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到牛仔裤里面,捏向丰润的臀瓣。
承铭哥哥不行白凝强提一线清明,企图喊停。
忍不住了是吗?李承铭勾起右侧唇角,笑得痞坏,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阿凝别急,哥哥马上让你舒服。
他把她按倒在沙发上,一边继续蹂躏着她软绵可口的雪乳,避免她从欲望中惊醒,一边弓起腰身,将裤子连同内裤一并褪到膝盖,露出粗长深紫的性器。
白凝只觉身下一凉,紧接着又是一热,这才发觉自己的双腿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而他那阅女无数的硬物,已经抵在了她流淌着热液的隐秘之处,跃跃欲试。
白凝只想和他打打擦边球,暂时还没想过真刀真枪地玩。
她不退不避,流出两滴晶莹的泪水,楚楚可怜地道:承铭哥哥你不要进来
停在紧要边缘,比杀了他还难受,李承铭眼睛都被她逼红,握着欲根,用坚硬的龟头抵着她敏感的阴蒂厮磨:阿凝,我只是插进去,绝不乱动,行不行?
相信男人这张破嘴,不如相信这世界上有鬼。
白凝的表情越加难过,声音发颤:承铭哥哥,你答应过我,如果我不愿意,绝对不会勉强的
此时此刻,李承铭非常想抽说这句话的自己一个大嘴巴。
他又不是圣人,都做到了这种地步,如何还能忍得下去?
他横了心,引着龟头往穴口的方向顶,眸色微冷:阿凝,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了了。
白凝咬了唇,不再看他,十分失望的模样:我就知道,承铭哥哥不过是在骗我,多少年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是我自己傻,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
李承铭被她这番控诉激得表情僵硬,手下的动作也停下来。
良久,他咬着牙撤了出来,趴在她身上,硬物借着湿黏的水液在紧闭着的玉腿之间插弄,声音暗哑:我不进去,这样总可以吧?
白凝还在生气,不肯说话。
李承铭摸摸她的脸颊,凑过去轻吻,说着小意温存的话:是哥哥不好,哥哥犯浑,阿凝别生气,哥哥最喜欢阿凝了
性器破开贝肉,紧抵着充血到了极致的花蒂磨蹭,挤压,时不时戳到因动情而微微开阖的穴口,有几次甚至陷进去了几毫米。
白凝逐渐被这销魂的折磨和刺激弄得失了神,身体重新软化下来,双臂回抱住男人的身体,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抓痕。
这隐隐的痛楚和被细腻腿肉紧紧包裹着的触感两厢交击,成功令李承铭发了狂。
一双大手牢牢握紧女人香软的乳肉,将其搓弄成各种淫靡的形状,同时腰臀加大马力疯狂撞击着她赤裸的身体,他失控地在她耳边叫:阿凝,阿凝,让哥哥狠狠肏你,让哥哥射在你身体里面好不好?
恍恍惚惚中,白凝觉得李承铭似乎真的插进了她的阴道之中,插进了那除了相乐生还没有被人涉足过的领域,她呜呜哭着摇头,香汗淋漓地泄在了他的身下。
热液喷淋到铃口,李承铭也忍不住,又抽插了几下,将腿肉摩擦得湿红一片,然后闷哼一声,射在了她饱满的阴户之上。
浓稠的白精糊满她的小穴,顺着紧闭着的双腿之间的那条细缝,像在播放慢动作似的,缓慢地流下来。
再往上看,一对乳房在他的蹂躏之下,已经出现了几道红痕,颤颤巍巍地高耸在那里,美得惑人。
白凝眼角还挂着泪水,脸颊绯红,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单是看着这副香艳的场景,李承铭便觉得,自己刚刚发泄过的性器又有了抬头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