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棋对自己十分自信,然而体内的肉棒总是在他最紧绷精神学习的时候,点了下头,打断他的思绪,无论李亚松张张合合讲解些什么玩意儿,他的脑海里只有身体里摩擦的性器,支配着身体最原始的欲望。
偏偏这种欲望得不到释放,越发的折磨人。
理所当然,与奖励失之交臂。
明明考了班级第一,却以一分之差落榜,第二十一名。
王小棋恶狠狠地瞪年级名次,都能在纸上戳出来一个洞,打碎牙齿朝肚内咽。
李亚松阴冷勾唇,慢镜头收回自己的老二,敲锣打鼓密密的敲打桌面示意没用的学生坐的离自己远些。
王小棋“噔噔噔”挪椅腿儿,保持一米距离,答题都有气无力,钝钝的眼梢因为悄咪咪的窥视老师而斜斜的扬上去。
晚22点整,李亚松复盘完整张数学试卷,塞回书包。本该回家的老师站在炽光灯下,一颗一颗解开胸前的纽扣,一件一件褪去身上的衣裳,露出细白如玉的胸膛,宽肩窄腰翘臀,赤裸两条紧实的长腿,许是用力的缘故,腿部肌肉紧绷,线条性感流畅,由腿勾连的中心点垂着根柔柔软软的小鸡儿,蛰伏在繁茂的草丛中,露出一点红色。
王小棋坐在椅子里,震撼的身板板正,直愣愣的盯着老师精壮的身体,樱桃小嘴大张,挂着哈喇子。
李亚松扬起肌肉紧实的臂膀捋捋头发,慢条斯理的弯腰托起草丛中的软物,细致的照拂细细尖尖的头儿,捏了捏中间部位、揉揉坠着的囊袋。
沉睡的小蛇渐渐苏醒,半硬阴茎根,茎头哆嗦着慢半拍翘了起来,李亚松狰狞双目,眼白布着血丝,染着猩红,双手交叠握住粗长涨红的性器套弄。
热,热的背脊挺直,胸腹前倾,滚着豆大的汗珠,沿着细腻饱满的曲线急速滑落,李亚松仰着性感的脖颈挥洒汗水,星眸迷离。
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饱满性感,仿佛是上帝雕琢的最完美的艺术品,王小棋吞咽口水站了起来,步履蹒跚的靠近。
“不许过来。”李亚松扬着线条分明的下颌线,粗哑的呵斥,情欲缱绻着水汪汪的眼瞳,馋的王小棋扑通跪地上,横着瘦溜的肩背,双手爬行。
“汪汪汪”沉迷在男人美色中的骚狗撅挺浑圆的屁股爬到主人脚边,侧着屁股蹭男人小腿,“主人,狗狗骚了,肏肏狗狗好不好~”
声音软软糯糯,轻欢苏媚,叫的紫红色大龙一下子竖过了头,贴着阴阜蹭蹭蹭的涨,李亚松圈着性器打飞机,撸的血管都快爆掉了,依然能保持理智狠拒小骚狗:
“你忘了你的惩罚了?王小棋你现在学狗都没用,我不吃你这一套!”
王小棋呜咽犹叫,李亚松朝后边挪一步子,兀自打飞机,搓的龟头圆圆的狰狞着窜钻。
“呜啊,主人~”王小棋摇摆两瓣臀,白花花的十分好看,弧度优美,臀穴微张,吐露白色透明的水儿。
空气中荡漾香甜的味道,混着男人浑浊的粗喘,断然拒却,“你只能看。”
王小棋急的都要自己捅自己了,李亚松眼疾手快,举着肉棍,拿衬衫卷成一条捆住王小棋手脚,丢回地上。
“呃呜”王小棋双手束缚背后,两脚裸也捆在一块儿,撅腚合拢腿儿趴在地上,要多狼狈多狼狈。
李亚松不再理睬小骚狗,打飞机馋着、熬着王小棋。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王小棋不安分的挣扎,李亚松邪眸一瞥,射出数剑光:
“王小棋你要是私自菗揷自己的小穴,我就增加你不能吃鸡巴的时间,即使你下次能考到年纪前二十,也不允许你吃!”
王小棋蔫了吧唧的趴了回去,拱着脑袋,睁俩大眼珠直勾勾的看男人的鸡巴,不停地舔嘴唇吞咽口水,不能吃,就看吧,给看就行。
直到李亚松射出浓稠的精液,喷浊在墙壁上,才结束这场折磨人的色情画面,王小棋饥渴的差点去舔墙壁了。
当然,惩罚会持续至下次考试出成绩之前,再也不能绞着大肉棒学习了,体内空空荡荡,肥沃的土地骤然缩水,干涸寂寞。
为了能重得雨露降临,王小棋发疯似的学习,可谓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头悬梁、锥刺股,熬得眼睑乌青,眼球红肿,精神头倒是很振奋,效率大大提高。
李亚松忍着恻隐之心,陪伴王小棋熬夜,加强营养,哲蕴大学是本市最好的大学,分数线接近满分,不激励王小棋,很难够得上。
很快迎来第二次月考,王小棋怀揣一颗小兔子紧张的同手同脚走进考场,座位都能坐错位一个,监考老师老神在在的摇摇头,活脱脱古代老夫子的形象,“王嘉琪,你坐错位置了,前面9号才是你的位置。”
“哦哦哦,对不起老师。”王小棋弯着腰快速坐回来。
“只是一次月考,不用紧张。”老师和颜悦色的安慰学生,等人坐满,另一位监考老师检查完全场,才漫不经心的发试卷。
能不经常嘛,再考不好,不晓得医生的惩罚手段将是怎样的升级、高明,