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爷磕头,求爷放过你
到最后近乎已经昏了过去,奄奄一息,死亡第一次离她这么进,麻木的冥想着全身的疼痛。
柳昱把她提起来,摁在地上跪下,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在手臂上,身后穴里的精液仍然在流,满肚子属于他的东西,跪在他的身下。
给爷磕头,求爷放过你。
他高高在上的冷笑,沾满血的肉棒杵直在她头顶。
她跪在那里,慢慢低下头,额头抵在冰凉的地面,虚弱的声音,放过我。
面无表情的说出一句话,没任何感情色素,就像是在做任务一样。
他的嘴角一拉,啧的一声,用脚踩上她的脑袋,继续往下压,整张脸都埋在了瓷砖地面上,是求饶!不是命令老子,重新说。
五官挤的变形,沙哑的喉咙终于有了音色变化,求求你放过我。
他听到滋润,抬起了脚。
面前甩过来一张卡,落在她的眼前。
很满意,多给你五万块,密码是卡号后面的六位数,滚吧。
像个卖完身的妓女羞辱着。
她的长发齐落下,凌乱的搭在肩头,用力攥紧了卡,抬头问,能让我洗个澡吗?
好像是天生不会变的表情,明明立体的眼窝水灵的大眼,却像个死鱼眼一样,没一点光。
他别过头不再看,洗完快点滚!
谢谢。
谁他妈要谢谢了!
柳昱咬着牙,从地上捡起打火机,脱下宽大的背影运动衣,露出块状分明的腹肌,关上了一套灰色短袖短裤,翘着二郎腿坐在摇椅上抽起了烟。
竖起来耳朵,把浴室的水声听得一清二楚。
一根烟燃尽,手指烧灼,听到浴室门拉开。
谢谢。
说完后,大门开了,关上。
柳昱扔下烟头,谁他妈要谢谢了,爷这辈子都没被人谢过!老子是强奸你的!
他回头,人早就没了,谁知道她听到没。
他妈的
外套的拉链拉到了脖子,遮挡住嚇人的掐痕,担心脸上的痕迹会被发现,又带了个黑色的口罩。
每走一步路,下面就像有个刀子在割她,好像又有什么东西从下面流出来了,估计是精液射的太深,没洗干净。
老旧的职工楼,楼梯间堆满杂物,脚步每踏上一步,扬起满天灰尘。
走到三楼,听到了六楼传来的声音。
熟悉的声音,让她忍着疼痛加快脚步。
破旧的铁门隔音效果非常不好,里面家具凌乱的打翻在地,杂乱无章的像个垃圾场,男人撕心裂肺的吼声痛哭着。
那是我贷款给唯一买房子的首付!你让我怎么办啊,有没有考虑过这个家,你眼里给有没有女儿了!
女人抱着他的大腿摇头,痛哭流涕,你救救我吧,我以为我能赢的,下个月之前我要是再不还,他们就杀了我!我求求你了卫栓,救救我,救救我啊,看在我们夫妻情面上,就这一次,最后一次了!
夫妻情面?你也知道夫妻情面,那你给我什么情面吗!明天就去离婚,我带唯一走,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你一面!贷款我自己想办法,你欠的钱,就是你死了也跟我没关系!
他梗红了脖子怒吼,眼睛中的泪水泛滥成灾,眼角的皱纹都在挑动,挣脱她的手,拿起满是灰尘的外套夺门而出。
卫栓,卫栓!
他关上门,看到面前正直勾勾看着他的唯一,眼眶红的再也绷不住了。
爸。
你贷款了多少?
身后刺耳的叫声越来越大,卫栓抓住她的手腕,下楼说,别让你妈知道你回来了,不然她又得想办法拿走你身上的钱。
她在身后跌跌撞撞的跟上,看着他用袖子用力擦着眼睛。
你贷款了多少?
五十万。
卫栓蹲下来捂住了眼睛,颤抖着声音。
我只是想给你买个房子,淮城的房子很贵,爸爸没别的本事了,就希望你能生活的好一些,可我没想到你妈会偷偷拿着我的银行卡赌博,对不起唯一,对不起。
藏在口罩下的嘴角慢慢紧绷。
我记得你上次跟我说过,你只贷款了三十万给妈还债。
那是我找到的黑贷,利息滚又滚,最后不行了,我又借了钱把那黑贷给添上我真的没想到会成现在这个样子。
所以你现在到底欠了多少。
他摇着头,抬头对她苍白无力的笑,你别担心,相信爸爸,我会还上的,我前几天还被升职做施工队副队长呢,真的,别担心爸爸,知道吗。
她闭了闭眼睛,实在想不明白,一个靠着体力活工地搬砖扛水泥的他,有什么能力填上这几十万的欠款。
我这里有三十五万,你拿去还债。
她掏出银行卡递到他的手心里,卫栓却像是失了智的瞪着她,你哪来的这么多钱!你干什么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