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洋看着助理的样子，知道他这是对自己无条件的服从。

就是张洋现在说地球扁的，助理也会认同的，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在看过华纳公司专门搭的脱口秀舞台后，

张洋来到了今天的最后一站，

美军在纽约布鲁克林的综合大楼。

张洋其实是感觉有点刺激的，想他一个国人在这里面拍摄。

还是把这里当做精神病院，不知道以后国内会出多少解读怪。

勘景结束，张洋就回到酒店，对华纳的员工说道：“你们可以回去了，对了提前祝你们圣诞快乐。”

两个员工道谢后就离开了。

而张洋这时已经登上了国内外的热搜。

国内不出意外，都是张洋导演赴美拍新电影之类的标题，还有刘一菲也出镜了。

他们拥抱的照片传的到处都是。

虽然拍摄距离很远，可只要看到那一身枣红的羽绒服，加上那高挑的身材，十有八九是刘一菲没错了。

国外的话，从凯文提前来到纽约，就有人注意到了。

他迎接张洋的照片，甚至张洋一路勘景，都有记者默默跟着。

所以当天，张洋就接到了斯嘉丽的电话。

“嘿，张洋，要不要来我家一起过圣诞。”斯嘉丽热情的对张洋邀请道。

“我这段时间比较忙，你知道的我不抓紧时间的话，就要在美国过春节了。”张洋无奈的说道。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斯嘉丽遗憾的说道。

“那我提前祝你圣诞快乐！”张洋笑着说道。

“谢谢，我想我可以给你去庆祝生日。你的生日在十二月二十七号是吧！”斯嘉丽这时候又说道。

张洋没有想到斯嘉丽还记得这些，再不同意就有点不近人情。

“那太感谢了，不过我想你可以在二十六号下午过来，毕竟我是在华国27号出生的。”张洋就是这么矫情。

“我想我也可以27号上午飞过去。”斯嘉丽俏皮的说道。

张洋一愣，接着大笑着说道：“当然，那最好在中午十二点之前到，不然我的生日就过了。”

“没问题，也祝你圣诞快乐。”斯嘉丽说着就挂断了电话。

接下来两天，美国人在过圣诞，张洋和工作人员却都开始忙碌着。

等到了26号，电影《小丑》在新泽西纽瓦克市场街，悄无声息的开拍了。

“菲尼克斯，圣诞快乐，我没有打断你的圣诞假期吧！”张洋笑着对菲尼克斯说道。

“我早就知道这个时间拍摄电影，可没有安排任何假期。”菲尼克斯沉默的道。

“嘿，你状态进入的有点早！”张洋看菲尼克斯的状态关切说道。

“是的，我是带着行李过来的，从今天开始我也住酒店，我想会有我的房间吧。”

张洋看着菲尼克斯的态度，也不由的严肃起来。所以说为什么要和好的演员合作，因为一些好的品质也会传染的。

很快电影拍摄开始，从菲尼克斯的对镜化妆开始。

同时一边的老旧电视里，还播放着新闻，提到了垃圾和老鼠。

这是一个影射，就和《寄生虫》里的气味一样，贯穿整个电影。

电影开头就很考验演技，菲尼克斯用小刷子化着小丑装，突然眼角不自觉的落泪，还要对着镜子用两根食指伸进嘴角两边。

向上一拉，拉出一张笑脸来，可很快就要再向下拉，拉出一张哭丧的脸来。

笑脸是给大家看的，哭脸才是他的内心。而此时落下的眼泪，还把化着的妆给弄花了。

主角的双重人格从电影一开始就暗示出来了。

这个动作，也是主角在电影里的一个经典动作。

到了电影的第一场追逐戏，菲尼克斯拍起来十分顺畅，因为在《极限逃生》里体验过了。

这里就要说一下《小丑》这部电影和《寄生虫》拍摄的一个很大不同了。

《寄生虫》里以小长镜头为主，所以它的镜头数比较少。

而《小丑》这部电影的风格就完全相反，镜头非常细腻丰富，灵活多变。

光今天这场追逐戏，就切了十来个镜头。

也就张洋是个挂壁，要不然一个导演，拍电影用的拍摄方法完全相反就够吓死一群人了。

菲尼克斯拍完一场被打的戏，整个人的气压非常低。

张洋看着这一幕心想，希斯·莱杰怪不得演完小丑这个角色就出事了。

张洋虽然知道菲尼克斯最后没有什么问题，可还是做点准备的好。

“去请一个心理辅导师过来，每个星期和菲尼克斯谈谈一两次。”张洋对着助理交待道。

“好的。”助理应了一声就交代人办事去了。

请心理辅导师这种事，他亲自办还不如指使华纳公司的人。

第二天，27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