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奇怪的反差吗?你朦朦胧胧的想,这念头又在转瞬间被花蒂之上揉捏的指尖碾碎了。
久次良、高潮到来前、你呜咽着喊他的名字。秘裂过载般淌下粘腻淫液,你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扯着脸侧的发丝撑起身子回头望向他、吻住了他紧抿的唇,声音带着任性又毫无缘由的委屈,好好、看着鲛姬啊!
你看见因震惊而微微睁大的银灰色眼瞳,瞳孔震颤着倒映你因泪痕而呈雾色的眼眸。
似乎终于无法忍耐般、他压着你的手腕,狠狠地吻了回去。
腰身扭成不可思议的角度,水色锁链哗啦作响,舌尖纠缠不休、味蕾尝到血气。
你不知道这是谁的血,只睁大眼睛贪婪的注视妖怪难得乱了分寸的神色淡色的眉眼间闪过一瞬扭曲的、几乎憎恨的痛苦最后一下又深又狠的撞击后、性器迅速抽出、沿着秘裂上滑、恰好摩擦到肿胀的花蒂。
你呜咽着发出快乐的呻吟声,只觉脑中被白光笼罩、眼角湿润着攥紧了按着自己的那只手,指甲深深嵌入他的肌肤。
意识消散前,耳畔声音低不可闻。
明明、一直都、
未尽之言缓缓归于沉寂。
*
回过神时,先意识到的是肌肤异常的粘腻感。
你迟钝的伸出手指抹了抹腰上奇怪的触感,抬手看见指尖拉开的白浊、拉着丝重新落回了腰上。
久次良:
他的表情看起来像是下一秒就要投河自尽了。
欸,久次良,没有射进去呢。你眨着眼睛惊奇的说,这样不难受嘛?
呜哇,最后关头还能想着抽出去什么的,这简直是钢铁般的意志啦。
并不是有那么难的事情,你只是在胡思乱想。
冰冷的妖力从精液中逸散、又渗到肌肤中,化作你的力量。
他没有立即帮你清理掉,是因为想让这些力量充分融入你体内吗?但这样的话,就会被少主发现了呀,他一点都不担心吗。
说起来,他其实完全可以不把妖力带进去的嘛。妖怪们大都可以控制自己的力量,倘若真的在性事中以体液形式逸散出来,也一定是出于自愿。
咦,是故意的吗?他想让少主知道?想到这里,你忍不住盯着他思考起来。
我会、向少主告罪的。他注意到你的目光,声音平静的回答,视线落在你脸侧。
告罪?你不明白为什么,少主一定是知道的呀,因为我一定会引诱你嘛。
这是不一样的啊。他忽然纵容又无奈的笑起来,扫净了冷肃的面容与那天蓝天下遥望温和的脸重合。
你不自觉住了口,怔怔的望着他。
左侧脸颊伤痕刺目、色泽浅淡的妖怪凝视你尖耳上坠着的小小勾玉,笑意缓缓消散。
即便如此,那也是因为他抬手伸向你的侧脸,方才被你咬出的伤痕仍流着血。
你本以为他会触碰少主凝成的那块勾玉,谁知只是脸侧一冷、划开凉凉的湿润。
属下的定力不够,才会背叛主人啊。
他抹去了你眼角的泪。
透明的液体渗入伤口,晕开氤氲水红。
这似乎给他带来了些微疼痛,惨白手指微微蜷缩起来。
你本想说些什么,张口时却看见他移开视线、银灰眼瞳定定的注视你。
你嗅到金银之外、少主残留到你身上的气味,以及淡淡的海水与血液混杂的气息。
他眸中的情绪熟悉又陌生。
喉咙忽然失声般酸涩起来,你咬了咬嘴唇,分明没有被任何人责备,却好像被狠狠地斥责了,胸中闷闷的难过起来。
你一定又做错了什么。
我是不是、做了不该做的事情?眼泪不自觉落下,你仰着头抽抽搭搭的问,嗪泪银眸竟显露出种楚楚可怜的意味,久次良,我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吗?
你根本,没有正确的是非观。
武器是好友遗骨的人类妖怪用那份目光静默的注视了你一会儿,忽然伸手遮住你的眼睛。
额前微凉,湿凉发丝压在额头、有什么平静而柔软的贴合肌肤。
不,没有。他轻声说。
视线全然暗下,你恍惚间想到他以这幅姿态返回海国不久,纯白的妖怪半倚在树上垂眸望着你,眼中深重而悲哀的珍视。
你这样,就很好了。
他说出与那时相同的话语。
额前湿凉仍残留着,眼前一片黑暗,唇上压下全新的触感。
有些地方,却全然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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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不喜欢写单纯的h,我个人认为那只是交流感情的手段,所以每次写这个的时候都会和感情的变化同步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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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考了一下,其实如果没有重大打击的话,鲛姬的性格差不多就是这样不会变了。
久次良在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