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现在父母的亲生孩子,你是我屠杀凤凰族之后留下的唯一血脉,后面的事你也知道了,我留下你的原因,是因为我需要你的凤凰血来帮助我突破瓶颈。”“但我没想到你这么没用,幸好当初没用你的血,不然我怕会损我的修为。”我呆呆的看向凌久,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说。因为凤凰血的事,凌泽就已经很讨厌他了,他现在为什么还要把别人的罪名加到自己头上?他想让凌泽更恨他吗?凌久他吃饱了撑的吗?像是察觉到我的目光,凌久转头对我笑了一下,伸出食指压在自己的唇上,比了一个“嘘”的姿势,然后轻轻摇了摇头。不等我回答,凌泽的身体突然爆发出一股冲天的烈焰,烈焰之中凌泽单手把插在自己肩头的长枪给拔了出来,然后缓缓站起身来。“凌——久!!!”火光下,凌泽低声咆哮,目眦欲裂:“我今天必须杀了你!”凌泽反手将长枪甩向凌久,凌久一个翻身伸手接住,看向凌泽的眼睛被火映的璀璨:“好,这股力量还差不多,这才有神兽火凤应该有的样子,来,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资格杀我!”说罢,凌久身后翅膀张开,振翅飞往云端,凌泽身形也瞬间消失,羽翼遮盖下之后,他化作一只巨大的凤凰紧随其上。凌久是大鹏,是正神位,即便凌泽刚才爆发出的力量比之前任何时候的他都强,但我还是觉得他打凌久会很吃力。而且凌久的脑回路我也理解不了,不过他应该不会杀凌泽,如果真的要杀的话,刚才那杆长枪就应该插进凌泽的心脏里,而不是肩膀头子上了。毕竟凌久平时打架还是闹着玩的次数居多,可能唯有跟鹿鸣对上的那次,才是真刀真枪的干。“有时间看他们两个,不如多看看你爸妈。”我耳边突然响起了那白袍人嘶哑的声音。我一下子回神,遭了,刚才光顾着担心凌泽去了,差点忘了我目前的状况其实也没好到哪儿去。我看向我爸妈那边,他们只是普通人而已,根本抵抗不了这些奇奇怪怪的毒药,此时已经完全不动了,胸口起伏微弱,看不出是生是死。“白瓷,我可以不跟你计较刚才的事,还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跟我走,我就放过你父母。”那白袍人似乎很有闲心,他就静静的站在我面前说这些话,身上被我泼洒的噬心决已经完全消失了,并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影响。想想也是,他自己弄出来的东西,怎么可能对自己造成伤害?“你到底是谁?”我转头看向他。白袍人也转头看向我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你真的想知道?”我点头,当然想。他叹了口气,伸手把自己的帽兜摘了下来,当他把自己的脸完全暴露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感觉心尖狠狠的一颤。“鹿鸣?!”我目瞪结舌。这个白袍人竟然是鹿鸣!冬日暖暖的阳光洒下,透过鹿鸣那身白纱质地的袍子映在他的脸上,给他加上了一层柔和的滤镜。“小白瓷,跟我走吧,我们回家好不好?”鹿鸣轻声开口。在帽兜被拿下来的时候,鹿鸣的声音就变回了他原本那温润如玉的声线。鹿鸣平静的看着我,他眼中含着温柔的光,像红莲一样妖魅倾城,摄人心魄,透出一股难以想象的美感。我的目光有些发直,这时的鹿鸣在我眼中就是那携光而至的天使,心中有一个无形的声音在劝说我跟他走,好像只要跟他走了,就什么痛苦都没有了。不,不对!我使劲摇头,强逼着自己清醒过来。刚才鹿鸣眼中的那一抹红色非常显眼,这是媚术!幸好之前被黎梵拉着练习过很多次,不然刚才就上当了!可是…鹿鸣怎么会使用狐狸的媚术呢?我往黎梵怀里躲了一下,警惕的看着面前鹿鸣。狐狸的媚术只有自己挣脱出来或者施法者主动收手才能停止,靠外力是完全不起作用的,也就是说刚才黎梵根本无法帮我,只能看我的了。幸好,我意志坚定。“鹿鸣,你怎么了?”我不解地看向他。“狐狸,我要带小白瓷去办件事,你先松手。”见媚术没有用,鹿鸣也不装了,他朝我伸出手,那双桃花眼带着浅淡的笑意看着我,但却是对着黎梵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