越来越严重，她觉得自己要死了，或许，刚才那些画面正是人死之前的幻想。

&esp;&esp;利维却突然从她嘴里抽出，然后按住她的后颈，将她粗暴地推倒在地上，强壮的身躯从后面压了上来，她的半个身体，连同她的侧脸，都被迫紧贴着身下的冰凉地面，手也被他控制在背后。美好的画面摔得粉碎，被记忆中一个又一个恐怖的场景所取代，从在高耸深幽的塔楼上被抛弃，到和路德初遇在那片挂满死尸的枯木林，再到雅弗所地弥漫着血腥味的角斗场……再到，今天广场上利维的邪恶话语。

&esp;&esp;“如先贤所说：凡是仅能感知别人的伦理而自己缺乏伦理的人，天然是奴隶。不要忘记，只有伦理，使人自由。所以，自由的子民啊，我说：奴隶，才是他们唯一配当的！”

&esp;&esp;哥哥，你知道你在对自己的亲生妹妹做这样卑鄙下流的事情吗？这是否意味着，你也只配成为一个奴隶？

&esp;&esp;会有那么一天的，她会剥夺他的一切，把他变成下贱的奴隶，让他死得缓慢又痛苦。

&esp;&esp;奈娜发现这种充满恨意的念想，远要比那些虚构出来的美好场景更能麻痹他施加在她身上的痛。

&esp;&esp;但她不知道的是，利维此刻脑袋里想的事情居然也差不多。

&esp;&esp;他同样想起自己白天在庆典日时的演讲。万众瞩目之下，他说着颠倒是非的话，说着斯卡文化的高尚辉煌，还说着雅弗所人的野蛮蒙昧，说他们甚至“在家族内近亲通奸”，那当然是污蔑，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要加上那一句话，是因为在心底里，那是他一直暗中渴求的东西吗？

&esp;&esp;他伸出手去拨开她干涩紧绷的下体，找到那处小小的穴口，然后扶着自己粗大的性具，开始反复顶着入口试图往里面挤进去，他听见身下的人发出痛苦的呜咽声，那是不同于他的奈娜的声音，但是没关系，这块肉在各方面来说已经足够像了。利维在性交方面很是有些变态的喜好，看她这样难受，只会让他为接下来要对她施加的一切感到更加兴奋而已。

&esp;&esp;是的，那是他一直暗中渴求的东西，从他少年时代就开始产生的禁忌欲念，即使是他，也花了很长时间才能在心中承认：他一直无比渴望和自己的亲妹妹乱伦。

&esp;&esp;……那也好，因为，世界的规则本就不是给他这样的人创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