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过头,眼尾含怨地盯着他。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被人捏着下巴吻得喘不过气,而后穴则被更为凶狠激烈地鞭挞。
红烛剪影,帘幔摇晃,瓷瓶骨碌骨碌滚下床的声音在一室糜乱的声响中显得极其微不足道。
“真是……也不知是谁在罚谁。嗯哈……”
荒唐的发泄过后,宋泽然趴在夏意身上粗喘着气,抚摸着他汗湿的脊背,喃喃道:“真对你一点招都没有。”
良久,无人应答。就在宋泽然以为他睡着的时候,慵懒的声线挠上他的耳朵。
“再试试呢?”夏意缓缓睁开眼,覆上他抓在自己腰上的手背:“说不定是你罚的还不够狠。”
说罢,他状似无意地收缩了一下后穴,又看向身边的人。
“……”
“你说得对。”疲累感一扫而空,宋泽然起身将他翻了个面又压下来,嘴角是怎么也抑制不住的愉悦。
“长夜漫漫,夫君,我们有的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