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厢房。厢房四下静悄悄的,除了她都还没回屋吗?一边想着,她百无聊赖地缩在锦被里翻看话本子。过了一会,她感觉自己都快要睡着的时候,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吱呀”一声推开房门,虞堇年手中拿了个漂亮的匣子走进来,拴上门,把那匣子放在八仙桌上,在桌边坐下来,含笑看着她。“那是什么?”林知意爬起来。对方向她招手示意她自己过去看:“前些日子我从胡人商贩处得了些新鲜玩意儿,阿月看看喜欢哪个?”她靠近,眼睁睁地看着虞堇年从匣子里取出三样东西放在她面前:一个周围带着一圈毛的圆形东西,不知是什么;一串小铃铛,个个似鸽子蛋大小,一晃便清脆作响,也不知是什么;最后一个是个玉做的柱状的东西,观其形貌……怎么如此像男子那物?连长度和粗细都……猛地摇了两下头,她把这淫邪想法甩出脑子,他这么光明正大拿出来的东西,至少不应该……但总之最好是避开这个,不对,她其实哪个都不想选,但虞堇年坚持要她选一样。再三思量,她最终选了看起来最好看的铃铛。就算他真的要做点什么,她也想不到铃铛能有什么奇怪的用途。
“阿月要选这个?”虞堇年深深看了她一眼,慢慢地勾出一个看起来真心实意却不大对劲的笑来。“……?”这笑怪瘆人的,看起来不像是什么好事,林知意突然想逃。所以这些东西,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好。”本来也没打算等她确认,虞堇年已经颔首把铃铛拿在手中,却也并没有把另外两样东西放回去,而是一并悄悄拿到了床边。蜡烛熄了好几盏,室内一下子昏暗起来,衣裳从肩头滑落,被随手丢在帐幔外面。已经情动的女子眼神迷离,湿漉漉的眼波流转,夹着腿无声地催促身上人快些入她。对方却并不着急,依然耐心地将她那口嫩穴开拓了一番,直到幽径中又流出丰沛的汁液,才停下动作,转身拿了个什么东西。林知意还在飘飘然,穴口处突然抵上了一个质感明显不同于肉柱的圆滚滚的硬物。她一惊:“什么东西?”“阿月自己才选的礼物,这就忘了?”透过青年温润的面庞,她好像看见一只黑心狐狸,捏着那几枚铃铛,诱骗似的,半哄半强制地一个个都塞进了她穴中,“此物叫做缅铃,是从西南小国传来的房中用品。”塞进去也便罢了,然而没过一会,那不知是用什么做的缅铃,竟然如同活物一般,在她体内嗡嗡震动起来!鸽子蛋一样的铃铛彼此挤压,外侧凹凸不平的花纹齐齐地碾过紧紧缠吸在上面的媚肉。“是、是什么……”林知意惊恐地侧身爬起向后看去,伸手想要把在自己体内乱动的东西抠出来,可动作幅度一大,也不晓得牵扯到了哪里,将将叫那铃铛一磨,她的腰一瞬间塌出一个勾人的弧度,蜜洞里喷出一大泡透亮的水液,顺着白皙的腿根淋下来——敏感如此,竟然已经泄了一次身。“呜啊——”穴里铃铛是死物,根本不体谅她才去过一次,照旧拼命跳动着,给尚且处在余韵里的肉壁带来了能令人疯狂的痒意,叫她只能捂着小腹伏在床上,不住地痉挛。她费了好大劲才转过头,双眸含泪地唤:“夫君帮我……”身后的青年温柔地看着她,明知故问:“阿月想让为夫帮你什么?”“帮我、帮我把那东西取出来呜……”她此时是真的带上了哀求的神色,可她的好夫君却不为所动,答非所问:“阿月这样真漂亮。”等看她又去了一次,再发不出声音只能呜呜咽咽地哭,好不可怜的时候,他才终于大发慈悲地,作势要去帮她把缅铃拽出来,可手指似乎不受控制,好不容易抓住了缅铃的链子,却又滑走了,几番下来,不仅没把缅铃拽出,还反而又往里推了一些,柔嫩的肉壁还被他手指挠痒痒似的撩拨,难受极了。“呜呜……快弄出去,不、不要这个,要你,要你进来……”“阿月好骚……这就给你。”虞堇年这次不再戏弄她,伸手在她的尖叫声中把那串缅铃一下子扯了出来,但也没有立刻换成自己那物,而是拿起了另一件圆圈状的东西,用上面的毛在她脸上亲昵地蹭了蹭:“阿月可知这是何物?”女子有些神智不清地摇头,随即又睁大眼睛:“这不是……你不是说只要选一件吗?”虞堇年终于卸下了伪装似的笑出声:“那件是阿月自己选的礼物,剩下两件……是为夫送给阿月的礼物。”而后在女子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一边把那东西戴到柱头下方,一边道:“此物叫做羊眼圈,唔,那胡商说戴上后可使夫人——欲、仙、欲、死。”他俯身,故意带着无辜的神情看她,“为夫也想叫夫人舒服便买了回来,阿月应当不会拂了为夫一片好意吧?”这黑心大狐狸!林知意在心中痛骂,但眼下由不得她拒绝,戴着那物的东西已经抵在她穴口,开始缓缓向里推进。此时她才真正领会到羊眼圈的厉害。那毛不算硬,却也着实算不上软,戳刺着穴内软肉,起先是轻微的痛感,而后便是痒!穴里羊毛扫过的地方,那种被刺挠的感觉久久都不会消散,堆迭在一起,是蚀骨锥心的痒,叫她脚趾都难耐地蜷起,一会仰头尖叫“拨出去”,一会又哭着让他“动一动”,怎样都好,不要这样不上不下地折磨她了。虞堇年偏要坏心眼地接着慢吞吞磨她:“阿月一会叫我拨出去,一会又叫我动一动,我到底该怎么做呢?阿月告诉我,好不好?”理智在堪称折磨的滔天痒意中逐渐被磨灭,她终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